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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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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歌坐在屋子里看着那个绿色的小盒子发呆,到底要不要给他呢!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可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羽歌趴在桌子上,暗暗的想着,凤羽歌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羽歌看向门边,“进来吧!”

花晓(花界中人,曾受过羽歌恩惠,)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神情不太自然。“玉主,喝药吧!”

羽歌看着来人,站起身体走了过去,“花晓,你怎么来了,我都没想过会见过你,哎!吴远呢!你不会有把人弄丢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我还是慢慢告诉姑娘吧!总之我需要您帮我一个忙,这个忙对我很重要。”花晓看着羽歌说道。

“恩,那我们坐下说好了。”羽歌点点头。

花晓看看玉主,“您还是先喝药,我担心一会儿我说完,你怕是要直接宰了我。”说着低下头。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羽歌看着那人,然后想了一下,“可是吴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心,我帮你出头。”

“不是吴远,您倒是先把药喝了。”花晓有点着急了。

羽歌想了想,端起药一口饮尽,倒是不苦,“药我喝完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玉主,我要问您一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那落雪翩翩啊!”花晓看看羽歌,然后又低下头,“我知道她伤到了你,罪该万死,可是,可是那个···”

“可是什么啊?”羽歌看着花晓,“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啊!再说翩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去询问一下我师傅的。”

“那玉主可否给您师傅讲一下情啊!”花晓咬了一下牙,把话说了出来。

“啊!”羽歌看着花晓。

花晓握住羽歌的手,“我本来是不想来求您的,但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求您了,您不知道吴远是我爹,就是吴远的爹爹唯一的儿子,其他的都是收养的,若说有人肯继位也好,偏偏一夜之间全跑了,我爹,就是吴远的爹爹是没辙了,这不是听说那个婴孩,是雪阳帝的转世吗?想着可不可以带回去做皇帝啊!”

“还是个孩子。怎么做皇帝啊!”羽歌看着花晓。

“他是孩子,可是有人不是啊!”花晓看着羽歌,“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是,让落雪翩翩带着雪阳帝的转世去京城做皇帝。”羽歌重复了一次。

“对就是这样,那您会帮我吗?”花晓有些焦急的看着羽歌。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必须先问问我师傅,我总不能帮你们,不顾我师傅吧!”羽歌看着花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的,我师傅人很好的。”

“这不是人很好就会做的事情,玉主。”花晓跪在地上,“我本该为你做些什么的,若不是你花晓怕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是我从未为你做过什么?却总是来麻烦你,心中过意不去,但是我确实没有别的办法,所以花晓求您了。”

“我,”羽歌看着花晓,把人扶起来,“你先起来,你容我想一下好吗?”

花晓看着羽歌,坐在椅子上,咬了一下嘴唇,最终问了出来,“玉主和圣子吵架了吗?”

羽歌抬头,然后垂下,“大概吧!”看着桌子上的盒子,“正好你来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吗?”

“这个是?”花晓看着那个盒子。

“是我爹拿来的,说是他应该会用的到,我和他真的是在吵架,所以你帮我转交吧!至于你说的事情,我今晚去探探我师傅的口风,放心吧!我知你的意思。”羽歌将盒子推给花晓。

花晓看看那个盒子,再看看羽歌,“你要和他分手吗?”

“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吧!我有些累了。”羽歌轻笑,“可能让你有些失望吧!想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的要在一起,可惜现在怀疑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也是我。”

“到底是怎么了?玉主你从来都是轻言放弃的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花晓看着那人,伸手握住羽歌的手。

“我只是突然感觉看不到未来啊!”羽歌看着花晓,慢慢说道,“我原本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我们就会很幸福的在一起,手拉着手,一起度过各种难关,可是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多了。”

“玉主方便告诉我吗?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花晓感觉圣子和姑娘的感情一向很好啊!应该不会吵架才对啊!怎么会闹得这么僵啊!

“其实大概是我小题大做了,可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我。”羽歌不知道那话要怎么说,说起来花晓和玉灵澈的关系很好吧!

“玉主,虽说我是花界的人,但是花晓明白当初帮我的人是你,不是别人,所以你在担心什么呢!”花晓给羽歌倒了一杯水。

“我。”羽歌握紧手,然后摇摇头,苦涩一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放不下也拿不起来,你说到底我是他的劫,还是他是我的劫啊!”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你倒是快告诉我啊!”花晓继续说道,“玉主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您是不是忘了,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不是不信你,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因为一切都还没发生,但是我感觉我看到了一切。”羽歌看着花晓,最终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从张力云舒,到天学府学艺的所有事情,两人聊了整整一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花晓握紧双手,“原来是这样啊!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然后站起身体,拍了一下桌子,“玉主,这事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你觉得我没有做错吗?”羽歌伸手拉着花晓的手。

“你当然没有错了,错的是玉灵澈,他无法给你安全感,还这么对待你,你放心我一定要他好看。”说着花晓打开门,就看见了门外的吴远,“你来做什么?”

吴远(吴云忆人间帝王和狐族公主之子,人称忆王。)看着自家妻子,“不是你是我娘子,半夜不回,我还不能来看看了吗?”这什么道理啊!

“怎么了?若不是因为你家的事,我至于麻烦玉主吗?”花晓对着那人翻了一个白眼,“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额!我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啊!”吴远感觉自己真是太委屈了,自己不过是担心花晓出事,才来看看的,怎么就这么不可原谅了呢!

“就你会说话是不是。”花晓看着那人,“玉主我先回去了,你别担心,这事交给我做。”然后往外走去。

吴远看看自家娘子,再看看玉主,行了一个礼,追了出去。

羽歌看着桌子上的盒子,拿起盒子走到门边,“你···”可是外面早已经没有利润人影,“还是没有送出去啊!”

“噗。”月思晨直接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羽歌的样子,“这话说的不少,可是正事却是什么都没干啊!你确实是很厉害啊!让人佩服啊!”

“你?”羽歌转过头看着那人,“你听到了什么?”

“就是张力云舒什么?其实我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句啊!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都吵到别人入眠了。”月思晨轻笑,看着羽歌。“而且你一定要注意我还是伤患呢,这要是睡不好,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呢!”

“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惹我。”羽歌说着往里面走了几步,伸手要把门关上,然而月思晨的手紧紧握着那扇门,羽歌拉了几下,没能关上,索性转身回到屋子里。

月思晨看着羽歌,走了进去,坐在那人的对面,“别这样,我可是来帮你的好不好啊!”

“帮我,你要怎么帮我呢!我感觉我现在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再也出不来了。”羽歌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个小盒子。“退无路,进不敢。”

“我感觉还好啊!”月思晨倒了一杯茶给羽歌,“那个花晓和你关系不错啊!”

“恩!那是当然了,我们算是朋友呢!”羽歌笑笑,“可是不是在说我们的事吗?和花晓有什么关系吗?”

“你担心玉灵澈为了别人牺牲你不是吗?”月思晨端起茶喝了一口。

“恩,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可是和花晓有关吗?”羽歌眉头紧皱,不知道这人又要说什么?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现在担心的无非是以后嫁给玉灵澈之后,身边没有自己人,然后被欺负不是吗?”月思晨放下茶杯,看着羽歌。

“恩,可以这么说。”羽歌点点头。

“所以啊!若是你在花界找几个朋友,不就不用担心了吗?”月思晨看着羽歌,“别人有的是别人,终究是不可靠的,但是自己有的就不一样了。”伸手打开那个盒子。“我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羽歌皱了一下眉,看着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