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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只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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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意急忙捂住白玖的眼睛,愤怒的瞪向靳景白。

“靳景白,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儿子,他还是个小孩子!”

“他迟早要习惯。”靳景白沉声回应。

白知意气急,那也是以后的事!

她想给小玖一个幸福的童年,而不是这样的。

靳慕白自己扒开白知意的手,瞥了靳景白一眼,没有否认,傲然点头:“老爸说得不错,我迟早要习惯,妈咪你放心,我不会比他差。”

白知意心疼无比,习惯什么啊习惯,她宁愿小玖永远不习惯,和她撒娇不好吗。

靳景白一回来就以雷霆手段杀鸡儆猴,这震撼了不少人。

公爵大人果然是公爵大人!

这也是国会支持老国王的私生子,却不敢直接拥护他成为国王的原因。

靳景白太无情,手段更是残忍,他们不敌。

靳景白扫视了一眼剩下的人,冷冷道:“好自为之。”

众人微颤,不敢说话。

靳景白看向白知意,白知意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对于白知意的愤怒,靳景白有些微微无奈,对儿子道:“走,我带你去见舅爷爷。”

靳慕白点头,对长辈他还是很尊敬的。

找到里森,靳慕白乖巧道:“舅爷爷。”

里森也正准备来找他们,见他们来了,把刚戴上的帽子摘下,盯着靳慕白的脸看个不停,越看越欣喜,甚至眼眶都红了,有了泪水。

这让靳慕白天蓝色的眸子闪过疑惑,有这么感动?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靳景白则微微拧眉,不知在想什么。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里森喃喃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才转身去擦眼泪,再转过身来时手里拿了一个盒子,殷切道,“你大名叫慕白是吧,慕白,我是你舅爷爷,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拆开看看喜欢吗?”

“谢谢舅爷爷。”靳慕白礼貌道谢。

盒子包装没那么精致,一拆开是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个木头雕刻的飞机模型,像是自己雕的,很用心。

“喜欢吗?”里森有些紧张。

靳慕白拿起飞机看了看,心里没什么感觉,但还是点头:“喜欢。”

里森松了一口气,脸上洋溢笑容。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去玩吧,你的几个小朋友都在。”里森慈祥道。

靳慕白点点头走了,白知意看了靳景白一眼,低声说了一句追儿子走了:“阿靳,我出去看看。”

“舅舅,刚才谁在你这儿?”靳景白待他们说完话,目光扫了一眼烟壶里的半根雪茄,淡淡询问。

舅舅从不抽烟。

里森的笑淡了下去:“景白,他的确是你亲舅舅。”

他核实过了,那个私生子的身份的确是真的。

刚才他就是被绊住了脚,才没第一时间去见靳景白。

“嗯。”靳景白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声音冷磁,“猜到了。”

如果是假的,国会不会如此嚣张。

他们不会蠢到拿个假的来兴风作浪,那是死路一条。

“这个王位是你母亲的,你不能让给任何人!尤其是一个私生子!”里森一改平时的绅士,锋芒毕露,语气中带着冷意,暗藏狠色。

靳景白俊容深沉,目光微深,闪烁冷意,薄唇缓缓掀开,吐出冷傲的两个字,霸凛强势:“自然。”

靳景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俊容一冷,眉头紧皱,语气更冷:“舅舅,帮我查个人。”

“谁?”里森没了刚才的激动,心情平和了下来。

“韩临风。”靳景白冷冷吐出这个名字,眉眼间是冷戾,“几天前他绑架了阿意,我追查他的时候发现他背后有一股不小的势力。”

里森脸色一变,他已经知道白知意怀孕了:“孩子没事吧?”

靳景白摇摇头,没事。

里森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会去查的,你先应付眼前的事吧。”

“好。”

季南守在门外,不知两人聊了什么。

但他看到白知意站在大树下心不在焉,目光都没有焦距,走神走得很严重。

也不知道夫人在想什么。

白知意想的很多,又乱又杂,一会儿想到纪小小,一会儿想到储择琛,一会儿又想到亦洲。

居然是亲兄弟,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和觉得莫名讽刺啊。

其实早就有迹象了,只是细节太小,没人注意,更没人往那边想。

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

在靳景白和白知意订婚宴的时候,储择琛为了拦亦洲,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再前面,他多次碰到亦洲,却只是重伤而归没有死。

要知道惹怒了K的人,基本都没有命回来。

更何况储择琛是靳景白的兄弟!

一切如此的明显。

有些事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总是觉得莫名其妙,在知道真相后,就会恍然大悟。

“可安然,到底是谁的人。”白知意咬着大拇指,水眸中满是疑惑。

这是一直以来,白知意不解的点。

安然!

纪小小流产的事看似说得通,可到处都透着古怪。

而这种古怪又让她明显察觉出来,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可到底是谁要设下这个圈套。

“难道是那群人?”白知意微颤,骨子里有些恐惧,拧眉否认,“不,应该不是他们。”

那群人已经三年没出现了,就算是之前他们也只是想抓她,连小玖都懒得伤害,何况是兜这么大个圈子害纪小小。

遇到靳景白后,她猜过那是不是靳景白的仇人,毕竟在那之前她人生从没遇到过那些人,但很快白知意就否认了,因为对方是在她生产一年后才出现的。

如果是仇人,又知道内幕,何不直接在她怀孕时就对她下手或者抓起来。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盯上她,但越是这样越让她不安。

虽然三年没出现,可她总有股感觉,那群人随时会出现。

白知意捡起一根树枝,在草坪上圈圈圈:“我、安然、小小、亦洲……”

她总觉得这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可偏偏又找不到。

就好像是一根线,其中好几分变成透明,让人抓不住那根线。

白知意正在沉思,忽然一双脚出现在视线,她抬头,整个人一震,脱口而出:“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