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婚然天成:郁少的假面妻 > 第198章 我会离婚,你怎么想?全文阅读

第198章 我会离婚,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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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烟不理会他,只是走过去,把他进来的窗户给关得死死的,尽管没什么用,反正他都进来了,但这样做,她心里能舒服点。

然后从窗户边走回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结果就被男人伸手端了过去,很自然的喝了一口之后又递回来给她,还加了一句:"不烫。"

她是真的渴了,否则宁愿再倒一杯晾凉了喝。这会儿只好喝了。

放下杯子,竹烟坐在了沙发上,没有跟他吵闹,更没有直接回卧室,因为她知道卧室就是个危险地带。

郁司城也在旁边坐了下来,手背已经贴在了她额头上。

竹烟下意识的躲了,却被他另一手按住肩不让动。

"没发烧。"男人低低的声音。

她稍微挪了挪位置,"有什么事你说吧,说完了我去休息。"

可郁司城就那么看着她,半晌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深眸幽幽暗暗,看不真切。

只看了她,"很累?"

竹烟嘴巴快就一句:"我是不是很累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的这句话后,导致空气里安静下来。

总之竹烟是觉得不自在,不想这样跟他独处,几次想直接起身上楼,还是忍住了,把他当做客人不那么失礼。

许久,听郁司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今晚走。"

她知道他必须得回训练营,没什么惊讶的,恨不得他立刻就走。

面上倒是只淡淡的,"郁先生没必要跟我知会。"

郁司城看了她的漠不关心,好像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自顾扯唇笑了一下,却依旧看着她。

竹烟不跟他对视,大多侧着脸,目光没有目的的放在窗户那边。

好久,直到感觉到男人的靠近,竹烟才忽然转过头来,郁司城已经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握了她的左手。

她皱了皱眉,想把手收回来,被他握住了,"怎么弄的?"

总觉得她这手就没有好的时候。

可是竹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昨晚纠缠时打到了那儿,手背青了一片,然而,比起她胸口的淤青,这还真不算什么。

好像是做那么近了,郁司城也才看到她衣领下的片片痕迹,眉峰蹙了蹙。

指尖几乎下意识的想挑开她的衣服查看,被她躲开了才回神,目光落在她冷淡的脸上,没再强求。

他也总算找回了平时该有的姿态,抬眸看了她,语调如常:"明明独自一人,非要跟我说不缺男人?"

说的好像她如实告知就不用经受昨晚的事一样。

竹烟神色淡淡,"是不缺男人,但我没说跟谁都要,这很矛盾么?"

郁司城看着她,明知故问:"不是跟谁都没有,是一个都没有,不是么?"

之前听她说的信誓旦旦,倒是装得像模像样。

而这个问题聊得她直皱眉,终于从沙发起身,"你走吧。"

可男人不疾不徐,反而忽然问了句:"晚饭吃的什么?"

竹烟没说话,因为她晚上是随便凑合的,或者说一整天她也没有像样的做过一顿饭,反正是一个人,肚子不饿了就行,安轲儿带过来的食材都没吃完。

想着,只见男人竟然抬手褪了外套,问她:"厨房在哪?"

问完好像反应过来,他来过这儿,也就自己转身往客厅外走了。

竹烟站在那儿,眉头紧了紧,她实在是不知道目前到底算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既然恨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就该像昨天一样,随随便便对她,别再回头,她难受一阵后反而能想通。

不知道郁司城在厨房做什么,竹烟不想进去,从客厅门口看过去,忽然的就想起了他曾经给她做饭的背影,胸口微微瑟缩。

也就回了客厅继续坐着。

在沙发上低着头,和安轲儿简单聊了聊那个代言的事,安轲儿的能力还是那么强,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她好像已经搞定得差不多了。

不过,竹烟有点顾虑。

因为她问过,悉尼那边的经纪公司说后来还收到过花,她脑子里都萌生了一个念头。

既然找不到男人给她冒充另一半,那她索性宣布她是个男艺人,是不是这种烂桃花的事儿就都没了?

可是如果宣布成为男艺人,这个代言就不太方便了。

这个问题,她和安轲儿也提了。

安轲儿起初有些诧异,"你又想做回去了?"

不过安轲儿笑了笑,"你别说,我还是习惯以前的状态,保持一份神秘,都跟别人说你是男艺人,看着别人对你那张脸的经验,又遗憾于你是男的,挺有意思!"

她微蹙眉,打了一串文字:"代言怎么办?"

安轲儿那边显示正在输入,她安安静静的等着,也就感觉到了郁司城放在一旁的外套里的手机好像震动了两下。

随之,持续震动,铃声也响了起来。

安轲儿的信息也发了过来:"代言的事你放心吧,在这之前,别人也不知道你孤烟是男是女呀,你又没露面,就是看着像女的而已!"

越是之前像女的,宣布是男性,那才有新闻性呢。

她看了看郁司城的外套,简单回了个:"都听你的,你看着安排。"

正好,竹烟听到了郁司城从餐厅那边传来的声音:"帮我拿手机。"

本来竹烟想把整个外套给他拿过来,听了他的话,也就顺势摸到了手机,从他的上衣兜里把手机拿出来。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动作太粗糙,一次性从手机里掏出来的不只是手机。

看着手心里的东西,她柔眉拧在一起,一时间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扔掉还是塞回他上衣兜里?

只见她手心里躺着的,除了正在震动的手机,还有一只没有拆封的安全套,以及一只习惯便携式的女士口红。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应该是沈方羽的东西,如果没有记错,上次电影节颁奖,沈方羽用得口红就是这个品牌。

因为她长时间没有进来,郁司城从厨房走出来,正好见她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站着。

眉峰跟着拧了一下,长腿迈过去,直接把东西拿过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看了她,也接了电话。

"还没走吧?"电话里是沈方羽的声音。

听起来淡淡的笑着,好像笃定的知道他在哪里一样。

"什么事。"男人目光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对着手机的声音却冷了冷。

沈方羽笑了一下,"不用这么冷,我知道打搅你们好事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郁司城听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竹烟略微低眉,什么都不问也不说,只是清楚的知道,沈方羽这是在提醒她,郁司城依旧是别人的丈夫!

可此刻,男人迈步立在了她面前,伸手挑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没有什么话,只是郁司城这会儿就是想看着她的脸,她想避开,他不让。

这会儿,他的脸色也不大好,下午他的确和一路赶回来的沈方羽见了面,那个安全套必然就是那时候被她塞进来的。

彼时,沈方羽一副善解人意的看着他,走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什么样,可你别忘了我们终究是没离婚,有些事还是不发生的好!"

说着,她竟然把一只安全套放进他衣兜里,浅笑着道:"我了解男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了,但为了在离婚前闹出不好看的局面,我觉得你还是备着好,你觉得呢?"

郁司城脸色阴沉,什么都没说,但是出了见面的酒店,路过垃圾桶,他顺手就扔了。

怎么这时候还有一只?

竹烟躲不开他,也只得干涩的笑了笑,"口红挺好看的,扔了多可惜?"

男人低低的凝着她,沉默着。

她想从他面前走开,可是腰被他勾住,纹丝不动,就那么一直看着她,担心又试探。

冷不丁的,他忽然问了一句:"不久,我会离婚,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

蓦地一听,竹烟是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用意,微仰脸看了他几秒。

好一会儿,她才侧过脸,忍不住笑了一下,才道:"这句话,我似乎听过很多遍了,很早以前,你就说过,结果呢?"

这婚都离了两年了吧?

所以她笑得有些讽刺,"郁先生没必要这样,因为我并没有盼着要求你怎么样,你离不离婚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么?"男人打断了她,带了几分强势,"你不知道你现在脸上写满介意?"

她也一直都没有否认她介意郁堇川的身世,这还不够么?

竹烟没办法回答,只紧紧盯着他,"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感谢你肯为我离婚?然后恢复单身可以为所欲为的报复我?"

她又没有病!

末了,她正了脸色,"郁司城,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你又何必试探我的反应?不累吗?"

郁司城浓眉皱起,定定的看着她,"你在生气?"

竹烟听完深深吸了一口气,莫名的,真的来气了。

懒得再跟他多说,她也不想绷着什么主人的礼节了,拿了手机转身就要上楼,随他自己这么折腾去。

可她刚迈出两步,郁司城捉了她的手腕将她带了回来,"陪我吃饭!"

他到现在,的确都没有吃过晚饭,不饿是不可能的。

竹烟显然不会想,挣扎得扭着手腕,郁司城反而握得更紧,一下子将她扯了过去,距离极其的近,近到她的鼻尖差一丝丝就碰到他薄削的唇。

她一拧眉往后微仰。

听着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要么陪我吃饭,或者陪我做点别的事,我不介意再耽误一个夜晚!"

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倒是这个话,让竹烟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放开。"

她想起来,绝对不能再出现玥玥那样的意外了,虽然她不讨厌孩子,可是绝对不行!

郁司城见她表情忽然变了,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应声松开了。

"去哪?"看着她急匆匆的转身,男人才眉心一紧,再一次将她拦住,看着她一脸的慌乱。

她说不出口,唇抿着,作势出门。

这么晚,郁司城怎么可能放她出去。

几次拉锯战下来,竹烟终于是急了:"要么就放开我,要么你就出去给我把药买来!"

药?

第一反应是她的身体不适,却听到了她愤愤的仰脸盯着他,"我不想意外留下个孽种!"

这话十分的不好听,郁司城脸色沉了沉。

可终究没有愠怒,只是沉沉启唇,略微不自然的解释。

她才不听,"你当我蠢?"

两个人的事情,她又不是没有感觉,能骗过去么?

郁司城冷了脸,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回来,顺带关上门,声音也沉了几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想,我不介意找你想的再做一遍!"

他忽然提高音量,竹烟被扯回去后安静了几秒。

郁司城才缓了缓语调,温和几分,"去坐下,吃饭,我时间不多。"

竹烟哪有心思和食欲吃饭?

但是被男人握着手腕带进了餐厅,按坐在桌面,强迫她必须吃。

大概是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抬眸,不乏强势的警告:"我走之后最好不要自己去买药,萧申会给我打电话,但凡他说你因为吃药而身体不舒服,我不介意回来再做一次。"

末了,还一字一句的强调:"毫无措施的做。"

话说完,他颔首,"把面吃完,然后去休息。"

她就像没有自主的个体,从头到尾都只能听他的,竟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好久,听他忽然道:"昨晚的事,不是意外。"

她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略微自嘲:"当然不是,郁先生巴不得从我身上把怨恨都发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