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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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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没什么事了。”余艺摇了摇头,“你...你真的要回去了?”

“嗯。”拓真拿了药膏,在指腹沾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涂上她的手臂,“没事,我也玩够了,差不多了。”

“是该回去结婚了。”

拓真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会不会说话?我都要走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来安慰安慰我吗?”

“那祝你一路顺风?还是早生贵子?”

“呸呸呸,不吉利!”

余艺跟他逗了两句,也乐了,顺着问:“刚才,匪行云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让我滚回去,以后不要在这碍你们的眼。”

“你别乱污蔑啊,他可不会这么说。”

“就知道你们才是一条心。”拓真啐了一口,神情有些发蔫,“其实也没什么,这次确实是我错了,要我不是我哥的弟弟,估计现在就只剩个舌头在和你说话了。”

余艺一脸被恶心到了的表情。

拓真叹了口气,给她细致的涂好了药,才道:“我现在是不是该交代点什么?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欺负了?”

她张了张嘴,正想开口,他已经自顾自的接了话,道:

“不过谁能欺负你啊,你多厉害,战神级的,疯子到你面前都打怵。”

他话说的阴阳怪气。

语气倒还挺真诚。

余艺一脸莫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你什么时候照顾过我了?”

“我不是一直都在照顾你吗?”

“不想理你。”她嫌弃的挥了挥手,无奈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这么早就睡?”拓真不想走,仍赖在余艺身边,“我明天都要走了,不多和我说说话?”

余艺白他一眼,“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真绝情啊,那你和谁有话说,我哥?”

他一提到匪行云,余艺的心就会忽然空下一拍。

她垂了眼,目光落在手腕。

那里,尚有淡淡的红晕未能消散。

似有残余的温度攀上胸口,灼的她面颊都泛了红。

“其实,我和他,说的话也不怎么多。”

“为什么?你要是去找他,他又不会把你拒之门外。但是我就不一定了,我这会儿要是过去,估计腿都要被打断。”

“瞎说。”

“我没开玩笑,你都不知道我哥刚才的脸色,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拓真叹了口气,瞥过去一眼,忽然惊讶的挑起眉,问:“你笑什么?”

余艺立刻敛了表情,正色道:“我没有,你看错了。”

“哪有,你分明...”

“行了行了,都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她翻身下了床,不由分说的推着拓真向前,直给他送出了门。

拓真还没感怀完。

就已经不见了余艺人影。

他看着眼前冰冷的门板,有些发怔。

这都什么人?

他想着以后都见不到了,难得伤春悲秋一次,没想到余艺却不领情。

这小没良心的!

拓真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了房。

也该回去收拾行李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嚷嚷着要休息的余艺就偷偷再次打开了门。

她给门嵌开一条缝隙,探出头望了一圈,看拓真已不见了影子,才踮着脚跑了出去。

一路到了书房。

余艺侧着身,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只是这门太厚,根本就是悄无声息。

担心再给拓真听到,她举起手,在门上轻敲两下,压低了声音问:“你在吗?是我,余..”

话才说到一半,书房门被从内拉开。

她半个身体的力气都靠在上面,还和个偷窥狂一样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忽然没了支点,下意识的便向门内栽了过去。

完了。

酒精过敏还没缓过来,就又要摔个满脸花。

她这是有多倒霉。

余艺闭紧了眼,下意识的捂住了脸。

至少,没鼻青脸肿还能继续拍戏。

预想当中的痛楚久久未曾袭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夹杂着冷香气的怀抱。

不管是气息还是温度,都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她只想喟叹一声。

其实丢脸的次数一多,差不多也就习惯了,余艺清了清嗓子,自然的从他的怀里退开,整了整凌乱的领口,一脸认真的问:

“吃夜宵吗?”

匪行云开始挽袖口,“想吃什么?”

“都行。”她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煮个面吧,我晚上吃的都吐得差不多了,清淡点。”

“好。”

“要叫拓...”

“不叫。”

余艺立刻点头。

少煮一人份,还能给匪行云省点力气,况且,她偷偷摸摸的过来,就是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才不想给拓真打扰。

她小尾巴似的跟匪行云到了厨房,他开火煮面,她就在一旁发呆,视线飘忽,却总是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最后落回他的身上。

真奇怪。

她现在觉得匪行云非常顺眼。

而且,特别帅。

不管是一身西装在办公室,还是此时拿着筷子煮面,都奇异的,能吸引住她所有的视线。

就是表情稍冷了点,一张冰块脸,好像鲜少会有什么事,能让他有情绪变动。

面才下锅,水汽翻滚,氤氲的白雾茫茫,他的面容被笼罩,眼神似也有些许软化。

“饿了?”

余艺摇摇头,“没。”

他不是话多的人。

能主动开口都是不容易,余艺总不想把话题断在这,想了想,道:

“你真打算让拓真回去?”

匪行云微微颔首,“他这次,做的太过了,轻重不分,再重新锻炼几年。”

“几年?”

余艺暗暗咋舌,这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她这次酒精过敏并不严重,拓真虽然爱闹,但藏在她杯子里的酒并不多,药吃过,缓上几天,估计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他回家,是怎么个锻炼法?”

“去部队。”匪行云掀开煮面锅盖,填了点冷水进去,声音好似夹了雪粒,听在耳朵里,都带着点冰山来袭的寒气,“我已经和姨夫联系过了,他回去之后,直接送进去。”

“等...等等。”余艺有些结巴,反应了一会儿,她喃喃道:“你说的这个地方,不会是我想的哪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