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是真的战了。
只是第二天顶着一个黑眼圈，穆桑慈看着镜子里有那么一点点不美丽的自己差点哭出声来，还好这个时代有遮瑕膏这种东西，她涂了好几层，才隐隐遮住。
进入餐厅，秦懿竟难得的在。
穆桑慈眸光一亮，朝他走去。
秦懿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今天也很漂亮的小奶猫。
他昨晚专门让何叙查了一下穆桑慈的成绩。
确实有点意外。
在他的身边，还从没见过一个人的成绩能差到如此地步，实在不堪入目。
只是不知道哪些是穆大小姐的成绩，哪些是她的。
如果是她的，倒也能理解，从古代过来，也没学过什么数理方面的知识。
只是还是太差了。
秦懿有些没眼看，何叙发过来那些的东西，他几乎是强忍着难堪看下去。
已经太久太久没人能给他这种难堪的感觉。
问题是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自家小奶猫，那种难堪的心境又隐隐发生了一些变化。
就好像自家小东西不争气，丢人的是他，他还不能严厉的说，还得找一种温和的方法。
这种奇妙的感受他第一次尝到，秦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妙。
穆桑慈拖着步子坐到了他身边。
“今天考试？”秦懿见她的脸色明显没有昨天好，他蹙了蹙眉，苛责的话也没说出口。
“嗯。”穆桑慈有气无力的点头，说一个字就打一个哈欠。
秦懿见她这副模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心疼，还有点恼意。
怎么就能学成这个样子，成绩不怎么样，自己还累的快倒了。
秦懿抿了一口汤，漫不经心道。
“成绩出来后，把卷子拿回来给我看。”
穆桑慈一顿，随即瞪圆了眼睛看他，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
“不行！”
她脱口而出的话让秦懿的目光变得饶有兴味。
穆桑慈弱弱的对上他的眼，心尖都颤了颤，她垂下眼眸，可怜巴巴道。
“我成绩真的不好，你能不能不看了，给我留点儿面子。”
秦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穆桑慈觉得自己此时就像砧板上一只待宰的兔子，她吸了吸鼻子，目光越发弱小可怜又无助。
“上回怎么跟你说的。”秦懿蹙眉，“都忘了？”
“什么。”穆桑慈没听懂，她还沉浸在即将给秦懿看卷子这种可怕的事情当中。
见小姑娘呆愣懵懂，秦懿一下没了脾气。
“在我面前，不必计较面子。”
穆桑慈忽然就想起来了，这是上回她哭的时候他跟她说的话，她还点头答应了，她有点窒息，怎么当时一时脑袋发热就答应了呢。
她觉得这完全是两码事啊。
哪怕是夫妻之间，也是应该可以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隐私吧。
更何况，她的成绩真的差透了，在秦懿面前哭现在都算不得丢面儿了，可她真不愿意让他知道她那么差劲。
穆桑慈瘪了瘪嘴，难受的垂下头。
秦懿的掌心忽然就落了只忧愁的小脑袋，他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