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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玉石去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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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虽然眉头微皱,却也说的云淡风轻。毕竟身为医者,看过的病人不计其数,就算这病古怪,也早已习惯了。

而且他更不会知道,这个男人在苏暖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多大。

苏暖一面听着老头垂头说着靳冥的病情,一面侧过头忧心忡忡的看着靳冥。即便容貌不是他,却不能否定他的存在,就像一棵幼苗已经深深埋入泥土,待到来年的时候从土里窜出来,逐渐生根扎入泥土,再也拔不出来了。

他平静的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无数根针头刺入他浑身的筋脉,他却丝毫没有感觉,纹丝不动,让人看着都觉得心颤。

那张白净的容颜依旧俊俏,在苏暖的瞳孔里不断放大,放大,直到布满她整个眼球。愈渐模糊的时候,她才停止了目光,一眼合眸,泪水从眼角很自然的落下,浸湿了两耳边的鬓发。

苏晴最早发现了苏暖难过的神伤,她看着屋内的气氛尴尬,小步走到苏暖的床榻边,拉着苏暖的衣袂。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苏暖努力的侧过头,朝着里面掩泪,摇头表示没事。

苏晴低着头,不再说什么。

疏忽,整个屋子都静的很。而妇人捂着手绢啼哭的声音依旧没有分毫的减弱,她开始更加情绪化,哭上一会儿还会自言自语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子说几句哽咽的话。

“风儿啊,你可不能抛弃为娘啊。你说过你永远都会陪着我的,你难道忘了吗?”

屋内的所有人都成沉默着,对于这个妇人表示深深的同情和感伤,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此时李沛珍站在妇人的身后,蹲下身子,双手抚平着妇人的背,眼里藏着隐约的泪光,一句话都没说。

经过苏暖的事情后,她很能理解妇人此刻的心情,那种心如刀绞,恨不能已死来换取孩子的性命,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老头站在一边看着妇人激动的心情,只是摇头,叹了一口长气,坐在一把交椅上,准备静静的等着男子,看他半个时辰后是否命大,从鬼门关回来。

汉三站在一边倒显得格外突兀,他也很同情这个妇人,不过貌似多他一个也不多了,抓着脑袋,犹豫了很久,就下去了。

毕竟,下面店面的大门还敞开着,没人看管的话,很容易遭贼。

这种气氛一直持续了很久,苏暖落下的泪痕快要被自然的空气给抹去了痕迹,她颓然想到了什么,侧过头看见苏晴依旧坐在榻边。

“晴儿,你帮姐姐看看,我的腰际有没有挂着一个绿色的玉石,有的话给我取下来。”

苏晴睁大着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样,不知道苏暖要玉石干嘛?

“好。”不过依旧听话,立即给苏暖小心掀开了被子,看她腰际有没有挂着绿色的玉石。

只是苏暖不知道,她浑身上下的衣衫都换了一身,当时的一身衣服占满了血迹,早就被李沛珍洗干净了,李沛珍怎么还会把那块搁在腰间的玉石给苏暖挂上去。

苏晴很仔细的给找寻着苏暖所说的绿色玉石,但是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啊。

她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苏暖,道:“姐姐,晴儿没看到什么玉石。你的衣衫已经被娘亲换下来了,要不我去问问娘亲,兴许她知道。”

苏暖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意让苏晴去问李沛珍。

苏晴给苏暖小心掩实了被子,才转头,看到李沛珍还是蹲在地上,安抚着那个妇人,就轻步走了过去。

看着妇人哭的伤心,也不敢打扰她,就在身后拍了下李沛珍的肩膀。

李沛珍一个转头,看着苏晴站在她身后,顿时以为是苏暖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仓皇的站起身,冲着苏暖的方向走去。

“暖儿怎么了?”

没等苏晴跟上李沛珍的脚步,她早就来到苏暖的面前了,看着苏暖柔声的问道:“暖儿,你是不是人不舒服了,告诉娘。”

苏暖摇摇头,看着李沛珍,一脸认真的说道:“娘,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挂在腰际的那个绿色玉石放哪了?”

李沛珍错愕了一番,在乡下时间呆久了,脑子也开始木起来。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开始蹙着眉,努力的回想着苏暖所说的玉石。

“玉石?”

琢磨了半天,好像还没有想出来。一边看着的苏晴也有些着急了,她怕李沛珍忘记,就小声提醒道:“娘亲,就是你之前给姐姐换下来的那身衣衫上面,腰间有块玉石的。”

被苏晴那么一说,李沛珍才突然反应过来,用拳头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年纪大了就是记不住。是那块绿色的石头啊,娘当时给你取下来放在你梳妆台的抽屉下了。暖儿要啊,娘这就给你拿过来昂。”

苏暖听见李沛珍说完一段话,这才安心下来,躺好了身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李沛珍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了。

苏晴不知道苏暖要拿这块玉石干吗。自己一个人琢磨了好久,都没有猜透,又不想问苏暖,蹙着个眉头在哪里想了半天。

苏暖侧头,用余光扫向了榻上的男子。心里思绪万千,但是她依旧决定好了。

靳冥曾经说过,人处于生死游离的阶段,他的灵魂会在三界边上徘徊。就像她之前无数次的去到那个地方,虽然人没有什么大事,但那都是因为有靳冥在背后帮忙。

这次,她不知道靳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理解为什么他会代替希风活下去,他本该是个小阎王,乐的逍遥。但是如果真的是他,那现在出于生死游离阶段的人又是谁呢?

他是不愿回到希风的身体里了吗?那希风的一丝生命迹象又是睡的呢?靳冥不是说,希风已经死了吗?

无数个疑问在苏暖的闹海边回荡,但是最终的接过都只有一条。她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样,她都要去弄清楚,靳冥现在的情况。

她必须知道他是否过的安好。

有些事情一旦决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就算她自己心里清楚的明白,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她很有可能因此让那凶险再次重演。她会让李沛珍和所有人再度陷入恐慌,每个人都为之心碎。她甚至可以回响起母亲那时多么撕心裂肺的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