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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不肯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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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再次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讥讽地看着郁子秦。

呼吸纠缠一起,空气温度很高,暧昧横生,勾得人心痒痒。

郁子秦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温热,快要迷失在这暧昧的氛围里面,只有叶辞,还是摆着一张冷漠的脸,不被影响。

“你说你父母都已经离世了。”

叶辞心中骇然,苦涩地嘲讽道:“你是在监视我。”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喜欢被监视着,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被对方知道得清清楚楚。

就像是把自己赤果果地放在了对方的眼皮子,没有了任何的隐私。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厌恶又反感。

郁子秦双手捧着她的脸,眼中的热度消散了不少,深情满满,“我只是不想你出意外。”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要是出了意外,他会疯掉的,他所以他要好好地保护着,确保她每时每刻都是安全的。

叶辞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一推,把人推开了。

声音越发地冷厉,每一句都紧紧地抓着郁子秦的心脏,“监视就监视,我不会反抗的,你放心好了。”

她对现实认得很清楚,也不会因为郁子秦的一两句话就对他改观,忘记了他打底是什么样的人。

郁子秦伸出手,搂着叶辞的腰,把她重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侧脸蹭着她的侧脸。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真的是想确保你的安危。”

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叶辞,可却总是因为过了界,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没有办法,从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嗯,知道了。”叶辞回答得非常敷衍,就这样的做法来说,是乖巧的。

郁子秦温热的唇,落在了叶辞的脸颊,让叶辞忍不住全身都跟着颤栗,一股奇怪的感觉窜遍全身。

用手抗拒地推着郁子秦,“我已经够听你的话了,别让我和你鱼死网破。”

仅剩的暧昧的气息,被叶辞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就粉碎了,连渣渣都被风吹走了。

郁子秦无措,双手仍然抱着叶辞,才觉得有点满足感。

“小辞,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想,让叶辞亲自告诉他,她到底是谁。

叶辞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装傻充楞,“回答你的什么问题?”

“你说,你的父母已经过世了,为什么?”

叶辞止不住地想冷笑,在郁子秦看不到的角度,脸上的表情阴冷沉郁。

“叶谨对于我来说,就相当于离世了。”

没得到期望的答案,郁子秦很失落,叶辞和他得距离,还远得很,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但是没关系,人在他的身边,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敞开心扉。

沉默了一会儿,郁子秦在她的耳边问:“你想做1还是0?”

叶辞懵了,不知道郁子秦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回答。

郁子秦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你要做攻还是受,只要你说,我都愿意满足你。”

这是他做得最大的退让了,他的心里,真的很想把她狠狠地弄哭,看她好看的眼睛里面闪着泪光,求他轻一点,也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着粉红色的红晕。

光是想想,他就躁动不安,但他想让叶辞选,只要叶辞说,他就可以接受。

不论是多么暧昧的话,到了清醒的叶辞这里,都掀不起波浪。

她笑了,是不屑一顾的笑,“我还小,你都下得去手吗?”

“是迟早的事,我只是提前问一下你的意见。”

叶辞眼中,光芒暗淡。看吧,郁子秦还是郁子秦,嘴里说着提前问一下,其实也是强迫着让她接受他。

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敛去了其中的冷嘲,只剩淡然,“那随你吧。”

郁子秦侧头,呼吸有点急促,忍耐不了地,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不肯离开。

微微刺痛感,让叶辞反感得想吐,双手用力,想要推开他,奈何他的手牢牢地禁锢着她,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抬起头,目光痴迷地看着叶辞的脸,就算是她的脸上面无表情,也让他着迷。

俯身,他不受控制地朝着叶辞的唇瓣吻去,叶辞偏头,那个吻就落在了叶辞的侧脸上。

叶辞的皮肤温度偏低,好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郁子秦那点炽热,几欲喷薄而出。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很突兀。

叶辞悄悄地送了一口气,等着郁子秦松开她。

郁子秦一只手还搂着叶辞,不肯放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是莫桑的电话。

他接通,莫桑虚弱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阿秦,我住院了,给我带点好吃的来。”

叶辞和郁子秦挨得近,电话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莫桑哥哥生病了,生了什么病?

郁子秦还没有叶辞的一半紧张,余光察觉到叶辞的变化的时候,他有一种冲动,立即就挂了电话。

对于莫桑,叶辞都能那么关心,可对于他,恐怕是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如果没死透,还会补上几刀。

他承认他很嫉妒,嫉妒得发狂,光是看到叶辞担忧莫桑的表情,他就觉得苦痛沉闷。

搂着叶辞的腰的手紧了紧,他控制住了自己,没让自己的阴沉暴戾随着嫉妒一起倾泻出来。

“怎么了?”

莫桑不满,笑着问道,“阿秦,我还是不是你兄弟了,那么久不回我,是觉得烦了?”

兄弟?他们是兄弟,不是那样的关系?

叶辞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消失不见了,自嘲自己想得太多,竟然会有之前的那种想法。

莫桑哥哥还是她心里神圣不可玷污的白月光,而郁子秦,仍旧是穷凶极恶的魔鬼。

郁子秦目光晦涩不明地看了一眼叶辞,回道:“有事,你怎么了?”

“我爸让我跪祠堂,第二天中午才去看我,那时候我已经晕倒了。”

“为什么让你跪祠堂?”

对方沉默了,那是一个提起来觉得羞耻的话题,他不可能告诉郁子秦,因为他不敢承担责任,导致了一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