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几乎都要瞪出来的眼睛，昭然觉得有些伤怀，乖宝宝似的坐好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死，挺可惜的？”
“呜呜——”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迫切的看着她，似乎是是想要说什么。
她便直接将这母女俩的布给取了下来，二人重获自由，她娘立马言辞恳切的说：
“昭然，你听我说，我杀你是不得已，是有苦衷的啊！你把我放了，我可是你亲娘，是我将你带到这个世上的，若不是我，你也不能认识傅斯宸，不能过这么好的生活啊。”
“对啊妹妹。”她姐点点头，很是真心的道：“你不知道，自从那个时候娘亲把你卖了之后，她有多伤心，她难过的好久都没有吃下饭，睡好觉，她是爱你的啊！！”
爱？
昭然神情淡漠的听着这两个人吹牛。
真正的母爱，会像是她娘亲一样，担心她，惦记她，不肯让她吃苦受罪，她难受，她就如同感同身受了一般。
可这个女人呢？
自小就不疼她，选择卖孩子也选择了她，她只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家庭。
思及此，昭然温柔的笑了笑：“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苦衷让你杀了你的女儿吧，若是说的好了，我就放了你。”
“……”女人脸色微变，眼珠儿快速的转了转：“当时有人知道了你是我女儿，所以都说我生了一个魔女，她们都欺凌我，打我和你姐姐，逼我为民除害，所以我只能——”
“所以你在挨打和杀害女儿之间，选择了后者，是吗？”
她稚嫩的奶音荡在空旷的房间之中，平静却叫人心生惧意：“这就是你的答案对吗？没有人指使你，只是引起民愤，为民除害。”
女人畏惧的看了她一眼，垂下眸，点了点头。
她脸色一沉，二话没说，直接将这两个人的嘴给堵上了，对方惊恐懵逼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原来对你来说，我是那个害啊。”
昭然呢喃着，缓缓抬手，捏住她姐的鼻子和嘴，对方狠狠一颤，饶是她怎么挪动自己的头也不撒手。
旁边的女人看到自己女儿要活生生憋死了，激动地眼泪夺眶而出，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昭然神情淡漠的望着她这般紧张的模样，嘲弄的笑了笑，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到女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没了气息。
“她死了。”明摆着的事儿，昭然就想说出来刺激这女人一下：“就像我一样。”
“……”女人悲痛欲绝，哭极了，眼神中就渗透了中恨意，恨不得要将她撕碎了的恨意。
就挺奇怪的，明明都是她的骨肉，为什么偏偏就对她不好？
昭然深思：“其实我觉得，傅斯宸有的地方做得挺好的，就比如说他留你们两个人一条性命，让我来好好做个了解。”
听到了解这个词，老女人浑身一震，惊恐重新爬上眉眼。
昭然就像是在跟她聊天一样：“打小我就是不受宠的一个，被你打，被你骂，就连缺钱的时候，都是被你第一个卖掉的。”
她看着自己的身生母亲，抬手捏住了对方的鼻子——
“你以为我这一生是怎么过来的？”
“还是你觉得，外人称呼我是魔女，不过就是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