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在了杨斯羽的身旁，没有神情的睨着她：“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只是这个“收拾”不知道是动词还是名词。
杨斯羽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等季寒煜出去后，这才示意莫染：“走吧我们。”
快要开场了，她也不想耽误太多。
莫染仍然不是搞得明白这个现状，了但是听到杨斯羽这么说，还是“好”了声。
杨斯羽刚到的时候，场内的模特陆陆续续的上台。
她此刻已经换了另外一套礼裙，所以面具也根据衣服进行搭配更换。
所有的音乐都是以为服装来定制，这下杨斯羽出声时候，收获的还是类似之前的评价。
不过这些人讨论着讨论着也明白过来刚刚穿“涅槃”裙子的和这次“浮生”的是同一个人。
除了这场，杨斯羽接下来还有一场，光是这个就让季寒煜很不舒服了。
牛凯就坐在他的身旁，将模特服装全数的收回在眼中。
“涅槃”的时候他是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杨斯羽的，但是到了第二场的“浮生”他就渐渐发现了这么一个细节。
他刚刚看的入迷，所以并没有看到季寒煜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刚刚他说上厕所离开一会儿，也真的就以为他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台上那个模特就是杨斯羽，激动的拍了拍季寒煜的肩膀，“季总，上面那个好像是少奶奶啊。”
季寒煜：“……”
他本来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件事的，这下听到牛凯这么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淡漠的睨着牛凯：“你以为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会认不出？”
对上他的眼神，牛凯哽了一下。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看向台上的方向，尴尬的笑了声。
官方道歉：“季总是我疏忽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但是又何必拿出一副瞧不起他是单身狗的模样来解释呢？
牛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得谈谈恋爱了，不然还真的就不知道被季总瞧不起到什么时候。
杨斯羽走完一场很快，下来的时候明显轻松了不少，因为经过刚刚化妆室的事情，季寒煜这次的脸色并没有这么可怕了。
不过奇怪的是牛凯的神情。
仿佛是刚刚才发现她是杨斯羽一样。
“斯羽。”这般想着，谢婷突然给她递了瓶水过来：“喝点水吧？”
优秀最辛苦的就是穿高跟鞋，模特的高跟鞋是很高的，十厘米。
第二点则是面部表情的管理，季寒煜在台下一直看着杨斯羽，她难免会紧张，但是却是一次表现的比一次好。
想到这个，谢婷表现的神情很是满意了。
“斯羽，我觉得你是真的很有天赋啊，这么久没有练习了居然还表现的这么好。”
谢婷今天晚上已经夸过她很多次了，杨斯羽笑了笑。
跟她实话实说：“其实答应你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在练习了，毕竟很久没有接不了，不可能一下子就可以坐在这么行云流水的。”
这是真的，刚开始捡起练习的时候，她的状态根本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如果她全程就是没有练习，直接就过来参加了这个服装展示会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所以她不可能这么自信的过来，也不可能让自己丢脸。
谢婷明白她的意思，这次又给她打气：“最后一场了，加油。”
杨斯羽应了声，回化妆室的时候，了莫染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这样做应该是刚刚错过的原因。
“辛苦了。”杨斯羽进来的时候莫染给她倒了杯水。了
这像是习以为常的动作，但是杨斯羽却笑了笑。
推辞：“不用了，刚刚谢婷已经给我喝过了。”
所以等下肯定得补下妆。
“这样。”莫染也不觉得尴尬，自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毫不吝啬的称赞：“你做的很好，很出乎我的意料。”
杨斯羽“哦”了声，有些疑惑“怎么说？”
为什么就出乎她的意料了？
“因为你不是专业模特啊。”莫染笑了笑，解释：“你是个医生。”
这话是挺没毛病的，但是听在杨斯羽的耳中却觉得有些怪。
她问：“查过我了？”
莫染摇头：“并没有，只是之前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一开始确实没有想起来，谢婷老师告诉我你是过来帮忙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说完话，莫染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的确一开始她对杨斯羽的期望太高了，因为她身上穿的是两个著名设计师的设计，而今天在场人过来都是为了这件事。
“这样。”杨斯羽也松了一口气，对方没有敌意，她自然就放心了。
主动跳开话题：“你在这当化妆是挺久了吧？”
因为莫染总是叫谢婷为老师，所以她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
莫染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只是笑了笑，简单明了的回复，“对啊，挺久的了。”
说完话她还捏着下巴仔细揣摩了一下下：“大概有三年这样了，我之前是被谢婷老师招进来的。”
她没有说，也是谢婷唯一招进来的。
所以她很庆幸，也很尊重谢婷。
怪不得……
杨斯羽在心里暗暗想着，随后对莫染笑了笑，示意手中的口红：“我补下妆。”
刚刚喝了水，她也庆幸季寒煜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亲她，不然还得重新卸妆。
“要不要我帮你？”莫染下意识问。
补妆的补到其他地方，但是刚刚杨斯羽的妆就是她画的，所以如果要补妆，她来可能好一点。
就一丁点，其实杨斯羽一开始是不想麻烦莫染的，但是现在这样，她也没有必要说什么，点头答应了下来。
“麻烦你了。”
最后一场的主题是“忍冬”，这条裙子是露后背的，所以杨斯羽即将穿上的时候就犹豫了。
季寒煜今天就在场内。如果看到她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她怕对方被气出心脏病。
这次的设计衣服本来就是上层人在宴会的时候穿的，裙子露背并不是很不雅，但是此刻对于杨斯羽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在出来让莫染帮忙拉拉链的时候，杨斯羽提出了个破天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