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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淮王宠妻无度,再送他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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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睡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军营里没有这个条件,就算今日在京城,她也休想再回静风阁。

而后的几天里,司空婧每日都搀着酸痛的腰身起床,咬牙切齿地骂着那流氓淮王。

但......

一到晚上,被他压在榻上,对着他满怀柔情似水,她就忘了早起的酸痛,与他缠绵厮磨大半日。

魏尘的理由很充分,“新婚燕尔”的,当然要如胶似漆。

嘤嘤嘤~~~

司空婧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每晚都嘶咬着被褥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早起再骂魏尘臭流氓。

那般劳累,练箭自然也是做做样子,没射几箭便扔了箭弓,转身趴在魏尘的怀里睡大觉。

阳光明媚,头顶有遮阳,怀里有靠枕,宽敞的胸膛里,她每日都从晌午睡到太阳下山。

操练的士兵全都开了眼,见过驰骋沙场的淮王,却没见过如此宠溺妻子的魏将帅。

他自己宠也就算了,还不让操练的士兵喊出声,原因:呐喊会让体力消耗过大,没必要。

然,所有人的心都跟明镜似的,他不过就是宠妻无度,生怕士兵吵着她睡觉了。

士兵心里苦,可没人敢言,而且众人全都甘之若饴,毕竟,在众人的心中,他是最值得信服的人。

操练的士兵,全都跟点了哑穴一样,无声地挥着大刀打着拳,场面有些滑稽。

青冥和卫萧等人在场下巡视,却分毫不敢怠,魏尘怀里抱着人,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场下。

这天是魏尘出征伐北疆余党的日子,他终于难得让她睡了两晚好觉。

早起,司空婧替他整理着身上的戎服,看起来越来越像个贤惠的妻子了,如果她没有一边打着哈欠的话……

魏尘眼中的笑意难掩,看着她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忍不住逗弄:“本王这次估计要去一段时间…”

“爱妃可以趁机好好休息一下,等本王回来……”

魏尘一边拨弄她额边的碎发,顿了下来,却惊得司空婧蓦地清醒了几分,抬头,只见他满脸坏笑。

“……”

这个臭流氓!这都还没去呢,就想着回来的事了。

她好气!

真想把新婚那晚备的幻药给他用上,司空婧叹息,虽然她很想,但是她不能。

“王爷…不用着急回来,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等着王爷……”等他走了她立马就回不归山!

司空婧说着,用力将魏尘的腰带系紧,勒得魏尘一阵气急。

小东西闹气了。

魏尘搂着她在榻上坐下,一边给她绾发一边道:“本王留了两名无脸客,爱妃若是觉得无聊,便让他们送你上山。”

毕竟,上了山,还有司空晴。

“那王爷回来见不着我……”可别到时候又借题发挥。

下巴被勾起,魏尘温柔地覆了个吻,贪恋地贴着她的唇久久不放,抱着她好半晌才低声道了句:“待本王回来,立马就去见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司空婧的脸飘起了红霞。

司空婧深深跌进他如水的眸子,没出息的又只剩下顺从,低低地“嗯”了一声:“那王爷这次可要说话算话……”

别又像十几年前那样,一去不复返。

“本王一定说话算话!”他坚定地保证。

戎服铠甲加身,红色的披风披上,司空婧双手呈上他的宝剑,魏尘薄唇微抿,眸色沉沉地看着她,无言得单手攥起。

看着他跨上马鞍,司空婧仰视着他,四目相望间,诉不尽的嘱咐和柔情。

当年的魏尘可谓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而今却有了醉卧沙场君莫笑的豪壮觉悟。

早晨的风尤其大,呼呼鼓动着魏尘的披风,吹乱了司空婧一头青丝。

有心还想再替她理一理,但他得出发了,最后再看一眼她,魏尘甩着马绳转身离去。

他身上暗红色的披风在迎风飞扬,走在军队的前面恍若一堵不可撼动的铁墙,又像指引前路的明灯。

直到此时,司空婧才突然顿悟,孔映音的话包含着怎样沉重的意味。

看着魏尘的背影渐行渐远,一股子强烈的不舍涌上心头,脚步动了动,无比想要追上去。

踌躇着的脚步终是一步也没有迈出去,就这么站在营地前看着那抹红色越来越远,直至变成一个小点,消失。

“王妃,回去吧。”

罗梦撑着木拐,收回眼光,转身朝她道。

不仅是司空婧不舍,罗梦心中也不好受,因着受伤而没能随军队出征,对于她来说,可比什么都憋屈。

伤口本已无大碍,可终归没好,走路时仍是一瘸一拐,如今的罗梦,就连蓝泽都敢毫无顾忌地在她面前放肆。

那个死小孩!

罗梦又气又无奈,等恢复,非要痛揍他一顿不可!

营地如今除了伤兵,只留下两万步兵防守,偌大的军营里,瞬间变得空旷且安静。

一早起来,此时还没过辰时,司空婧躺在榻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抱着被褥,想象抱着魏尘的感觉,上头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他才刚走,她便开始想念了。

这可如何是好?!

烦躁起身,将头发随意绾起,随便用了点早膳,攥着马鞭去了马厩。

看见她,马夫有些意外,急忙迎上前:“王妃,您要取马吗?要哪匹?小人给您牵来。”

除了魏尘的战马,这里圈的都是骑兵的马,哪一匹都行。

司空婧提着马鞭,随意指了指其中一匹棕马,“就它吧。”

马夫得令,忙不迭地将棕马牵了出来,又将马鞍卸了下来,挑挑拣拣,挑了个较新的马鞍套了上去。

“王妃,请上马。”

马夫牵着马在司空婧面前,自动自觉地半伏下.身子。

看着伏在面前的马夫,司空婧手一挥,道:“不用。”

话刚落,没等马夫起来,她便自己蹬上了马,马夫抬头,只见她已策马跑了起来。

马夫没有义务要充当人肉马凳,因着魏尘,她如今在军营里,不管做什么,去哪儿,都有人跟着,侍候着。

司空婧不想让人跟,身后的两名无脸客却赶不走,除了魏尘,谁也使唤不动他们。

司空婧策马在草原上狂奔,裙摆随风飞扬,一直跑到天山脚下才停下。

她挣掉了鞋子,在天山脚下奔跑,这种自由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都不曾体验了。

看着那匹骏马在悠闲吃食,她突然心血来潮,上前卸掉了马鞍,踩着马头抱着脖子攀上了马背。

趴在光溜溜的马背上,她伸手抱住了马脖,小心翼翼地闭上了眼睛,马儿竟一点儿也不反抗,依旧安静地吃草。

此番情景看得那两名无脸客心惊胆战,却无人敢阻拦她,只绷紧了全身的神经,紧紧盯着马匹。

傍晚,云中君站在营地外遥望远方,等了许久,终于看见几人的身影缓缓往营地回来。

一名无脸客牵着马,马背上伏着的那抹鹅黄色,正是他满心牵挂的人,后面跟着的人,驮着马鞍兼提着她的鞋子。

云中君无奈地摇头,他悉心教导了十几年的小徒弟,淮王只用了一年,便将她宠成这般模样。

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