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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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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宫女们拿着身子捆着刘仙儿,生怕刘仙儿咬舌自尽还在嘴里塞了布,由人看守。

后宫之中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那是一人知人人知,知得宠的刘仙儿犯了错惹怒燕帝被命不得出殿时那坡县妃子们差点儿鼓掌叫好还想到刘仙儿的殿内耀武扬威去,她们就知道越是得宠的人摔得越疼,没有能得宠一辈子的人。

人都是有嫉妒心的,见得刘仙儿刚入宫到现在才一月多就封为妃嫉妒艳红不已,许多人表面笑嘻嘻地背地里都希望刘仙儿能出事,仗着自己长有几分姿色就嚣张万分,如今刘仙儿失宠,也不知下一个得宠的会是谁。

总有新人替旧人,知刘仙儿失宠后那些人巴不得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想尽办法出现在燕帝面前博取他注意。

燕礼坐在软塌上,燕泓正提笔写着字儿,燕礼不仅凑过去看了眼。

“弑?五弟最近是否有心事?”

燕礼拉着椅子坐在燕泓身边询问,燕泓放下笔将写着字儿的纸张蹂成一团丢在地上。

“太子为何这么问?”

燕泓没想燕礼会发现,他一直以为燕礼只知乐曲呢。

“看你盯着纸许久落笔也废了好大劲儿,我与你说话你也没理会,这摆明了有心事,可是因姑娘?”

燕礼好奇问,燕泓皱眉:“此话曾讲?”

“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说的,说五皇子这几日似很忙而且许多时候不在宫里头,哪怕是朝廷上的事都不见五弟这般犹豫,所以本太子猜想是为了姑娘。”

燕礼肯定道,一段话惹得燕泓噗嗤一笑。

为了姑娘,若是因为姑娘的话他反而省心许多。

望着燕礼天真的样子燕泓想说的话都噎回肚子里,回想起陆丽华之前说的话,陆丽华曾说过太子或许不是他想象那般无用…

燕泓犹豫,燕礼那双天真的眼正看着他。

“太子,若,若我做了错事而且是大逆不道的事,你可会原谅我。”

燕泓询问,燕礼拨弄着桌上的小型乐钟,那是燕泓说漂亮之后他亲手做了个小型摆设乐钟给燕泓,这一放就是好些年。

“世上大逆不道的事有许多,不孝为大,其次是不认家人再后是作恶多端还有一样是…弑人,不知五弟说的是哪种大逆不道?”

燕礼抬头,不是说弑君而是弑人…可见燕礼已猜到了些。

燕泓惊愕看着燕礼。

外面的人之所以喊燕礼为废物太子是因为燕礼什么都不会连国事也许少与人谈论,一心只在山水之乐在曲乐之乐无心其他,所以被称为废物太子,可现在看燕礼这般,着实不像外面说的那样。

他与燕礼相处这么多年一向为亲兄弟般,虽他母后不喜他跟太子来往,可也没为难太子,可他竟不比陆丽华了解燕礼。

陆丽华只见过燕礼几次罢了却能肯定燕礼不像表面看到的这般无用,而他全然不知。

“噗嗤,这般看着本太子反让本太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不管哪种,我这当哥哥的会支持你,五弟是何种人本太子了解。”

燕礼毫不犹豫道,收回拨弄乐钟的手,燕礼起身打了个呵欠:“在你这坐着也无趣,本太子要回去找舞女们编排曲子去,五弟,老是皱眉是没姑娘会喜欢的。”

燕礼走之前看了眼燕泓的脸色提醒道:“而且会容易让人看出心里所想,要做就做两种人,一种像顾将军那般嚣张跋扈无所畏惧,另一种是像傅丞相那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笑盈盈地让人猜不透心里所想。”

燕礼提着意见,这两人极端却也代表两种性格的人,一种是有资本嚣张另一种则是隐忍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他。

所以要当哪种人得看燕泓怎么想。

燕泓顿了顿,直到燕礼离开后他才明了燕礼的话。

燕礼从殿内大摇大摆出去,望着墨色渐浓的天嘴角莞起一笑,燕泓做事有他的道理,至于燕帝,他对他已经没多少印象,只是见了面喊他一声父皇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还记得他母后去时,燕帝只去看了眼便转身离开投入其他美人怀中,只有燕泓在那时伸出手来握着他的手安慰他。

人人都说他是个废太子,可若不废,如何能活到现在?

他对于皇位也没追求,皇位这玩意儿,谁喜欢当便让谁当去,他不喜欢也不会当。

比起燕帝,燕泓对他来说更像弟弟一样,而他了解燕泓的性格,若非被逼到绝路怎会冒出这种想法呢?

除夕将近,除了挨家挨户外还有宫内也在做准备。

当夜,燕帝被惊醒,他竟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躺在棺材里,这一梦让燕帝彻夜难免,总觉这是在暗示什么。

“皇上,有句话说得好,梦是相反的,奴才觉得皇上是杞人忧天。”

太监在燕帝身边劝着,燕帝揉了揉眼,望着龙床有些迟疑。

烛火摇晃,燕帝面容严肃。

外面,狂风呼啸吹过,前几日新开的花儿被吹落在地上只剩树枝,天气陡然一变更让燕帝忧心忡忡,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心有余悸地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不,这不是朕杞人忧天,一定是,一定是老天爷在暗示什么!”

燕帝打开殿门看着昏暗的天,连月亮都不出来整个天宛如泼了墨般让人觉得不安。

太监看着燕帝这般只觉他是累了,不然怎会突然想这么多。

“你去,去把顾将军请来。”

燕帝转身看着太监道,太监看了看天,现在大半夜地将人请来未免不妥。

“皇上,现在可是丑时…这…皇上不如明日再请?”

太监劝着,燕帝细想了下,点点头:“也是,现在晚了。”

燕帝抚着胸口,总觉哪奇怪,他明明已擒拿住刘仙儿,只要等顾傅两家斗起来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怎在这关键时候却觉不对劲儿。

当夜,燕帝无眠,翌日,眼变浮现黑眼圈。

正当燕帝想命人请顾千夜来时却传来傅青城昨夜在丞相府内遇刺的事,如今命悬一线。

燕帝一听,从椅上起来:“怎有歹人胆子这么大,传朕命令,彻查此事!快,快派御医去丞相府替丞相把脉!”

燕帝大怒又紧张,连连派了许多御医过去,御医过去把脉,只是傅青城遮着纱幔人躺在的床上只露出手让他们诊断,这一诊,不得了,伤势严重五脏六腑碎裂,已无多日。

话一传出,整个京城内的人慌了,咒骂着那个人去丞相府刺杀的刺客。

燕帝一直在宫内等着消息,听得御医们汇报时一脸伤心随后自己出宫去了丞相府。

得燕帝大驾光临,丞相府蓬荜生辉,燕帝去了傅青城屋内,傅青城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脸色煞白嘴角还流着血,一咳嗽便是血,胸前包扎着,血迹渗出,看起来可怜。

燕帝一见这般嘘寒问暖几句又特许傅青城在府内多加休息,确定傅青城伤势是真的后燕帝才离开。

坐上了轿子的燕帝忘了昨夜那个梦也没挂在心上,他想什么就来什么,如今连老天爷也在帮他。

彻查此事然后将这事儿甩到顾千夜身上,依法办了顾千夜,两全其美。

房间内,顾千夜从屏风后出来坐在软榻上,拿起盘内的水果像是在自己府内那般。

原本气若游丝的傅青城猛地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瞥向顾千夜。

“这是我房间。”

傅青城提醒,顾千夜一副二大爷的样子,咬了口苹果:“然后呢?”

“燕琅如今确定你一副快死的样子,那么下一个要搞的便是我。”

顾千夜冷声道,方才在屏风内见燕帝哭着的样子还真是滑稽。

“小心。”

傅青城叮嘱,顾千夜冷笑。

后天便是燕帝将死之日。

“城儿,城儿爹要进来了。”

屋外,傅老丞相喊着,顾千夜脸色一变从软塌上起来:“你爹挺烦人的。”

“这叫关心,劳烦顾将军快点离开。”

傅青城莞尔又躺在床上如同病秧子一样,傅老丞相推开门时,屋里头早没了顾千夜的影子。

傅老丞相与夫人看着傅青城这样时心疼不已,他们家儿子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事啊,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光是看着都觉得伤心难过,而大夫也说伤得很重,越想两人越难过。

在屋瓦上的顾千夜看着傅老丞相这么哭着时眼底划过一抹羡慕。

以前他也有这样为他着想的父母,可后来…

“爹娘,孩儿想好好歇息,你们有点吵。”

被哭得有些受不了的傅青城故作虚弱说,傅老丞相与夫人这会儿百分百听从儿子说的话,说什么便是什么,既说吵,那她们就走。

宫内,昨夜突然狂风不仅把开了的花儿吹散只剩秃枝还有宫内突然多了许多搬家的蚂蚁连在树上建窝巢的鸟儿都飞走了。

有人将这事儿禀告给皇后,皇后一听,不以为然反怪罪起宫内看守御花园的太监跟宫女们,竟让这么多蚂蚁在宫里头,那些禀告的人不仅没得好处反挨了板子,之后这事儿也没人敢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