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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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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卫琛眉头一皱,走到皇帝床边,亲自试探皇帝的鼻息,他的手刚伸到皇帝鼻孔前面,就如同触电般的收了回来,身形猛的一颤。

“真没了……”

从小,他便不受皇帝恩宠,即使母亲当上了皇后,皇帝依旧对他冷冷淡淡。

他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皇帝承认他的能力,他想看到皇帝痛苦悔恨的表情,可没想到到了这最后的一刻,皇帝竟然驾崩了。

景卫琛忽然大笑起来,他双目染着嗜血的猩红,笑声尖锐,宛如从地狱来的修罗。

“父皇啊父皇,您到头来,还是没有看到儿子的威风。”景卫琛边笑边摇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低睨着皇帝的遗体,眼中发射出贪婪的光芒:“若您活着,您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后悔没有重视我这个儿子呢?”

大殿里红烛簌簌,缓缓燃下一滴蜡泪,就这无比的寂静之时,忽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蔑笑声。

“四皇子,皇上绝对不会后悔的。”

众人下意识的循着声源望了过去,开口说话的竟然是瘫在地上的李公公。

景卫琛的瞳眸骤然收紧,声音狠戾:“你说什么?”

李公公并不害怕,抬起头来,不躲不闪的直视着景卫琛的双眼:“四皇子,皇上生前就同我说过,他绝不会让你这个畜生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他就算是死也不会传位给你!”

皇帝已死,李公公知道自己接下来也难逃死路,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景卫琛抬手复掐住李公公的脖颈,直接就将他瘦弱的身体给高高的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你也是个没人性的畜生!”李公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景卫琛的脸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轻轻响起。

李公公的头忽然间软趴趴的垂了下来,歪在脖颈上。

李公公眼球凸出,眼白外翻。

宫女的们被吓得大声尖叫,景卫琛让手下控制住宫女,大声吼道:“还有谁想像他下场的一样的尽管站出来!”

叶长清冷冷看着景卫琛现如今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无比恶心。

这种人大抵是长时间得不到别人的认可,所以心理才这么表态。

“我父皇临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景卫琛眼神冷冷的扫过一排宫女,立即便有个胆子小的想起他刚刚对待李公公的残忍行径,吓得跪地大哭:“四皇子别杀我们,皇上驾崩前把遗诏交给叶长清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景卫琛的目光掠过那一排神色惊恐慌张的小宫女,最终落在叶长清的身上。

他走到叶长清的面前:“你就是叶长清?”

随时疑问句的语气,但景卫琛的口吻却十分确定。

不等叶长清回答,他便眯起了眸子,冷冷开口道:“我记得你,你曾在公主府里顶撞过云阳公主,还被当众赶出了府。”

景卫琛鹰隼般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叶长清的脸,“听说你后来还进宫做了我父皇的医女,能靠近父皇,你果然是有手段。”

叶长清看他一眼,并未言语。

景卫琛倏然抬手掐住她的脖子,用与掐李公公同样的手法:“说,我父皇留下的遗诏在哪儿?”

叶长清被他掐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但这并不妨碍她用冷蔑的眼神看着景卫琛:“四皇子,省省力气吧。”

“你什么意思?”

叶长清冷笑:“就算你拿到诏书,也改变不了你是乱臣贼子的骂名。”

景卫琛手背青筋凸起,若不是听那宫女说叶长清手中还拿着皇帝的遗诏,叶长清此刻的下场恐怕会和李公公一样。

“我给你个机会,说出遗诏在哪儿,我留你一条贱命。”

“皇上并非留下遗诏。”

“你骗我,”皇帝精明善算,景卫琛不相信他没有想好储君的人选,“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没有遗诏,我一样能够坐上皇位!”

叶长清唇边的弧度沉沉扩散开来,她闭上眼睛,如慷慨就义般:“四皇子要杀便杀,我不知道什么遗诏。”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会说出遗诏上的内容,又或许,那份遗诏,将会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景卫琛目眦欲裂,他手上力道不断加重,当时大殿里所有目睹了这一幕的人都以为叶长清的下场会和李公公的下场一样惨。

就在这时,一只箭镞忽然从窗棂中射进来,笔直的穿透景卫琛的手腕,他腕上力道一松,叶长清便被摔了下来。

第二只箭镞没有给景卫琛任何反应的机会,“唰”一下子射进了景卫琛的肩膀,而后第三只又朝景卫琛的右腿射过来,接着景卫琛就半跪在了地上。

随从们赶紧将景卫琛护住,景卫琛撑着随从的手臂,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景卫琛咬牙忍痛。

景卫琛尾音初落,寝殿外便出现了一对精骑人马,为首那人身披枣红色大麾,眉眼锋利极了。

景卫琛定睛一看,随即眯眸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九弟啊。”

叶长清伏在地上,本能的大口喘息着,听到景卫琛这话,她抬起头来,对上来人那双明亮的双眼。

景卫邑眸光明亮,但只在叶长清的身上停留片刻便挪开了。

景卫琛上下打量着景卫邑的装束,继而朗声大笑:“九弟这身装束,莫不也是前来逼父皇退位的?只可惜,父皇已经殡天了。”

景卫邑剑眉一蹙,眼底划过一丝沉痛。

“四哥,我同你不一样。”

景卫琛像是听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指着景卫邑身后的兵马:“不一样?同是逼宫,又有何不同?枉父皇那么相信你,你还是不是与我一样,都要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

“我有人性,不像你一样残害兄弟手足。”景卫邑手握弓箭,面无表情:“身后的这些兵马,是镇守南疆的精骑军队,虎符是父皇亲手交给我的。你是叛军,而我不是!”

就为了去南疆调动军队,所以景卫邑耽搁了进宫的最佳时机,便也没能够阻止景卫琛残害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