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加重狠狠两个字。
辛枚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怎么个狠法？”
她知道厉向暖是厉氏集团的小姐，之前在网上查到帝豪跟厉氏两家关系很好，虽然现在没有合作了，但是他们入股的盛世娱乐，现在依旧是国内最大的造星营，国内的三大奖基本都被盛世的人揽入口袋了。
根本没有其他人的份。
辛枚一直想跟现在的经纪公司解约，签到盛世的名下，那样她的发展会更好，可是解约要一大笔钱，她才刚刚小红没一年，一时拿不出来。
而且盛世签人的要求很高，抽成也很重。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方大公子说傅北司也挺惨的，他也不是真心想跟厉向暖好，是看在两家的情分没有办法，可厉向暖你别看她微博上一副高冷的女神范，其实啊，她挺恐怖的。傅北司不管去哪里都要跟她汇报，而且她还不让傅北司跟方大公子那些人玩，后来傅北司就受不了，提出了分手，可这个厉向暖不答应，跑到方大公子妹妹的生日晚宴上去纠缠，傅北司就直接撂脸了。方大公子说枉厉向暖条件那么好，可就那她性子，估计了解她的男人也没几个敢娶她。”
“我觉得啊，其实那些上流的名媛小姐还不如我们呢，傅北司肯定是有阴影了，所以他后来找的每任女朋友不是歌手音乐家就是明星，而小枚你性格这么好，有厉向暖那样的给你做陪衬，你说傅北司会不会对你动心？”
“你说谁给谁做陪衬？”
张小谭正说的津津有味，都不带停顿的，陡然被打断，就有些不高兴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见那里站着两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说话关你什么事？”
“你们背后嚼舌根，难道还不准我这个当事人发表意见吗？”
厉向暖说完，就取下了鼻梁上的墨镜，抬起头，唇角上勾起淡淡的晒意：“我倒是没想到傅北司现在的口味都降到这个地步了。”
“你……”
“小谭，你别冲动。”
辛枚认出了厉向暖，脸色都变了，拉住张小谭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张小谭怔了怔，随即转头跟见鬼一样看着厉向暖。
lisa适时出声，扇了扇鼻子：“我是说怎么这么骚呢，原来是有两只骚狐狸在这里，这家店怎么什么人都让进啊。”
张小谭：“你骂谁骚狐狸？”
“谁应我就骂谁！”
张小谭气得脸色涨红，可是厉向暖在这里，这两个人都是她惹不起的。
“向暖，走，这衣服咱们不要了，去下一家看看！”
厉向暖去试衣间把裙子换了下来，冷着脸要出去的时候，停在了张小谭跟前：“方大公子是方添？”
张小谭虽然刚刚说了不少厉向暖的八卦，但是在本人面前，她肯定是不敢放肆的。
“我记得方添不有未婚妻了吗？”
张小谭埋着头，脸色涨红，不敢吭声。
“你给他做了三？”
厉向暖这话很直接。
张小谭不敢承认。
“我就算再不如你们，可我不会去给人做三，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还厚着脸皮往上贴，你们不以为耻，还挺骄傲的！”
厉向暖扫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在辛枚以为自己要倒大霉的时候，厉向暖抬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