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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痛失理智,战神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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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深吻抽掉了空气,司空婧抓住衣襟的手不由下意识地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肢。

魏尘就像要宣布对她的占有权一般,吻得霸道而炽热。

他的心很痛,撕裂一般的疼痛,而他的心有多痛,他此刻就有多想占有她。

呼吸间是浓重的酒气,带着彼此之间混在一起的气息,即使隔着衣服,在这深秋微凉的夜晚,司空婧依旧感到他炽热的体温。

心痛到失去理智,魏尘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到榻上,司空婧脑袋晕乎乎的,躺在榻上看着魏尘一张悲伤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这么伤心,难道就因为她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吗?

然,不等她想清楚,魏尘便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司空婧胸前一凉,脑袋登时醒了几分。

她双手护在胸前,恐慌道:“王爷,你要做什么?!”

平时看遍了她的身体也就罢了,这种节骨眼儿扯开她的衣服,可绝对不是耍耍流氓那么简单。

这一路上,虽然他每晚都与她耳鬓厮磨,可他却从没有做出过火的举动,今日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变了个人似的。

“做什么?当然是做本王早该做的事!”

心中苦涩,语气也连带着柔不起来,冷冰冰的,听在司空婧的耳朵里毫无感情可言。

魏尘的脸埋进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着她,司空婧虽然不懂,可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脑海中,那本小人书里画的露骨小人乍然浮现,让她蓦然羞红了脸,体内涌起一股子陌生而奇妙的感觉难以言喻,更让她羞愧难当。

“不...不要啊,王爷......”

浑身酥.麻发软,司空婧求饶的口吻软绵绵的,听起来反而更像是欲迎还拒,这让魏尘更加迷乱。

他从她胸前抬头,吻住了她此刻不安静的嘴唇。

“唔......”

司空婧是真的想求饶,可是她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有火在烧,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诱人。

她不想,不要,更不愿屈服在魏尘此刻莫名其妙的怒气中。

司空婧嘤咛一声想挣脱,被他擒住的下巴无法动弹,挣不开他的吻,他的霸道让她感到委屈和害怕。

她不想成为第二个孔映音。

心中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两行热泪自她的眼角滑落,司空婧放弃了挣扎。

突然安静的她让魏尘怔了一下,抬头,看见她鬓边两行泪,心中不由一阵愧疚,停下了动作,默默用手指拂去她的泪。

看着她委屈的眼神,魏尘直感到自己像个混蛋,再看她身上被他扯得狼狈不堪的衣衫,他想狠狠扇自己一巴。

伸手替她将衣衫拉好,魏尘心疼得将她搂在怀里,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也不知该如何道歉。

堂堂的淮亲王,竟干出这种荒唐事!他跟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

悲伤和愧疚在心底相互交织,魏尘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她,于是放开了她,起身,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司空婧躺在床上蜷着身子后怕得哭了出来,她不懂,一向温柔如水的淮王,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练兵场里火把通明,魏尘站在今晚司空婧所站的位置,手持弓箭,一发接一发不停得拉弓放箭,每一箭都正中红心。

最后一支弓箭强而有力地从最正中那支箭的箭梢上穿过,将之一分为二从中射裂,“铛”的一声,将原来的箭头穿透箭靶顶了出去。

一如魏尘想将云中君从司空婧心中赶出去一般。

箭入靶,声靡消。

一阵夜风刮过,撩起此时练兵场上暗涌的硝烟,魏尘持弓沉默了片刻,道:“既然云中君来了,不如陪本王练练剑吧......”

说罢,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云中君。

一别八年,魏尘变得比过去沉稳许多,眉宇间英气如旧,一双眸子越发深邃难测,而岁月在云中君的身上却仿佛停顿,他和八年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云中君的眼神落在远处的箭靶上,眼中带了些赞许,本以为天山一战回京之后他会自暴自弃,却不想,他却更加深藏不露。

将眼神收回,云中君淡淡得看着他,此时的魏尘早已淡去脸上的复杂情绪,此时只是一脸面无表情。

云中君走到剑架旁,随手抽出一把木剑,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来,算是应战了。

魏尘见状微微勾唇,将箭弓放下,也抽了一把木剑。

深秋之夜,凉风阵阵刮过,俩人一如多年前,持剑相对,似曾相识的画面,只是彼此心间却已不似当年纯粹。

昔日战神再现英姿,有人悄悄把消息传开,当下,不用夜巡当差的守卫全都悄悄摸进了练兵场,想要一睹雄风。

当年魏尘风光之时,多少士兵想投入他的麾下受他鞭策,能跟他出征,是每一个士兵的荣耀。

而当下,光是看着练兵场上默默对峙的二人,众守卫都觉得俩人身边的空气仿佛凝滞。

守卫不认识云中君,但看他自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便知他一定不弱,否则,谁能面对淮亲王而这般淡定?!

看着眼前的二人,众守卫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期待的眼神在俩人之间流转,高手过招,总是要压一压对方的气势。

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下,魏尘率先举起了手中木剑,脚尖轻点,便向云中君挥剑直上。

云中君早有预备,挥剑直上,轻轻松松便接下了魏尘一剑,剑刃相撞,“咚咚”作响。

分明俩人手中拿的都是木剑,众守卫却硬是看出了两者相撞的火花,并且两人不遑多让,一招一式均是不留余力。

就连守卫都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在切磋,而是要执意地分出个高低输赢。

可要分输赢,哪儿有那么容易,当年在南疆,俩人不知切磋了多少回,到最后也没能分出胜负。

众人看得暗暗惊叹不已,只恨自己晚出生几年,没能跟上魏尘的脚步,否则,他日说起,将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

一如多年前,俩人深知今夜依旧无法分出胜负,尤其是彼此现在多了一份必胜的决心。

剑风落下,俩人分别落在各自的.asxs.,木剑入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众不知所措的守卫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