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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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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婠婠看着太后,便知道事情不妙了,她看向太后说道:“你想做什么?”

太后冷笑道:“哀家想做什么?”她冷着脸道:“哀家还问你想做什么?!”

话音落下,老嬷嬷便拿着清单,放到白婠婠的榻前。白婠婠神色苍白,看着那落下的清单,里面记录的东西,她十分的熟悉。

太后将香拿出来,看着白婠婠问道:“这香,是什么?!”

白婠婠犹如当头一棒,她没有想到……

万万没有想到,洛青衣竟在背后暗算她。

她怎么就忘记了,洛青衣的确拿她没有办法,可是眼前这个人,她可是太后啊,她完全能够动她啊!

白婠婠肚子一阵阵的痛,她扔掉手里的单子,看着太后说道:“我不知这是什么,若真有什么,也定是别人污蔑我!”

“污蔑你?”太后冷笑道:“你宫里的东西,自个儿都不认识了?”

她走到榻前,看着白婠婠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真是觉得暗自叫好啊。平日里,她不是厉害的很,连她这个母后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她也有栽的时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别污蔑我!”白婠婠看着她道。

太后道:“白婠婠,我独揽恩宠,原来也不过是靠下三滥的技巧罢了!”她冷笑道:“你所用的香,是迷香,你之所以能够让皇上夜夜恩宠你,不过是靠着这上不台面儿的手段罢了。还真以为你在皇上面前,是独一无二的吗?!”

“我没有……”白婠婠面色苍白,汗如豆般大的滴落。

太后冷笑道:“没有?没有皇上恐怕早就将你玩腻了,以至于将后宫嫔妃冷落,让你一人独大吗?!”

“这种迷香,哀家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它不仅能够迷惑人的心智,并且对人的身体也不好。皇上乃九五之尊,你这么做,就是弑君!”

“我没有……”白婠婠解释道:“我若害皇上,岂不是也害到我自己了,我怎么可能害人害已……”

太后冷笑道:“你早产,就是你害了你自己。如今,你肚里的胎儿,还不知道生下是什么样的。你魅惑皇,损害皇上的身体,这是杀头的大罪?!”

话音落下,白婠婠的神色惨白。这种时候,太后若想定罪,那是轻而易举。

就凭着她们往日的过节,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我没有……早产的情况时有发生,与这香有何关系。我生下的孩子,不会有事情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白婠婠极力的解释道。

太后道:“有没有事,哀家说了算!”停顿片刻后,她便又说道:“你毒害皇上,哀家证据确凿,这次你便不会有如此好运了!”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白婠婠疼的面色难看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你要害我,我要告诉皇上!”

太后冷笑道:“此时夜已深,皇上早就陪珍妃就寝了。你要生产的事情,只要哀家知晓!”

“啊……”白婠婠满头大汗,吃力的爬下榻。在榻沿的时候,她不小心掉下来了。摔得肚子生疼,她痛苦的说道:“我的孩子……”

太后冷眼相待,因为她,她受了自己儿子多少冷落。

因为她,她曾经被儿子误解过,而维护她。

今日,她有这样的证据,她又岂能够让她放生!

不仅仅是她,这肚子里的皇种,她也不会要!

她们南宫家,不缺这一个子孙!

白婠婠疼痛的躺在地下扭动着身子,她痛苦的爬到太后的身边,拉扯着她的裙摆央求道:“母后,救救您的皇孙……”

“我肚子好疼好疼,我快要生了……”白婠婠痛苦的央求道:“求求你,帮帮我的孩子好不好?”

太后冷眼看向她,半晌后才开口说道:“救你?哀家凭什么要救你?”

“往日在这宫里,你可有将哀家放在眼里,这些哀家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毒害皇上的事情,这是天域律法的首要规则,就算哀家肯放过你,你认为皇上会放过你吗?你认为满朝文武百官会容得下你吗?”

“再者,你觉得这后宫的妃子会如何看你?”她心灾乐祸道:“以往,你独得恩宠的时候,谁都不放在眼里。你落魄的时候,有的是人来踩你!”

“如此,你认为你还有立足之地吗?!”太后冷冷的训斥道。

白婠婠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要保住命,保住皇上的孩子,这就是她翻身的资本。待到她顺利生下孩子,她可以重新洗牌,重新来过。

她吃力的拉扯着太后,苦苦哀求道:“母后,求求您。以往我是有对您不周之处,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您看在孩子的薄面儿上,放我一马,让我顺利的生下孩子好吗……”

太后心意已决,今日,她不会放过白婠婠的。

当初,在她怀孕的时候,她就能够狠心要除掉孩子。此刻机会来了,她绝对不会手软!

她拉开她的裙摆,冷冷的说道:“你犯了大罪,且其罪难恕!”

“我的肚子……”白婠婠捂着肚子,她的面色越来越虚弱,汗越流越多。她自己懂些医术,根本她的症状,她似乎有难产的征兆。

她不能够就这样死了?

她辛苦的怀胎,不能在关键时刻就败了。

无论如何,她要保住她的孩子。

她苦苦的求道:“母后,皇上向来疼爱我,他不会相信这虚有的证据的。母后,求您让我见见皇上,这一切我会向皇上交待清楚的!”

“母后,我真的要生了。求求您放我一马,再晚我就要出事情了。我与孩子若出事情,皇上一定会问罪的!”白婠婠求道。

太后看着她低头求饶的模样,不仅不会心软,也不会同情。反而,是一阵阵的高兴,她冷眼相待道:“你终于也有向哀家低头的时候了?”

“以往,你若尊重哀家,做人低调点儿。或者,在哀家面前夹起尾巴做人,哪儿还有现在的处境?”她冷笑一声道:“哀家不苦苦为难你就不错了,还想指望着哀家放过你?”

白婠婠知道无望,她不会再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太后与她是互看不顺眼,哪怕是盼着对方死,那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