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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账本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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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柳焯摆了摆手,低头轻抿了一口酒,“是你。”

“我?棠儿不明。”

“不明?呵,若不是你偷了账本交给聂锦焕,我们相府又怎会有这等危机?”

“我......”柳棠儿心知账本在何处,可毕竟是她偷的,心下惭愧使然,竟也哑然无话了。

“哎!”看着柳棠儿这般,柳焯的心中也是失望透顶,沉沉叹了口气,“果真是你,棠儿啊,你太让爹失望了!”

“爹,我...我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你要知道这账本会给柳家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担待的起么?!”

“爹!您明知道贪污是会被抄家,那您为何又要这么做?难道钱财就这么重要么?”柳棠儿被柳焯的话激的有些恼火,她不知道钱财一类怎会让她的爹爹迷了双眼。一想到账本被查出的后果,柳棠儿的心就会被撕扯至极。

“柳家是大家,各种开销支出你可知道要多少?宰相的那点俸禄,怎能支撑得了一个大家族的运转?”

“那您为何不与我说,家中有难,我也算是一份子。我可以上街卖字画,至少有终归比没有好,也好过您去克扣军饷来的心安!”

柳棠儿说的激动,双眸都有些水晕,但饶是如此柳焯还是没有任何动心,“总之,你想办法给我把那账本偷出来,柳家不能就这么亡了!”

“爹!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罢,柳棠儿便转身离开了。

一路无话赶回王府,柳棠儿头也未回直接冲回了自己的房中,取了那账本又转身去了厨房。

她要烧毁这本账本,因为她知道这东西无论是落在谁的手里都不会让柳家逃到好处。

可是当账本探到火舌上方时,柳棠儿却顿住了。她当真要烧掉这帐本么?这,可是柳芜泽临终前拼死也要告诫自己留在身边的东西......

“哟,为了爹爹不惜烧掉账本求个保全啊?”

厨房门被打开,聂锦焕悠哉地靠着门槛,看戏一般地望着柳棠儿。

柳棠儿闻声心下一颤,转身忙将账本藏在了身后,“王...王爷......”

“吓到你了?不必在意本王,王妃想做什么尽管做便是。”

“你早就知道,这本账本,对不对?”柳棠儿怎会忘记,当初她回门后聂锦焕就看出了自己的端倪。

“嗯,”聂锦焕点着头,将手藏在袖子里,笑道,“皇兄近日再查这一事,本王有所耳闻有所怀疑,难道不正常么?”

“那你为何不来抢?”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在等你的一个答复。”聂锦焕勾了勾唇,眼眸深邃地看着柳棠儿。

“我...我不得不把它烧掉的,你是知道的!爹爹贪污,这东西会让他死的!到时候整个柳家都会被抄家灭门,我......”

柳棠儿捂着双耳,鼻尖一酸,泪瞬间落了下来。

看着这般的柳棠儿,聂锦焕缓缓走到她的身侧,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抱进了怀中,指尖轻勾了她的下颚,“王妃放心,到时候本王定会在皇兄面前替你开脱,以一个指正者的身份,让你好生活下去。”

“柳家灭门,我怎会独活?就算王爷好心替我留了一命,那棠儿也只怕会辜负了王爷的美意。”

“那你还在等什么,烧了它,柳家就自然能活下去。”

“我......”柳棠儿眸光闪烁,抬眸望着聂锦焕也是慌了神。

“聂锦焕,当初你救了哥哥一命,如今我求你,也救柳家一命好不好?”

账本被送到面前,聂锦焕低眸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眸色深沉,“柳棠儿,你当真是个灾星。当年害死母妃不够,如今竟还要让本王去救本王的仇人?”

“我...”

柳棠儿话未出口,下颚便被聂锦焕给捏了过去,“行,本王答应你,但是本王是要酬劳的。”

“任何提议,我都答应!”

见聂锦焕应许了,柳棠儿的眸中闪过点点星光,脸上的哀伤之情也跟着散了。

望着这点点星光,聂锦焕的心莫名漏了一拍。指尖摩挲着伊人光洁的肌肤,聂锦焕心神一荡,低头竟附上了那片樱唇。

唇齿厮磨一番攻略下柳棠儿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瘫软,只得两手挂在聂锦焕的脖子上,堪堪支撑着。

良久,聂锦焕才松开了柳棠儿,未留下一言,转身便离去。

与柳焯的会面被安排在了三日后,有了账本在手,那柳焯还是乖乖的肯来赴宴。

“丞相大人不要板着脸,赴宴嘛自然还是高兴为主。”看着柳焯那一副吃人的模样,聂锦焕的心情当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聂锦焕,不用和本官兜圈子了,直接说吧。”

“丞相,这做事终归是要讲究循序渐进的。再者,丞相连一杯酒都不愿赏脸,这话,可没法谈。”聂锦焕勾着嘴角,将视线落在柳焯面前的酒杯上。

话入耳,柳焯只得仰头喝了那杯,末了,一摔杯冷哼了一声,道,“酒已喝完,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见柳焯这般,聂锦焕却不慌不忙,缓缓饮了一口酒,“好歹,您也算是棠儿的爹,本王这做女婿的自然是会替柳家着想。只是,本王有这心,可未必某些人就有啊。”

“你什么意思?”

“丞相大人,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以为,偷摸摸地和太傅暗地里谈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本王就不知道么?”

被戳中了伎俩,柳焯的面色一僵,“你派人跟踪我?”

“丞相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弄得好像您就没派人跟踪本王一般。”

“你...”

聂锦焕抬手摩挲着酒盏的边缘,嘴角轻勾,“您去寻柳太傅,本王也知道各种原因,无非就是把他当做您对付本王的棋子罢了。不过,您当年瞧不起太傅,这一点,您觉得他能忘怀么?”

“这一点不劳烦楚王爷担心,我与柳太傅早已重归于好,已是至交。”

“哈哈哈,好一个至交,作为二朝元老级别的老狐狸,就是不一样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