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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汉王寝殿欲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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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是陈友谅的寝殿。

殿内虽是宽阔华丽,但摆设却很简单,殿中央是一张大理石桌案,案上摆放着上好的文房四宝。

桌案后是两扇屏风,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檀木香。

屏风后是宽大却很精致的雕花床,床上放着两床鸳鸯锦被,塌边是窗,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还有一株结满梨花的梨树,淡淡的梨花香顺着窗户飘了进来。

无论是地板,床榻,还是屏风,全是稀有的木制,云浅问漫不经心的为他研磨,无心去观赏这特意为她准备的寝殿。

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可是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他的手里,这辈子她注定是要和他纠缠在一起吗?

陈氏母子的到来对她来说,算不上好事,却也算不上坏事,她希望那对母子能让他分分心,她也好清净一些。

陈友谅看着为他研磨的人儿,虽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浅儿,这是我们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低压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却也充斥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他就要时时刻刻让她守在他身边。

浅儿?我们?

云浅问内心登然跃动,这称呼很亲近,毫无距离感。

但是想想以后每天要和他住在一起,两人睡在同一张床塌上,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并不是她排斥他,而是她从小睡觉就不怎么规矩,万一半夜影响到他,被他一气之下掐死怎么办,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小脸儿悄然抬起,对上他那期待的目光,读着他眼中的热忱,不知不觉陷入进去。

“好”。她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不答应又能如何,她是来与他做夫妻的。

她羞涩的点了下头,小脸儿已经通红,她也不知为何居然点头了。

陈友谅爱极了她羞涩的模样,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从前她是那么的排斥他,反感他,如今这么乖顺,倒有些不像她了。

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将她揽入怀中,如同珍爱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呵护着她,感受着她温软的存在。

“浅儿,三日后我又出战了,乖乖等我回来,我们好好的再一起,好不好”。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柔情。

“出战”?她迅速将自己从他怀里拔出来,惊讶的看向他。

然后缓然道:

“那你能否不要伤他们性命”。

哀求的语气中带着不舍,其实她确实不舍得他出战,她才刚刚开始适应他。

陈友谅瞬间僵住,原来她以为他要去讨伐红巾军。

“他们是谁?徐达吗”?

陈友谅那张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脸也跟着铁青了下来。

每次一提到徐达,他就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包围着,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为何此时仍是想着徐达。

“难道你的心里,就不能只有我一人吗?”。

他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抓得她生疼,看她略微痛苦的样子,他不由得松开了手,眼眶开始发红。

云浅问知道他怒了,但仍是无奈,他怎会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确实只有他,没有别人。

“好了,当我没说”。她转过身子继续去研磨。

“说都说了,怎能当你没说”。他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搪塞过,伸手扳过她的肩,紧紧扣住她。

“那你想怎么样”?云浅问彻彻底底的无奈了。

“告诉我,你爱我”。他期待的看着她。

“我...”她支吾着说不出来。

见她欲言又止,他的脸更加的黑,妒忌的怒火又开始窜了上来。

“你就是因为徐达才留在我身边的,对吗”。

“够了,陈友谅,你够了没有”!

她双手捂住耳朵怒喊道,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扭过身子准备离去,她不想和他多呆一刻,多呆一刻,她真的会被他折磨疯掉。

“怎么?实话你说不出来,本王说句实话你就接受不了”?

他双手钳住她,强行将她面对着自己。

云浅问定了定心神,缕了下自己的心情,强行让自己用着心平气和的语气:

“陈友谅,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拿过去的事情来折磨我”。

“本王就是要折磨你,折磨到你的心里只剩下我,哪怕只有恨”。

他深邃的眸子燃起一团火愈来愈浓。

“疯子”。

云浅问用力挣开他,她也能感受到他浓浓的怒火,却对这样的他无可奈何。

她本就是想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可没想到他是如此的疯狂,疯狂的让她想逃离他,她害怕如果长期的和他在一起,自己也会变成疯子。

“你嫌弃我”?陈友谅眼中的火越烧越旺,心里焦怒着,委屈着,恐怕下一刻要爆发出来。

“没错,我就是嫌弃你”。她明亮的眸子对上他那要喷出火的眸子,不卑不亢。

她的目的就是要气死他,最好将她赶出去,然后冷落她,让她得以清净。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让你嫌弃个够”。

云浅问被他一手扣住腰,一手托住后脑,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封住唇,粗鲁的呼吸差点令她窒息。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呼吸困难,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

云浅问感觉有种滚热的东西滴落在她的唇角,咸咸的,她睁开眼睛,只见他眼眶微微发红,眼噙泪水。

看他如此,她突觉心生不忍。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着多重的份量。

陈友谅是在乎她的,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有些事情上显得极端。

不知不觉一股柔情强烈的涌上她心头。

她伸手主动攀住他的脖子,不知不觉地回应着他,她的主动令陈友谅微微有些窃喜,他停下了动作。

云浅问看着他,轻声道:

“我刚才只是气话,不是有意的”。

她温软的话语,眼中的诚恳,以及亲密的举动瞬间让陈友谅觉得在梦里一样不真实,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但是却又听得真真切切。

“浅儿,我的浅儿,你终于开始对我温柔了,你心里接受我了对不对”!

他受宠若惊的呢喃着,如今这张小脸儿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嫣红柔软的唇,以及眼中的柔情更是令他心神荡漾,他克制不住的想去解她的衣带。

就算是梦里他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不可以”。她挡开他的手,上次的痛楚她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那感觉是极其不舒服的,并且这也是大白天。

被她拒绝,他蹙了下眉,低声质问道:

“不可以?徐达就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

说完将她推到在桌上,然后身子压了上去。

云浅问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并且感觉身下搁着一个硬硬的砚台,腰部被咯得生疼。

她想也没想猛然抄起腰下的砚台,狠狠的对准他的头部砸去。

饶是陈友谅警性在灵敏,听力在超常,也没有料到她出手那么快,且被她砸了个正着,他停住了手,震惊的看着她。

深红色的血从乌黑的头发里渗了出来,淌在饱满的额头上,看上去甚是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