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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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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梵想了一夜无果,因为光顾着看乔婉诗的睡颜去了。

平日里总是镇定,领着一帮人发号施令,所有的成熟稳重都来自于眼神,如今睡着了,真的挺幼稚的。

司空梵总忍不住动动她的头发,或者戳她的脸颊。

早晨的露珠抵在脸上,乔婉诗一个激灵醒来,发现自己枕在司空梵腿上,立刻坐起来。

“醒了?”

同样是在野外休息,司空梵看起来却格外精神。

乔婉诗搓了搓脸,“昨晚上你有没有被蚊子叮?”她颇为苦恼地打了个哈欠,“我总觉得好多蚊子,一会儿在头发上一会儿在脸上,烦死了。”

司空梵默默地别开眼,“没有,吧。”

破庙在一座小山包上,走下去就有一条河,看着听清澈的,简单的洗个脸彻底清醒了过来。

回了县城,乔婉诗邀请司空梵在蛋糕房吃早饭。

这时候很有可能是何陈氏做饭,司空梵就准备拒绝。

“小冰窖里有很多我包好的小馄饨,给你煮一碗。”

“也好。”

正好赶上乔婉词几个要去上学,一见她回来,一个个顿时打了鸡血似的围上来。

“好了好了,快去书院吧。”

撵走了几个缠人的小东西,乔婉诗才进厨房准备早饭,何陈氏等人在另一间屋子把已经烤好的蛋糕端出去,司空梵坐在院子里颇为无聊,跟着进了厨房,自发坐在小板凳上烧火。

乔婉诗打料汁,很快把自己那碗搞定了,“你喜欢海鲜的,还是红油?或者清口的。”

“清口的。”

成品端上桌子之后,截然相反的画风:一碗红彤彤的看着就让人咽口水,一碗飘着油花香葱,清汤见底。

乔婉诗向来喜欢口味重些的食物,郊外露宿一夜之后,吃得头也不抬。

一抬头发现对面的青年一动也不动,诧异地问道:“怎么不吃?”

司空梵幽幽地盯着她的碗。

“你想吃辣的?”乔婉诗怪异的目光在两只碗间来回切换,“你不是不吃辣嘛?”

一起吃了这么久的饭,对方的口味她可是一清二楚。

“我想尝尝。”

竟然叫乔婉诗看出两分眼巴巴的感觉来,把碗向前一推,“那你舀啊。”

司空梵没动,乔婉诗啧了一声,以为他嫌弃自己的碗,“磨叽。”

于是拿过他的勺子从碗里咬了颗红彤彤的馄饨,柄朝向他,示意他接过去。

司空梵盯着她因为吃辣而红润的嘴唇,眼底浮动着意味深长的光,微微俯身含住勺子。

乔婉诗唰地瞪大眼睛,怎么办,好好摸摸这家伙的狗头……

门外正准备进来端新鲜蛋糕的文双默默地退回去,并拉住何陈氏,给她使眼色,后者立刻了然,请客人稍等片刻。

鼓着腮帮子把鲜辣的馄饨嚼了咽下去,司空梵脸微微涨红,端上自己的清汤大灌一口汤,才把呛人的味道咽下去。

乔婉诗忽视心里的异样,笑眯眯地把勺子放他碗里。

“司空老板,好吃么?”

司空梵瞄一眼她的嘴唇,舔了舔唇,“尚可。”

乔婉诗在心里啐了一口,就装吧。

吃过早饭乔婉诗把碗洗了,拿出账本来看,却见司空梵还没打算走,打趣道:

“司空老板打算在我这里住下了?”

司空梵略品味这个提议,感觉还不错,不过他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孙兴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乔婉诗停下手,只觉得压力山大,“你知道的孙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怎么样。”司空梵像是在吃饭的时候提到了茅厕的表情。

乔婉诗耸耸肩,也是,如果是个好的,也不至于养出孙兴这样的废物。

司空梵正在等她的反应,谁知她再次沉迷于账本,跟着坐在石桌边,“然后,你不怕他把你下大狱?”

“他敢么?”乔婉诗很嚣张地说道,“别的不说,试验田的事情上达天听,我的名字好歹过了御前,在试验田的结果出来之前,他就不敢动。”

虽说民不与官斗,但官也不是说要动谁就动谁的。

这次孙兴在下河村为非作歹,整个下河村的村民都看在眼里,她是被他的家丁挟持进许家。

别说把孙兴扎一刀,就是把孙兴砍了,那知府也只能在表面上夸她一句为民除害!

司空梵开始打心眼里为了这少女的胆量而震惊,见她再次翻开账簿,垂头提笔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实际上,孙岩和孙知府还算是同宗,因着长相特征还算相似,当年孙知府仗着出自本家,夺了本该属于孙岩的功名。”

不为人知的辛秘让乔婉诗错愕地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考试不是很严密的吗?

司空梵笑她天真,“宗族上族谱上,改个名字的事情罢了。”

孙岩被耽搁三年光阴,重新登上进士榜之后,孙家又怕他揭发以前的事情,因此在朝中运作让他做了这林县县令,一当就是十多年。

乔婉诗听他说得这般详细,想来孙岩肯定就是他们的人了。

心中微一思索他告诉自己这话的目的,缓缓笑了,“司空老板,这话的恩情我就记下了。”

见她闻歌知意,司空梵点点头,没有多说就走了。

不出乔婉诗所料,孙知府没有公开找麻烦,却在暗中使了不少绊子。

地痞流氓闹事儿都是小问题,何三功夫很是不错,让他把人狠狠揍一顿,一溜儿关起来。

等到孙岩述职回来,乔婉诗拎着一众宵小,上了衙门一纸状纸把孙兴给告了!

里正一家能来的都来了,给里正一家看病的郎中、离得近最先发现问题的邻居,纷纷跪在堂下,直把孙兴骂得猪狗不如。

孙岩一听便怒发冲冠,把主簿喊到面前来。

“有人在辖内闹出这等惊天恶事,你竟然一无所知!”

主簿朝乔婉诗投去憎恶的眼神,面上讪讪地说道:“这……他们没由来报官,我们不知道啊。”

“胡说,事发当天,我们曾请监视试验田的衙役来报,但是那衙役后来再也没来过下河村!”里正据理力争。

“你休要污蔑!”

孙岩冷哼一声,一拍惊堂木,“尸位素餐,来人,把主簿给我压下去!”

“大人恕罪!”主簿噗通跪在地上,“属下这也是为了大人好啊!”

惹上知府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哪里知道,孙岩巴不得抓住孙知府的小辫子。

以前他不敢是因为没有靠山,但是现在么,只要有证据,还怕捅不到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