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人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我选后面，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好，很有胆色。我欣赏。”
他放开手，慕凝踉跄的自己站稳。
他在原地，侧头把手里的烟头丢在了烟灰缸，看着她“脱掉，现在开始。”
“........”
慕凝转头左右看看。
现在？
他是说在这里露天吗？
她感觉浑身都一阵燥热，从脚底蔓延到脸上。
“这里是露天，要是有人进来看见怎么办。而且就算你不管我，你也不想自己被人看见吧？当街当巷做那样的事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你。”
她知道，现在这种关系他多半不介意她难堪不难堪。
想要换个地方，只能从他自己的利益上下手。
他在外人眼里，虽然有风流的一面，但他骨子里是风度得体的，要是被人看见他大庭广众做这种事，必定在心里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他肯定不想外面的人，觉得他那么糟糕，对吗。
他还是那副悠闲的表情，“没事，你的建议我有考虑过，我把人都叫到外边。今天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厨房客厅，都没人知道。”
“.......”
好变态。
慕凝后退，“不，我还是不答应你。虽然没有人会看见，可是”
他步步紧逼，“可是什么。”
慕凝被他气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紧张理智都有些模糊。
“可是我会难为情！”
她喊出来。
虽然他吩咐那些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一个都不准进来，有事手机之类。按道理没人会进来到这里，但她还是怕。
她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就好像是在被好多人看见的公园做一样，比以往多了许多许多的难堪。
“你难为情又怎样。”他挑了下她下巴，慕凝恼羞的别过头，还在后退。
“为什么要疼着你。啊凝，我只奖励乖的人。你不乖，我就一点都不想疼你下去。”
“不稀罕你疼！你是混蛋！”
“很快你会改口，喊上老公这两个字。你不信，我会叫你相信。”
慕凝后退着后退着，因为他这一句话受到惊吓，没来得及躲避游泳池，整个人噗通的掉到了游泳池里面。
她尖叫，那些水到他的脖子，但却刚好到她的头顶。
慕凝拍着手把头浮出水面，一双脚悬空完全感受不到下面的瓷砖。
她看着还在岸上的他喊着救命，她不怎么会游泳，拍几下脸就沉下去一半，努力再拍几下水面才冒了出来，她感觉要是他再不下来，自己会精疲力尽最后沉入水底。
他站在了泳池壁低头看着她，这会矫健的身躯一跃跳下水里，游到她面前抱住了她，最后将她压在了泳池的壁面。
慕凝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她才没有再沉下去。
她的长发已经湿透，两缕黏在了脸颊上，一双眼睛泪汪汪特别可怜。
“都怪你，是你吓唬我。”
“救了你过来，还这么大脾气。哪里学来的坏性子。”他拇指给她擦了擦红通通的脸颊，声音因为靠得近格外的磁哑，“呛没呛着鼻子。”
他这次说话很温柔，慕凝想起了曾经他们好的那段时间，她的鼻子有些发酸。
一颗眼泪掉了出来，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那么懦弱的模样，抵在他肩膀的手委屈的擦走脸上的眼泪。
“哼，不关你的事。要是你真的那么好心，就放过我。那次的报恩当作免费赠送取消掉。那我才信你这个人是真的好心。”
“信了我真好心怎样。”
“嗯，夸一句你是个大好人。”
“就夸这么一句想换了。”
慕凝突然燃起一些希望。
要是自己多些奖励，他会放过自己吗。
于是她努力想了一些好东西。
“嗯，再加免费帮你做三天的饭，保证你没有吃过的好吃。换不换。”
她学着他平日里那副语调问他。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低头看她湿透白皙的脖子。
他目光回到她眼睛，“这笔生意亏太多，不换。相比喜欢吃你做的饭，我更想吃点其它口味。有的东西对男人来说，比饭吸引力大。你知道我讲什么。”
“........”
慕凝从希望变成失望。
她一穷二白，家里什么都没有，似乎真的拿不出什么价值的东西值得他和自己交换。
他伸手捏住了她两边脸颊，让她的嘴张开，不给她回答就猛地堵了上去，慕凝一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膀。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压制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侵略性和征服性，那一种感觉，就像是有人要进入你的心，进入你的身体，得到你的灵魂，从此让你成为他的傀儡他的信徒。
最后他抱她上水面，让她坐在了上面那张拉直的白色沙滩凳。
.......
但最后他并没有得到她，而是用了其它方式解决结束。
慕凝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上面，身上盖着他丢上来的一条毛巾勉强遮住，看着碧蓝的天空喘着气。
她用毛巾裹住自己腋下像一个粽子。侧过头看他，又气恼别过头看那边，隔着毛巾感觉到比正常时间加速的心跳。
“你不是说不是像以前吗。我不管，反正这是一次了，以后我们有拖无欠。”
“啊凝，你很会想。”他已经换好衣物，一条黑色的泳裤。走到她面前，低着头看她。
“但白日梦做多了没多大用。讲好第一次就是第一次为结束，明不明白什么叫第一次。”
他蹲在地上，戳着她的小肚子，弄得她哈哈笑起来侧过身躲着，回过头恼怒的看着他。
“你很无耻！天天弄痒别人，你以为我不会吗！”
她气恼的握住浴巾坐起身，伸手抓他肚子，但不管她怎么弄，他都纹丝不动。
看见她恼了，眼里的笑意还加深可些。
“你这个无-赖！”
慕凝气恼的侧过头。
“反正是一次了，见面了就是一次！”她说。
“完整的一次，才算第一次。不完整，以后我能常找。”
他的声音，完全不容否定。
“........”
慕凝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要是按那些来算，要是他每一次都只弄弄其它不做那个，岂不是可以一辈子骚扰她？天天欺负她一遍？
慕凝完全不愿意接受这种霸王条约。
她转过头讲起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