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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孩子!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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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口,对着郁堇川勉强笑了一下,却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站在门口。

很明显,越灿对着她胡说八道了,郁堇川根本没找她,她这么忽然过来就好像抓着任何机会靠近他一样。

脚往后收了收的时候,那边的男人才抬头淡淡的看来。

也就只是看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异样,看完就又低头继续处理公务去了。

竹烟微咬牙,还是走了过去,但也只是走过去坐着,没跟郁司城搭话,也不知道跟郁堇川说话他会不会被郁司城骂。

拿出手机,她在找越灿的号码。

之前他来家里给她看病的时候存了的号码,她忘了存的名字是什么。

试了试"越灿",没找到。

试了试"医生",还是没找到。

皱了一下眉,记不起来了,只能从上到下的翻遍联系人,终于看到了一个写着"旧人"的,一下子想起来了。

点开后直接给他发短讯,怕一会儿要起飞就必须关手机了,趁这会儿还能用手机。

她也不客气,直接发:"你回你的座位来。"

可以想象越灿是恶意的笑着回了她一条,"本人已关机!"

竹烟看得一咬唇,瞪着屏幕。

正好郁司城再一次朝她看去,从她专心致志的低头翻弄手机开始,他的视线就在她的身上停留过。

那样子,就好像已经迫不及待要飞回澳洲,连航班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就已经跟那边的男友思念至深!

眸子睨着她咬着嘴唇的样子,深眸微微暗了暗。

竹烟正给越灿发着第二条短讯,忽然听到"啪!"的一声。

是男人合上笔记本的声音,可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只若无其事、淡然自若的将笔记本放在了旁边,看向郁堇川,"安全带系了么?"

郁堇川也是被他刚刚那么大动静弄得忽然看过去的,这会儿忽然被问话,虽然纳闷,还是点了点头。

他纳闷的是,刚刚一上飞机,越叔叔就已经帮他系好了安全带,爸爸看过的,怎么还问?

竹烟的短信发到一半,航班就要求关机了。

她没办法,只好把手机收起来,但是坐在位置上实在不自在,尤其她能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男人。

以至于她长时间的埋头...脖子疼。

郁司城倚在位子上,目光平视,正好可以落在她身上,然后没再移动,就那么看着。

好像要试一试她能低头埋首坚持多长时间一样。

至少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把视线转向向外,但是余光里的女人依旧是那个姿势。

眉峰轻轻皱了一下。

将近两分钟,他才起身朝她走过去。

不出所料,她竟然就吊着脑袋睡着了,看着都颈椎痛的姿势让他眉头紧了紧。

更要命的是,他站在她前面,哪怕她长发有几缕落了下来,却遮挡不了她领口。

郁司城手指握了握,喉头发紧。

"女士?"

空姐进来,礼貌的叫了睡姿憋屈的竹烟。郁司城也就收了视线。

空姐上前拍了拍竹烟的肩,她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抬头。

下一秒就拧了眉。

脖子好像抽了!痛!

痛得她直接五官扭曲,一手曲起扶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您怎么了女士?"见她这样,旁边的人着急了。

竹烟疼得拧眉闭眼,她想说"落枕"了,可是好像又不太合适,想起来她为了躲避对面的眼神就那么吊着脖子睡着才这么受罪,顿时一阵懊恼。

"您先靠回去!"

空姐帮助她往后靠,她就只能一直养着脑袋,正好这样看不到他的脸。

就这么巧,来的时候她因为不舒服而整个航班找医生,这下又因为脖子疼得动不了而找医生。

而且来的都是越灿。

越灿进来的时候纳闷的看着她,好像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会儿她还是疼,疼得眼泪都快扭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了娘的缘故,心里软了,一点小感动,和一点疼痛都很容易把眼泪给引出来。

但是她仰着脖子靠着,别人看不到。

直到越灿走近了她,才忽的一愣,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走过去的脚步都变大了,"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到越灿忽然的紧张,也显然发现了不对劲,人已经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然后看到了她两边侧脸湿哒哒的眼泪,精巧的鼻翼一抽一抽的把声音都忍了下去。

越灿到她旁边的时间,郁司城也几乎一步迈了过去,眉宇阴沉着不易察觉的疼痛,薄唇却抿着。

竹烟听到越灿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了两张男人的脸。

"嘶!"抽了抽气,她才低低的道:"脖子疼!"

这会儿看着周围人的表情,她也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很没出息,睡一个觉都能把自己睡哭的人有几个?

"脖子疼?"越灿一脸懵逼,"你刚刚干什么了?"

她张了张口,声音却从郁司城那头传来,"睡的。"

睡的?

越灿看了她,大概了解了,在她座位旁边单膝跪下,"扭到没?"

竹烟想摇头的,不敢动,只能说:"没。"

正好,旁边的空姐演示了一下她进来的看到竹烟怎么睡的,越灿看完之后挑眉看了她,"你不会放下躺着睡?"

她根本就没想着自己会睡着好么?

"去帮我弄个热毛巾,谢谢!"越灿对着旁边的空姐。

然后抬手垫到她身后,试着让她坐起来,然后脖子慢慢往后仰,跟她之前睡觉的姿势相反。

虽然动作已经很缓慢了,但是竹烟依旧痛得嗷嗷叫。

"啊啊!!慢点!"她闭眼紧蹙眉。

越灿是医生,她这么叫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他旁边的郁司城却一蹙眉,脑子里尽是不合时宜的场面,偏偏,抹不去!

本就没有完全降下去的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而她那边的喊声弱了下去,拖着尾音断断续续,却反而更要命。

郁堇川人小,不懂那么多,只是目光从阿姨身上看到他爸爸身上,见着爸爸一直皱着眉,这会儿还略微握拳,又按了按抬眼。

再然后,忽然转身大步去了卫生间。

他小眉毛皱起来,妈妈生病的时候也没见过爸爸紧张皱眉头的。

而郁司城忽然离开,越灿也转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空姐把热毛巾拿来了,递到越灿手里,越灿一手从她脖颈后抽出来,握了毛巾再垫进去,一边敷着,一边给她按揉。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毛巾上的温度逐渐降下去,她也好转了不少。

郁司城从卫生间回来,面无表情的视线扫过去,冷声:"她不会自己弄?"

越灿再一次看过去,一脸莫名其妙,眼神在骂人:"你又发哪门子疯?你自己不怜香惜玉还不准别人呵护生命?"

殊不知从郁司城的角度看过去,越灿蹲在她身前,更何况他的手还在她脖颈处捏来揉去。

好吧,越灿服了他那跟杀猪刀一般的眼神,只好收回手,对着她,"你再捏一捏。"

竹烟示意性的笑了一下,接替了他按着脖颈的手。

果然医生按和她自己按确实不是一回事,幸好已经缓解了很多。

郁司城已经坐了回去,依旧板着脸,然后小郁堇川莫名其妙的成炮灰,被他冷声:"躺下睡,看什么?"

郁堇川小嘴抿了抿,身子乖乖的往下梭,把毯子往上拉。

竹烟的位置被越灿调整到了刚好的位置,她躺着很舒服,毛巾敷着敷着也就又睡着了。

因为经济舱作为太窄,越灿睡得难受,这会儿正和郁堇川抢位置,索性抱了他躺自己身上,而他终于能撑开四肢,舒坦的入睡。

头等舱里,几乎只剩男人再一次打开笔记本后的敲击声,不知道在拟什么文件。

...

不知道过了多久,竹烟混混沌沌的醒过来,感觉胸口有点痛。

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她今天穿了黑色衬衫,外套脱了放在一旁,这会儿衬衫都已经湿了!

她惊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的往郁司城的方向看。

就那么巧,郁司城的视线从屏幕上抬起,很自然就朝着她的方向看的。

因为他的视线,竹烟立刻坐了起来,因为身上的毯子不知道蹭哪儿去了,她没有可以遮掩的,只能快速坐起来,抬起手臂挡着。

但是郁司城已经在她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

深眸轻轻眯了一下,只看到一次也许没什么,可是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第几次了?

第二次?第三次?

她已经略显仓皇的起身往卫生间走。

而男人的视线淡淡的随着她,继而,忽然一脚踹向相邻的地方,正好踹在越灿腿。

睡得正好的越灿被这一记无影脚踹得猛然坐起,一脸茫然,"干什么?"

郁司城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女人衣服为什么湿的?"

越灿没睡醒,打了哈欠闭着眼,显然也没反应过来在什么地方,说话不避讳小孩。

道:"放什么屁,没见过上边湿的..."

说着,又要倒头就睡。

但郁司城第二脚就上去了,气得他直接要跳起来,"你...!"

眼睛困得睁不开,怒目而视显得很搞笑,瞪着男人,"干嘛?"

这会儿,循着他的视线,越灿知道对面的竹烟没在,然后听到郁司城很直接的问:"她不是第一次那么奇怪。"

他抿了抿唇,哈欠连天,"哺乳期很正常!"

说完话自己也并没有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倒头接着睡了。

而坐在那儿的男人却蓦地紧了浓眉,怔了半天,转头。

"你说什么?"

"..."越灿睡了。

笔记本又一次"啪!"的被合上,男人忽然站起身,只把一把将越灿拎起来,"说清楚!"

他记得沈方羽也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她否决了,他专门去她房间也问过,她依旧否决。

但他没忘记她是有男友的。

她不仅有男人,还有孩子?

这样的意识...说不上哪被堵住了,只觉得呼吸堵得压抑,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越灿也醒了,懵懵懂懂的,"我说什么了?"

"她在哺乳期?"男人嗓音阴沉得厉害。

那会儿,越灿才警铃大作,他刚刚似乎顺嘴就说了?

另一边,竹烟半天没从卫生间出来。

而郁司城已经放开越灿,迈着大步去卫生间,无视上边有人的标志,直接敲门,"开门!"

空姐想着过去阻止的,但是被越灿用眼神给支走了。

竹烟在卫生间里只觉得进退维谷,用纸擦了半天,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从镜子里一看,还是很明显。

听到敲门,她懊恼的头砸墙,她最近到底是吃错什么了?

门口的男人锲而不舍,且脾气越来越不耐烦。她也知道待久了人家不让。

没办法,只能开门。

一打开,看到的就是男人阴郁的五官,低眉睨着她。

他没把她拽出去,反而是忽然挤进了卫生间,然后反手锁门,再将她扔到门边压着。

"说实话!"他绷着声线,"有孩子?谁的?"

竹烟以为,他是联想到了一年前她流产的事,是不是怀疑她偷走了他的孩子?所以这么愤怒?

然而,郁司城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没办法,只得是反而坦然的看着他,"没有。"

男人下颚隐隐浮动,"要我剥了你的衣服?!"

他是真的抬手朝她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