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芭波惊愕地看着戈登，“小黑到现在还没离开？”
戈登目光一深。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道：“送他离开的那天，我本来是让我的手下把他杀了的，谁知道不仅人没杀着，还让我的手下死在了他的手上！”
“你说什么？”芭波再次惊愕，“那天你差点把小黑杀了！”
芭波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戈登。
戈登冷漠地看着芭波，沉默地回答了她的提问。
芭波气得咬牙启齿，直接拿起桌上的一个铝制的水果拼盘就朝戈登砸了过去。
戈登敏捷地躲过，他目光阴狠，嗓音冷冷道：“芭波，你不要太过分！”
“你怎么不再混蛋一点！你不让我给思念打电话就算了，为什么连小黑你都不放过？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彻底让小黑死心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芭波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的这几句话。
额头的青色血脉，贲张着强大的力量，似乎要突破表皮的阻碍冲出来！
戈登面无表情地冷哼，“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要他死！”
“你！”芭波指着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可是又对面前的人束手无策。
戈登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芭波：“看你这副样子，应该确实是不知道小黑的事。那我也就不多待了，你记住，一旦有小黑的消息，记得来通知我。”
“我通知你个大头鬼！你给我滚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张让我恶心的脸！”
戈登皱了皱眉。
不过半响后，他又扬起轻笑：“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死在我的手上，只是迟早的问题。”
“你！”芭波气得，干脆瞧见桌上有什么器物，就拿起来朝戈登砸过去。
“砰砰砰~”的声音，没有一个砸着戈登，全都落到了地上。
戈登冷笑，转过身离开。
芭波气鼓鼓地坐下。
一大清早的，胃口全气没了。
小丑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客厅的一地狼藉，以及坐在餐桌上哭泣的芭波。
他一脸疑问地走过来，写字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芭波抬起眼眸，看见面前的人，痛苦骤然瑟缩。
即使是这一双眼睛，她现在也是越看越像。
再加上刚刚戈登的那番话。
难道，小丑真的就是小黑吗？
芭波激动不已。
明明眼角还挂着泪珠，可是此刻，她却是兴奋地抓住了小丑的胳膊，满含期待地问：“你……是小黑吗？”
小丑的身子明显一僵。
芭波感觉到了，她愈发地激动起来。
“真的是你吗？小黑？真的是你！”
小黑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良久后，他推开了芭波的手，在纸上写下：“你认错人了。”
芭波讶异，不过很快，她就恼怒道：“你就是小黑！我不会认错的!”
说着，她便抬手，想要抹掉小丑脸上的浓妆。
小丑身形一躲，完美的避开了。
芭波愈发地怒了：“你不是小黑，你为什么要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