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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奇怪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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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望看到的,只是他穿着工装背心的一个背影,他的后背上有大大小小的几块疤痕,男大学生面对着墙壁坐着。

他坐着的背影笔直,但是他不停地抖动着的右脚,以及手指时不时地跟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敲动着自己的大腿,给他多添了几分神秘的怪异感。

还有最后一位。

白马望抬眼看去,“这位就是我们D1220的列车长了,他有着丰富的驾驶经验,从业已经十三年了。”沈建柏示意坐在角落里穿着列车长制服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着白马望介绍道。

一听到这个,其他人都同时注意到了走进来这间休息室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负责本案的警察,除了那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对着他们尴尬一笑,其他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白马望。

白马望微微点头示意。

“都坐下吧。”

因为还有小孩子在,所以白马望就将声音稍稍地放低了几分。

“很抱歉,”白马望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着他们表示歉意,“抱歉让你们这个年可能一开始就要过得不太好了,但是这都是我们每个人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大家都尽可能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这对我们警方办案,也是十分有好处的。”

“我们只是来例行询问的,结束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放心,警方会专门派人送你们回家的,无论是哪里。我向你们保证。”

白马望这么地对着他们承诺道。

听到了白马望的这一句承诺的话语,这些人终于将一直以来,担忧的心,放了下来,均是好大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俺娘想俺呢,麻烦这位,额,警官了。”

满口黄牙的中年大叔率先站起来说道。

他就是想回家,想回家想的不得了。

听到这句还带有一丝方言的口音,钟白十分理解地笑了一下,就连白马望也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白马望点头,眼神在他们每个人都的身上,都巡视了一遍,然后这么说道:“那么,我们就一个一个的开始吧。”

其他人都互相看看,仿佛在说:怎么开始啊,要不你先来吧。

你先你先。

等了一会儿,白马望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人的主动开口,他看了一眼钟白。

钟白不知道怎么了,虽然破案的本事今天晚上没有涨太多,但是对于察言观色,尤其是观察白马望的这门本领,他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

钟白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就从你开始吧。”

“啊?好吧。”

被指到的人,正是那名刚刚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男大学生,男学生听到这句话,就十分顺从地从自己的脑袋上摘下了那个硕大的耳机,将耳机线认真仔细地收好,放进了专门的袋子里,又将袋子放进随身背着的大包里。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大学生这才跟着白马望和钟白走进了隔壁的空房间里,这个休息室里恢复了刚刚的平静。

“坐吧。”

白马望指了指这个有些简陋的观察室里头的其中一把椅子说道,说完之后,他自己先坐下了。

“啊,好好。”

大学生不复之前在休息室里随着音乐摇摆的动作了,现在看起来,十分的局促。

白马望这时候才有功夫,有时间,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面前的年轻男孩儿,这个男孩儿有一张上天赏赐的俊美脸庞,是那种在学校里会搅动风云,拥有一批粉丝的校草的人。

短短的板寸头下,黑粗粗地眉毛不羁的斜在脸上,他的眼睛是有些凶狠的丹凤眼形状,瞳孔的眼神是深褐色。

看过来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有些震慑,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副十分不耐烦地样子。

耐心地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白马望在这名还年轻的学生即将要崩溃的之前,就像是随意地聊天一样,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你是南市人?”

“是。”

大学生冷冷地回答道。

他自己又接了一句,说道:“我刚从津市回来,想去卢市办事的。”

“嗯,叫什么?”

白马望将这名大学生所说的话,都一一地让钟白记在了本子上,回去再整理。

“宁淮,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市宁小神就是我。”

钟白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他的尊姓大名,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这是什么究极中二的少年啊。还宁小神,那他们望队是不是要成为望大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

不过,怎么感觉身上有点儿冷冷的?

钟白悄悄偏了偏头,发现白马望如墨般漆黑的眼睛,就那么看着自己,仿佛在说:再胡思乱想,奖金别想要了。

钟白缩缩脖子,还是奖金重要。

不过,宁淮这个名字,再加上宁小神,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年龄。”

白马望又继续问道。

“十八岁啦,大叔。我把你想知道都说了算了。宁淮,南市人,十八岁,大一,目前就读于津市大学艺术学院国画系一班,未婚哦。”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爱好是打联盟,嗯,也就是平平无奇的职业选手NH吧。”

“什么!你是NH!!!”

钟白手里的笔还拿着,人已经跳了起来,像是小粉丝好不容易,经历了千难万阻一般,终于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一样,激动地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白马望:“?”

什么“NH”,什么时候南市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到钟白这一幅魂都跟着宁淮飞走了的样子,白马望只觉得丢人。

丢人丢到外头来了简直!

“你给我坐好,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民警察的样子了!”

白马望斥道。

“哦。”

钟白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白马望,收起来脸上的笑容以及欣喜,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地,无情的文字搬运工。

只是,他在桌子底下翘起来的左脚和不停抖动的右脚,暴露了他此时,那依旧处于精神极度的亢奋状态之中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