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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临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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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岸收起画卷,转身想走,走出几步后,想了想又回头。

此时的白小粥虽然没有扎绷带了,但是,额头还缠着那么一圈的布条。

刚才上蹿下跳,被左摔右甩的,脑袋已经流血了,布条渗透血色斑斑。

“我脑袋摔坏了!”白小粥指指自己头,扁着嘴道。

皇甫岸跨步上前,一把抓住白小粥,俯身往她身上嗅了嗅,特别是她额头上的血。

在远处不觉得,靠近的话,她身上透着浸人心脾的芬芳。

这个体香好像是白临虹才具有。

“可有嗅出我是不是白临虹少将?”白小粥可怜巴巴地瞧着皇甫岸。

“你当在下是小狗啊!”

白小粥扁扁嘴,自己现在正是山穷水尽,囊空如洗时,此时假如能认回这个将军身份。

不说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至少可以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吧!

也能给吴莲花姐弟一个住处,好让她稳稳当当地嫁出去。

白小粥觉得自己的要求实在很低!

皇甫岸皮笑肉不笑地对上白小粥可怜巴巴的目光,突然觉得这个叫白小粥的有点像哈巴狗在求收留。

皇甫岸顿时心情很好。

他站在白小粥的对面,又抖开画卷。

“你觉得,你们除了都姓白外,还有什么像的吗?”

白小粥看看画像。

画中女子鲜衣怒马,眼角眉梢尽透坚毅和英气,英姿非凡。

她低头瞧瞧自己--

鼻青脸肿,额头还破了相,狼狈的一言难尽。

“最近没上战场,有点狼狈了!”白小粥理理乱发,讪笑着道。

“噗!”

皇甫岸忍俊不禁了。

此时皇甫岸虽然感觉这位女子有几分可爱,但是,他内心是拒绝她是白临虹的。

白临虹是血岚国的骄傲。

武功高强,一敌百,杀敌四方。

这是一位单枪匹马敢入龙潭虎穴的女将。

而这位,是对着一只区区的熊就怕的屁滚尿流的胆小女子。

皇甫岸瞧着白小粥直皱眉。

“我真的是那个……叫白临虹的。”白小粥被盯的头皮发麻了。

“只是……最近我脑袋摔坏了!”白小粥艰难地道。

“失忆了?还知道自己叫白小粥?姑娘,你逗我玩吧?”

“绝对不逗你玩,那个……我撞坏了脑袋,自己姓啥名谁都忘了……吴大娘天天给我喝粥,所以……”白小粥挠挠后脑勺,干笑。

听说在吴家昏迷的时候,吴氏天天喂她白米粥,昨晚在郑氏那也是喝了一碗粥……

这样说,也没有作假的吧!

白小粥想起吴大娘,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自己就是个怂包!眼睁睁地看着吴大妈惨死!

皇甫岸哭笑不得。

难道真是摔坏脑袋后的白临虹?

“给在下瞧瞧!”

皇甫岸身形一移,把她手腕一扣,转个正身,手伸向白小粥的衣领。

“干嘛?”

白小粥“嘛”字一落,衣领已经松散。

顿显一片映雪肌肤,玉色生香。

皇甫岸目光顺着美好的锁骨往下探--

雪白的丰润上侧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花瓣上一个“岸”字,笔端游进娇嫩的花蕊里。

一块白如羊脂的莹玉,在正中,光华流离。

“色狼!”白小粥大叫一声,扬手就要给他一掌,然而--

皇甫岸手一掩,身子一退,就在三尺外。

白小粥举着没落下的手掌,回头望,自己衣襟紧扣,全身整整齐齐。

刚才好像就发生过什么事……

白小粥抬头瞧远处的皇甫岸,他脸色绯红,喉结还在上下滚动。

白小粥百分百地肯定,刚才自己被非礼过!

只是,这位手脚之快犹如闪电。

这要偷香多少回才能练成这样的手速?!

这位帅哥的印象瞬间在她心里倒塌!

“把玉拿出来瞧瞧!”皇甫岸虽然脸色还微红,但是,神情已经自然。

这要炼多少回,才能有这样厚的脸皮啊!

白小粥把衣领一抓,退后一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许劫财!”

刚才帅哥扯开她的衣领,瞄一眼就退开,白小粥觉得,自己一定不是这位帅哥的菜!

劫色是不可能发生了!

劫财?她宁愿被劫色!

白小粥穿越过来的时候,身无长物,除了颈上这块玉外。

这块玉白如羊脂,触手温润,光华流动,一看就是稀罕物!

再加,它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佩在身上那是遍体舒畅。

绝对是宝物!

“就瞧一眼!”

“一眼也不让瞧!”白小粥怒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劫财?没门!”

“是要在下动手呢?还是你自己动手?”皇甫岸抱胸站定,气定神闲。

“要玉没有,要命有一条!”白小粥头一昂,十分有骨气地道。

白小粥对身上这块玉那是喜欢的不得了!

说不定就是她穿越过来的“金手指”,岂会轻易相让!

皇甫岸瞧着白小粥,唇角微扬,眼眸里闪着笑意。

他已经起了玩心。

他身形一动。

白小粥眼睛一花。

头突然被人拍一下。

她一愣。

回过神的时候,对面的皇甫岸已经把玩着她的莹玉,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劫财又劫色?!”白小粥冲天一声吼,大地抖了抖。

接着,她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上去。

皇甫岸没动,白小粥生生地撞上。

皇甫岸手轻轻一带,白小粥脚一软,就倒在他的怀抱里。

喂,她是要杀人来着!

“放手!”白小粥抬头,怒视。

皇甫岸笑了笑。

“谁能抢走你的玉不成?”

“你……你不是?”白小粥瞪眼。

皇甫岸把白小粥下巴一勾,挑眉瞧她。

“想多了,只是这块玉,看着很眼熟,拿过来瞧瞧罢了。”

“瞧出什么来了没有?”白小粥又紧张地望着他,问。

皇甫岸把手里的玉往她怀里一塞:“没有!”

“什么也没有?”白小粥不信。

“说说,你都还记得什么吧!”皇甫岸也没有放手,拉着白小粥直接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白小粥愤怒地挣扎一下,皇甫岸也双手一松,放开。

“她手持弩弓,鲜衣怒马,漫天风沙,嘶杀喊呐,她踏马挽弓,杀敌气势如虹……”白小粥想起当时的情节,不禁激动。

这是位英姿飒爽的巾帼真英雄!

“她?不是你吗?”男子望着白小粥,意味深长地问。

刚才他一扣她手脉,发现脉像薄弱,完全不似习武之人,更别说征战沙场了。

本来很笃定的皇甫岸又开始疑惑了。

一个人,脑袋可以摔坏掉,失去记忆,但是,这与生俱来的气质和数年累月练就的武功不可能在朝夕之间就烟消云散了的。

“她在哪里?”皇甫岸又问。

“她就是我啦!”

白小粥泪流满面:忘了用第一人称了……

“我”“她”一字之差,把自己甩出去了!

皇甫岸抖抖画卷瞧了瞧,道:“虽然你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战神白少将的气质不是别人可以模仿的!”

“不就是神情不像吗?这个咱可以装的!可以装的!”

“你倒给我装个!”皇甫岸抖抖画像,抱胸站定,气定神闲。

白小粥望着气势天成的白临虹,扯扯脸,木讷了。

“这个画师的好技术,好像我还赶不上……”

皇甫岸默默地瞧着白小粥。

白小粥被盯着不好意思了,讪笑,道:“这个……因地制宜,现在环境不容人带这么大的气场,哈!”

皇甫岸嗤之以鼻:“一个人的相貌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是不可能更改的!”

是的,她只是跟白临虹像,绝不是白临虹!这是此时皇甫岸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