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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皇后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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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此时已是铺好了床铺,起身走了过来:“你们快去苑门前迎皇上,我来替小主插钗,快些去。”叶儿毕竟是岳洛这里的一级宫女,那琴儿与另一个侍女忙是躬身小快步的出去迎皇上了.

叶儿站在岳洛身后,两人的目光在铜镜中交汇,都是微微一笑,叶儿俯下身从妆台上取出钗来,小心的为岳洛插到发髻中:“小姐,这琴儿一日不除,我便总是心慌。”

转眼两支钗便已插好,岳洛左右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她从懂事起便知自己长得好看,年少时还总想着自己长大后要嫁个良人,可后来……心中微黯,她沉声对叶儿道:“叶儿,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要沉得住气。”

叶儿点了点头,又想说什么岳洛却已站起身来,她的脸上已换上柔婉灵动的笑容:“皇上该进院门了,我们现在去二门迎一迎。”

琴儿看着小姐那副打扮,那面貌在烛光的恍惚中确是倾国倾城,却看得她心中一酸,她家小姐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可命运却如此坎坷,她自然知道岳洛脸上这副表情像只是一个面具,便将眼中的黯然掩下,圆圆的脸上扬上一副讨喜小侍女的样子,跟在岳洛身后走到了屋门前。

“参见皇上。”岳洛躬身行礼,叶儿也是讨喜的行了着宫女礼跪拜在地。

云天远远走过来,见屋前的女子躬身行礼身姿玲珑,此时夜幕已起月光笼罩在那张皎白的脸上,那副极美的脸上此时温婉可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更是眉眼弯弯的带着几分情意,直看的他心中晃了晃神,他几步上前来托着岳洛的手臂让她起了身:“不是早与你说过不必刻意出来迎朕,晚上风凉你身体又是娇弱,万一被这寒风侵身朕会心疼的。”

岳洛温顺的随着云天扶她的手起了身,起身后又软软的贴到皇上的身侧,将头靠在皇上胸前,岳洛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微甜的味道:“本想着去迎皇上的,可是皇上来得比平日早了些,臣妾的头发梳了一半很不好看,怕皇上见了嫌弃臣妾。”

皇上却似是乐了起来,逗乐着岳洛:“你没梳发的样子朕都见过,朕的洛儿什么时候都很好看。”

岳洛也是羞赫的垂下头,眼角瞟过一直注视着两人的琴儿。

两人走到屋中,琴儿在身后看了一眼跟进去的叶儿,屋门便是关上了。

皇上到此过夜一向是叶儿守在外间,琴儿也是有些心急,她已很是接近岳洛了,只是这守夜之事岳洛却从不假他人之手,一向都是叶儿,想了想心中也是释然,毕竟是岳洛从岳府带来的侍女,比她们亲近些也是平常事。

夜色平静,一个时辰后琴儿进来送茶时,正看到岳洛倚在床边,葱白的手指轻触了触闭着眼看似已睡着的皇上,温柔的抚过似抚摸一个心爱之人,刚是触了几次手便被猛然抓住,皇上睁开眼笑看着岳洛:“怎么还不睡。”

岳洛面上做出一副被抓现形的羞赫之色垂下了头:“臣妾想多看皇上几眼。”云天听得也是觉得甚为欢喜的样子:“朕不是日日来么。”岳洛脸上这才露出一副忧心之色,眼中微泄了一丝伤感:“便是皇上日日都来臣妾才越发觉不妥,后宫姐妹如此多都是日夜思念皇上的,皇上也该常去看看她们,尤其是皇后娘娘。”说着便是垂下了眼眸。

琴儿却是微皱了眉,她看着岳洛伤感之后又有些慌乱的垂下眼,便听到轻哼一声:“可是谁欺负你了,这些人好大的胆子。”岳洛闻言却是惊讶的猛的抬头,又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有人欺负臣妾,臣妾只是想着皇上也该去看看姐妹们。”

“朕爱去哪就去哪,她们谁也管不着!”皇上怒瞪了眼,接触到岳洛时又是一软,伸手将岳洛拉入怀中:“你这位份也是该升一升了,免得哪些不开眼的觉得朕的洛儿脾气好,便欺负了去。”

皇后苑中大清早的便是热闹了起来,皇后端坐高位,凤眼怒视着下面跪着的小侍女:“你说什么!那岳洛要晋妃位?!”下面跪着的小太监不禁暗叹一声自己的时运不济,忙是将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奴才是听月洛院中的那个侍女说的,不过今晨起月洛苑的赏赐便是不断,听说如今都能堆满半个屋子了,这事整个后宫都知道,想来晋妃位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了。”

湛瞳兮恨恨的盯着跪地的小太监似乎要将他吃了的样子,直将那小太监盯的头冒冷汗才猛然将桌上的琉璃杯摔了过去,直摔在那小太监面前,吓得小太监一哆嗦,便趴在地上不断的叩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湛瞳兮嫌恶的瞥了他一眼:“你不过是传个话何罪之有,吓成这副样子真是没出息,下去吧。”小太监忙是行了礼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湛瞳兮与她的贴身宫女清儿。

清儿站在屋中也是不语,湛瞳兮冷静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抄手就把一旁小几上的花瓶给挥了出去,那花瓶落地发出剧烈的碎响,吓得窗外打扫走廊的侍女也是一个踉跄。

花瓶摆设之类的不停的碎裂在地上,直到屋中没有几件东西,湛瞳兮才停了手,似是发泄完了怒气,她脸上的怒色渐渐消退,只是仍是有几分冰寒:“岳洛,她算什么东西,皇上疯了么,她才入宫多久就给晋了贵人,这贵人才几日竟要封妃!”

清儿见皇后娘娘不再砸东西,心知大概怒气消得差不多了,才一脸笑意的凑上去应和着:“奴婢也觉得,那岳洛就是个魅惑皇上的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敢跟娘娘抢,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这一番言论是极和湛瞳兮心意的,她的面色渐渐转暖,清儿见状忙又道:“奴婢听说她父亲也不过就是一个太傅罢了,小家小户的这种手段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