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时候,能够再巴巴两句,中西结合,旁征博引,今年的子丑寅卯天干地支,说这个时间怎么怎么改一下,去主动找人帮忙,就会转运之类的话,必然能让。
这种家里有点背景的人,如果真的改掉恶习,有人拉一把的话,以后还是混得出来的。如果这个人真的这么执行了,这一卦不就灵了么。
听到皮卡特说的,众人对皮卡特刮目相看。
皮卡特骄傲的微笑着挥挥手回应着大家崇拜的目光。
李副官有点不放心,嘱咐皮卡特算命时候一定不要信口开河,必须掂量好了再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皮卡特不以为然。
于是李副官讲了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关于算命先生的。
那个时候,李副官还在一个王姓大军阀家里做卫兵。
有一个姓张的算命先生算的特别准,名声在外,而且他为人热情交友甚广。
一日他和朋友去一个王姓大军阀家里做客,军阀为人特别豪迈,可是由于长年身居高位他又养成了直来直去的性格。
王军阀也听说过张先生算命特别准,就对张先生说:“听说张先生你算命特别准,言必中,外人都管你叫活神仙,但我所见算卦卜命之人无不是欺世盗名之徒所以对你的那些传说很难相信啊,能不能露一手给我们瞧瞧?”
听着王军阀话中还带着讥讽之意,张先生觉得很不舒服,就对王军阀说"我算命可不白算,如果我算准了我也不要钱你得把你家会客厅这个大钟表送给我。"
王军阀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要算的真的准的话我把这个大钟表八抬大轿送到你家去。你也不用算别的,你就算算未来几天我们府上的事!"
张先生见状也不说什么,低头就开始算,一会儿的功夫他满脸苍白的抬起头来,不敢言语。
王军阀见状说"你算到啥了就直接说,不用顾忌。"
张先生犹犹豫豫的说"我算到令公子七日内必死。"
王军阀听后看了张先生一会儿说"不可能,张先生你输定了犬子身体生龙活虎不可能会有什么意外,看来你算命也不那么准嘛。"
张先生听后也没言语,一会儿王军阀就把张先生送出府了。
王军阀回家之后马上把他儿子叫了回来,找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儿子的身体发现一点事也没有,特别健康。
之后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就问管家最近少爷在干什么。
管家告诉他说,少爷这两天疯狂的迷恋一个女孩,整天的和别人争风吃醋。
王军阀一听马上又把儿子叫了回来,他让儿子这七天内不许出家门。
他儿子一听不干,大叫道他还得去陪那个姑娘赏花呢,必须要出去。
王军阀一听大怒就让人把他儿子关到屋子里了每天从窗户送水送饭。
一晃七天过去了,到了第七天他感觉不对把门打开后发现儿子已经死了。
原来这七天来儿子不能出去又特别想那个女孩就在窗台上拾了个小刻刀,在桌子上刻那个女孩的名字,刻了满满一桌子。
刻的时候小木屑把手刺破了,然后就得了破伤风,就这么的死了。
王军阀大悲在家大办儿子的丧事然后让人把钟表给张先生送了过去。
再说张先生这几天他惶惶不可终日。
他妻子还安慰他没事的,就是出事了也和他没关系啊。
可是他还是总是感觉后背发凉。
这天他突然听到了王军阀儿子去世的消息一下子就吓软了。
就在这时,来了几个士兵抬了一个大钟表给他送了过来,和他说这是大帅打赌输给他的。
他送走了士兵以后,就对着钟表想"王军阀肯定会迁怒于他为什么没让士兵给他带走呢。"
他还是感觉后背一阵阵凉意他忍耐不住闭上了眼开始卜算。
屋子静极了,只有钟表嘀嗒嘀嗒在响。
马上就要12点了。
就在这时张先生猛然睁开了双眼大叫道,"吾命休矣"
嘀嗒......嘀嗒......嘀嗒......砰的一声!
是爆炸声!
正好12点。
而抬大钟去的人里,其中就有李副官。
后来因为这件事,李副官感觉有点恐惧,以身体抱恙为由请辞,离开了那个军阀,后来才遇见了叶倾城。
众人沉默了,虽然叶倾城是无神论者,但他也知道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
他感觉算命这种事情,算下长相,家庭大多还挺准。
命运就不准了。
穿越前,他从小到大找十个算命的九个都说他当官,后来他自己都学会了。
掐指一算,乙木生于酉月为七杀,时干透食神制,日时支亥卯半合木局生扶命主,杀强,食神可用,身旺,七杀格成。
问题是穿越前的他,从小到大唯一次当课代表当了三天,就被人举报受惠被撤了。
按另一个角度来看是大运走的也差,4到14岁走劫财运,14到24走枭神运,24到34走正印运全是生扶自身的,他应该走七杀运,就是置他于死地的,因为本来身就够强了,还在不停的生扶,就必须要无情克伐。
越身强代表越自我,优点是有主见,不被外在牵着鼻子走。
缺点是太强了,容易固执,我行我素。
不过不管怎么样,好也罢,坏也罢。不管是八字还是算卦还是星座,准也好,不准也好,叶倾城都不相信了。
最多是偶尔玩玩,当个聊天解闷的游戏,并不认真。
因为它本身会让人产生偏见,有种以管窥天的感觉。
有句话不是说的很好么:“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第二天,眼尖的顾依依远远的看见一个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小鱼在皮卡特的算命摊儿附近徘徊犹豫着,好像想过去算,又好像不想。
顾依依嘴角上勾,向叶倾城递了个眼色,叶倾城默契的向远处看去,果然是她。
到这来的第一天,他们就先偷偷看了小鱼的长相,所有的坑都已挖好,就等着她这条小鱼儿跳进来了。
小鱼走过来又走回去,走回去又走过来,身形仿佛一个剪影,她抬起头,远处就是皮卡特的卦摊,她就那样看着卦摊,但目光仿佛穿越到了比卦摊更远的地方。
空气中似乎有风,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