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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承认吧,你们比不过一个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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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柏一直都在一边看着,连婉白不让他插手,他便一动不动。只是,他虽然知道连婉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在他的认知!

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连婉白身上,也是第一时间感受到连婉白情绪的变化,立刻上前问了一句,“还好吗?”

连婉白抬头,“我很好,我也会赢她。”

沈元柏温柔一笑,“嗯,我相信。”

连婉白的心情这才沉淀了一些。

而舒婉看着他们这又故作亲昵的相处,心中的愤恨更加浓重了一些,但也压制着心中的情绪,温婉端庄的走到众人眼前,在琴后坐下。

她一言不发,抚上琴弦,手指动作,淡雅悠长的声音出现,萦绕在众人耳边,能够让人感受到清清淡淡的哀愁,大家也都闭上眼睛开始感受。

一曲终了,等到大家听到声音停了下来之后才睁开眼睛,又爆发出夸赞,“早就听闻,丞相的女儿,舒婉姑娘这一手琴天下无双,不曾想今日一见,闻名不如见面啊!”

“姑娘琴艺真是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才能,果真是天才!”

她面对大家的夸赞也只是淡淡点头,宠辱不惊,优雅的站起来,慢步从连婉白面前经过,挑衅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还低声道:“他是我的,你配不上他。”

连婉白瞳孔睁大了两分,眉眼又低垂下去,变得格外冷淡。她知道,舒婉在说沈元柏!

“你凭什么这么敢肯定我配不上他?他是我夫君,我都配不上他,更别说是你了!”

舒婉没想到连婉白竟然这么狂妄,不过是区区一个村妇罢了,竟然敢跟她这个丞相女儿对比,“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竟敢这般大言不惭!”

连婉白冷笑一声,“行啊,那就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舒婉气得攥紧袖口,忍住的想要拂袖离开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比就比!”

连婉白便在这时起身走到琴后,先是拂动了一下琴弦。这会儿大家已经不会再觉得他,只是乡野村妇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有心事,觉得他是胡乱弹奏,反而带着浓浓的期待,想要看看她都会给大家带来怎样的惊喜。

紧接着,琴弦带来的声音声声入耳,大气恢弘,比起刚才悠长哀愁的曲子,这首曲子更像是有千军万马向他们奔涌而来。

他们从未听过这么大气的曲子,听着这首曲子甚至能够感觉到热血沸腾,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激动起来。

等到一曲终了,大家半晌都缓不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特别急切的问连婉白,“我从未听过这么有气势的曲子,请问这首曲子是姑娘你做的吗?我们可是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上阵杀敌!”

连婉白赶紧摆手解释,“不不不,这首曲子名《十面埋伏》,也是我老祖宗教的。就是……或许是我老祖宗见过,也或许是我老祖宗置身处地的感受过,这是自身在被千军万马包围时走投无路的场景,由此创作出来的。”

她也顺带跟大家科普了一下这首曲子的由来。

他听了也没有任何疑义,只是点点头议论道:“早就听说,姑娘有很多的老祖宗,那些诗就是她的老祖宗做出来的不曾想,弹琴竟然也是这般厉害,能做出这一种大气恢弘的曲子。”

“还有刚才画画投壶,恐怕也是老祖宗教的,这老祖宗们还真是一代神人啊!”

连婉白谦虚的笑笑,连忙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老祖宗们的身上,让他们明白利害的是自己的老祖宗,并不是她,可是这些人该夸还是得夸她。

沈元柏却站在连婉白背后微微蹙眉。

他可从未听说过连婉白有这样一个多才多艺,还是每个领域都展现如此不俗的老祖宗。

再者,那些诗就算是老祖宗告诉她的,她背了之后誊写下来,那这琴又是怎么回事?

沈元柏从未见过她练琴,就算是很小的时候跟老祖宗学的,连婉白现在年岁也不大,而这般熟练的琴技,没有十几年是绝对学不好的!

她手上也完全没有学过琴的茧子,若真是学了十几年,手上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而她父亲,似乎除了读书以外,并不会什么其他的东西。所以这些东西她到底是跟谁学的?

连婉白此刻当然不知道背后的沈元柏正在想些什么,扫视全场之后,目光落到舒婉身上,“比赛已经结束了,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连婉白说完后,又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哎呀,我竟然一个不小心都赢了。不过,你们竟然都没能比过我一个小小的村姑?”

“不是说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练习射箭吗?这都是怎么学的呀?是不是不太用功啊?或者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换个环境去我们村子里学。”

那些人不仅被说得脸上无光,更是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我们这是大意了!”

连婉白挑眉,“哦?行啊,你们要是觉得不服气,那咱们继续比呀,我奉陪到底,什么都行!”

这话是让那些人哑口无言,不敢再说话。这哪能还继续比下去?要是再输了,那脸恐怕都要丢到京城外了。

见她们都不说话,连婉白眯着眼睛笑了笑,“但你们愿意认输了,那就愿赌服输,按照我们一开始的约定,你们现在是不是要乖乖的过来跟我赔礼道歉了?”

这些小姐们听了之后更加不情不愿,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

别说是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们道歉,是让她们丢脸了,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是千娇万宠的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和这样的对待?

这时便有一个小姑娘嘟囔着开口了,“我们凭什么跟你这样一个村姑道歉?”

接着就有一人附和,“就是,我可是正三品官员家的女儿,你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让我们跟你道歉?”

看她们想要耍赖,连婉白是一点都不慌张,甚至是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哦,刚才是谁说愿赌服输的?敢情你们家的人就是这样教你们不守承诺的呀?难不成你们的父亲也是靠不守承诺才当上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