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农门医女:爷,该吃药了 > 第17章:好惨一男的全文阅读

第17章:好惨一男的

热门推荐:

花景容把姐姐的话照搬了出来,一副小大人的语气道:“鱼非鱼而胜似鱼,肉非肉而胜似肉,素菜荤做,以素托荤。

如此,哪怕三个月吃不到肉也没什么,因为哪怕看着满桌素菜,也能吃出满汉全席的口感。”

嗅着鼻尖浓郁的香味,好像有被安慰到。

不过片刻他又回过神来。

不是,守孝的又不是自己,难道他要跟这对姐弟住三个月,吃三个月的素不成?

未曾想,最后却是一语成谶。

不过令苏若白惊喜的是,这些素菜果然没有辜负这一番漂亮的造型,那味道,可称一绝!

之前几天他不是喝粥,就是喝粥,今儿个总算是吃到些不同的了,当真惊喜。

也不知道那小女子究竟是怎么做的,那蒸饺,皮又薄又软,汁多馅儿满,咬下去就是满嘴的鲜汤,那滋味丝毫不比肉馅儿差。

不过碍于他的伤,他只能半靠在破床板上吃,那小女子只给他分了几个,他几分钟便吃了个干净,再向她讨,盘子却空了。

花景容那小子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简直吃得比老鼠还快。

花云裳淡淡道:“抱歉,家贫,缺粮,多担待。”

苏若白:……总有一种她在催缴诊金的错觉。

花云裳:这不是错觉。

吃饱喝足,花景容摸着滚圆的小肚皮,望着院子里堆着的那些大物件,“姐姐,这些东西我搬不动。”

他望着她的眼神满含期盼,那天姐姐轻而易举地把若白哥哥从山上抱下来健步如飞的情形,他至今历历在目。

所以,现在这点子大物件,姐姐肯定也不在话下。

可花云裳却轻飘飘地道:“我一个身娇体软的弱女子难道就搬得动?”

花景容:???

姐姐怎么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若白哥哥来搬吧,他还是个病人呢。

可不搬的话,我们俩难道今晚还继续睡那张破床?”

“今晚上自然会有人搬。”

说着,又朝苏若白的那间房瞟了一眼,“顺便把其他东西也归置了,屋顶也修一修。”

花景容听得一头雾水,苏若白却听了个清楚明白。

看来这些活儿,只能靠苏诚了。

晚上,苏诚再来,便被莫名其妙指派了一堆活儿。

苏诚: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这是一个高级护卫该干的事吗?

花景容昨晚睡得像头小猪仔似的,一觉醒来,发现屋顶的窟窿补上了,院子里的东西归置了,自己原本睡的破床板也变成了崭新的拔步床。

花景容迷迷瞪瞪地,“若白哥哥,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苏若白随口开玩笑,“昨晚你爹来过了。”

花景容闻言,整个人一僵,旋即一喜,最后又黯然了下去。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睡了,我想见爹爹,我想他了。”

小家伙垂着脑袋,那神情,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奶狗。

苏若白顿时就有些后悔,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说几句安抚劝慰的话,就感觉门口有一道凉飕飕的目光。

花云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神情淡漠地望着他。

苏若白身子一哆嗦,莫名有股背脊发凉的感觉。

“阿容,去洗漱。”

花景容乖乖地去了,花云裳却站在那房门口没走,双手抱怀,语调平淡地开口,“再跟他乱说话,小心我送你下去见你祖宗。”

苏若白:……

这小女子怎的这么凶?交了诊金也没换来她半点好脸色啊,真是一点都不温柔贤淑,一点都不善良可爱!

家里一下多了很多东西,终于不再是原来那家徒四壁的寒酸样。

虽然大物件都归置妥当了,但很多小物件却没收拾好。

也许是之前被花云裳调.教之下形成了下意识地条件反射,现在压根不用她再指挥,花景容自己就上紧了发条,像个小陀螺似的忙开了。

“姐姐我把医书整理好的。”

“姐姐我把衣柜收拾好了。”

他每完成一样,就要大声地邀功。

院中的大榕树下支着一张小桌,纸笔铺陈,旁边摆着满满一簸箕的干药材。

花云裳便坐在那儿,闲闲地挑拣药材,时不时凑到鼻尖嗅一嗅,尝一尝,然后慢慢落笔。

听到花景容的声音,她都是淡淡“嗯”一声作为回应。

每次听到她的这一声“嗯”,花景容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更加卖力地继续干活去了。

苏若白:真是个简单又快乐的小傻子。

花云裳正写得认真,花景容蹬蹬蹬地跑了过来,神情困惑又纠结。

花云裳抬头,“怎么了?”

花景容伸手指了指外面,压低了声音,“我看到外面有个人,探头探脑的,看起来像坏蛋。”

花云裳闻言放下了笔,走到了门边,往外看去,果然看到有个男人在那儿探头探脑,他一看到花云裳,当即就装作路过的样子,匆匆离去。

花云裳收回目光,神情若有所思。

她把门关上,一副并不在意的语气,“无事。”

花景容见姐姐的神色,当即便放下心来,又屁颠颠地继续干活去了。

他不知道,刚刚对他说了“无事”的姐姐,转身就去厨房准备了一盆新鲜浓稠的辣椒水,如果今晚有客人,就用这个招待他。

今夜,苏若白睡到半夜忽的睁开了眼,有人来了。

苏若白正有些困惑,昨晚不是让苏诚不用每天都来吗?他怎么又来了?

正这般想着,就听到了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

苏若白被这惨叫惊了一下,慌忙起身到隔壁房间查看情况。

他没有多想,径直推门,一股呛鼻的辣椒味扑面而来。

“怎……”

他只来得及发出这么一个字音,迎面便飞来一个铜盆。

“哐!”

一股温热的血缓缓从他的脑门上流下,他眼前一晕,“咚!”一下,栽了下去。

闻讯而来的花景容:“……若白哥哥!”

花云裳走上前,一脸歉意,“抱歉,黑灯瞎火的,认错人了。”

苏若白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第二天,苏若白从疼痛中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脸被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

他,又双叒叕受伤了!

他真,好惨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