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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神仙命犯北方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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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一统是件好事,叛贼平定了,众位长老和大臣为了显示自己劳心劳力,又开始操心起了嬴昭衍的后宫事。

答案一如之前一样肯定,除却斐珧,嬴昭衍拒绝立后,拒绝选妃。而这一次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那些人并没有不停的上书谏言,而是转变了方向,拿着之前有官员勾勾画画记下的记录,提起了斐珧曾经承诺过的,百年里生八个孩子的事情。

斐珧凑过去看了看,上面极其认真的,已经用红笔标注了一笔,证明她已经给魔界生下过一个子嗣,需要再接再厉,还有七个。

这一次嬴昭衍没有态度坚决的站在她这边,而是和那些好管闲事的官员站在了一起,劝告她多生几个孩子。

斐珧一开始当做了耳旁风,后来经不住念叨和摧残,干脆躲进了红枫林中。可消停日子没过几天,小魔王嬴朗带着乔静追了过来,开始撒娇道:“娘亲,父君又想你了,娘亲,你就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吧。”

“不生。”

“娘亲,为什么?”

“娘亲老了……”

“……,娘亲,你在朗儿心里,是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我上个月还听你说小雪儿最漂亮,上上个月是扫地的菲菲最漂亮。”

嬴朗见被戳穿,乖乖道:“这个月娘亲最漂亮。”

“油嘴滑舌。”

“风神叔叔说,女孩子都是要哄的。”

“他不是个好人,你离他远一些。”

噗嗤一声,身后传来了笑声,斐珧回过头去,见招慈背着采药的箩筐,刚从山路上过来。

“他不是好人,千百年来,你可与风神走的最近。”

斐珧眉梢一扬笑出声来,“还果真是,早些年,那些人想方设法污蔑我,秽浊的语言说了无数,所有男仙官一旦与我牵扯上,总会避之不及,唯有风神那厮沾沾自喜,恨不能往自己身上多贴一些花哨的故事。”

“若论起朋友交情来,他待你确实诚信。”

“是啊。”斐珧感叹一声,“我经历了那么多肮脏龌龊的事情,身边的这些人,始终保持着初心,是我一直以来最为欣慰的事情。”

说着,斐珧看看招慈,见她消瘦依旧,便道:“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明,可越清明,苦的是你自己。”

“阿珧,我这一生,也就是这般了,身边还有你这个朋友,就已经很知足了。”

“世间的开心事都是自己寻来的,近来他们太过扰人,一个个说的我心烦意乱,不如我带你去寻些乐子?”

招慈兴致缺缺,“什么乐子。”

“喝酒,吃肉,牵红线。”

招慈听后有些怀疑,“喝酒吃肉你最在行,可你能牵出什么红线来?”

斐珧想了想道:“我打算将北海的水,填到北漠的黄沙里。”

招慈一句话戳穿,“你是不是,欠了人家人情?”

“不管有没有欠下人情,这都是他们的缘分。”

招慈笑了笑,“你倒是要将月老儿的活儿都抢了。”

“早些年里,我便最是喜欢月老儿的职务,整日里倒腾那堆红线团子,总比提着刀打打杀杀要好。”

“各有所长,你若是做了月老,怕是凡世间姻缘都要乱了。”

“那人间十八新娘八十郎的戏码,他也没少写。”

招慈败下阵来,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与你争辩。”

“好招慈,你同我去一趟吧。”

招慈点点头,“你这样子,果真和朗儿一模一样。”

“……”

一片红枫叶落到北海,上面只有极简的一行字,“万分紧急,速到漠北”。

如今的龙王宁川看到了这一句话,面色凝重,速速赶往了黄沙漠中。

两地相隔并不算太远,宁川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发现三个女人正坐在桌前喝酒,两个已经满脸通红东倒西歪,另一个踩着凳子,手中把玩着酒坛子,扫视着店里的人,竟没有一个敢再出来与她拼酒。

宁川心思敏锐,当即便明白了,怕是那所谓“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拼酒了。不过回想起来,这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筹谋算计了许久的人心,确实已经忘了拼酒时,酣畅淋漓的感觉。

几步过去,宁川坐到斐珧对面,扶了扶险险要倒在地上的老板娘,朝着斐珧道:“大人,我来与你拼酒。”

斐珧看看宁川,坐下去拍了拍桌子道:“这天上地下,也唯独与你喝酒过瘾,快来快来!”

“这天上地下,也唯独与大人喝酒最为畅快。”

酒坛子端上桌来,斐珧打开了一坛,在宁川面前倒了一碗。

宁川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干脆利落。

斐珧再倒了一碗,见宁川喝下去,才端起自己的酒来喝了几口,与宁川天南海北的闲扯起来。

人往往在喝酒时最是嘴不由心,一开始没有醉时,往往总在推辞,说自己不胜酒量,等大醉淋漓了,便张狂的不像样子,吹嘘自己千杯不醉。

斐珧犯过这样的错误,也常见旁人犯这样的错误,所以深刻了解,借机把控。

就在宁川几坛烈酒灌下去,开始有了醉意时,斐珧语重心长,感慨道:“我近日来寻人占卜了一卦,卦象上面说,我近些年流年不利,命犯北方。原本我最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细细想想,北海也好,漠北也罢,加上魔界还有个北地,哪一处不曾闹过事情,看来,有些时候也是可以信上一信的。”

宁川眼神有些迷蒙,“那大人可寻到了,破解之法?”

“有倒是有,却有些为难。”

“什么办法。”

“让我在北方之地,扯一门姻缘,算是冲了喜,破一破北方的煞气。”

“……”宁川沉默一瞬,接着喝酒,“那好说。”

“怎么一个好说法?”

“你在外面随便捉两个,管他男的女的,让他们拜堂成亲不就得了。”

“我这人向来以理服人,你这个办法不是我的风格。”

“大人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痛么?”

斐珧脸上带了一丝酒意微红,用手里的碗敲了敲桌子,打了个酒嗝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小子不要后悔?”

莫名的,宁川心里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但反复琢磨,烈酒熏的人脑袋晕眩,也没能察觉出哪里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