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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没有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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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文西照、风语多交谈。封爵和文西照说了什么之后,便带着夏云儿和夏唯一回封家。

因为之前的疲累和奔波,夏唯一早已熟睡过去。正躺在后面的座位上呼呼大睡。

夏云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说不出的落寞。

“今天的人,是谁?”

她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我的对手,想利用你们来报复我而已。”

“封爵,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有!”她说的斩钉截铁,澄澈的目光内布满了坚定:“你撒谎的时候,耳根会红。我告诉过你的,你改不掉。”

封大总裁眼角抽搐,一时间耳根更红了,手掌紧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是车里太热了。”

“哼,你就编。那个人我认识,在B市往你和萌萌身上敲的人,就是他。”

当时的情况还历历在目,她本以为那就是应柏辉找的人。却不想解决了应柏辉之后,还会出现。

“他是不是他还想报复我们?”

这是夏云儿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否则要怎么解释?她越想越担心,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心里想着的,都是可能的威胁。

“不是。应柏辉没有那个胆子。”封爵淡漠地反驳,一句话便让夏云儿哑口无言。

她攥紧拳头:“那是为什么?那人是谁?”

“跟你没关系。”

这话着实说了过分了些,不仅语气冰冷,就连浓眉,也紧紧皱成了一条沟壑。线条分明的下颌绷的十分紧,疏冷的气质总让人感到害怕。

她抿唇:“他今天要撞的人是我?怎么和我没关系?说不定,下一次对象就换成了唯一呢。”

提及唯一,哪怕是封爵也无法继续保持沉默,然而夏云儿担忧的表情,却让他立刻转移了话题。

“我问你,为什么拒绝我的求婚?”

“哎?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了。”

“我只问你,为什么拒绝?”

他态度强势而霸道,总在无形之中透露出凌厉的气势,叫人无法反抗。

一向复杂的眸子,竟也闪过一抹紧张。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不愿意而已。难道随便一个男人向我求婚就必须答应吗?若真那样,唯一的爹地可以排到太平洋去了。”

随便的男人?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随意,也或许是夏云儿故意偏过头的模样惹人心烦。

封爵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紧握的手臂上青筋毕露,骨节鼓起来,和车内柔软的线条那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不是你口中随便的男人,我是唯一的亲生父亲。”

“那又如何?”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只落在窗外街道上。一副宣传画就在不远处,上面的女人……唔,身材很不错。

“夏云儿!”

她皱起眉:“别吼,会把唯一吵醒的。”

以目前的状况,她的注意力还只停留在夏唯一身上。某总裁再也无法忍受别忽略,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安全带束缚了夏云儿的动作,腰被勒的紧紧的,任凭他怎么拉扯也纹丝不动。

“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没想到夏云儿的拒绝那样干脆有力,力度大到直击他内心。大到隔了很久,伤口还敞开着无法愈合。车厢内因为封闭而有些闷,日光透过玻璃射进来,带着些微暖意。

可夏云儿的心,依旧冰冷。他总是问,她却也不回答,只留给他侧脸,干干净净的,像极了当年。

封爵抿唇,竟为此露出一抹笑,手指温热,握紧了她的:“你还是这样,无法回答时,就不敢看人脸色。云儿,告诉我你拒绝的理由。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说到后面,他也克制不住,语气严厉起来。

话落,后座的小人儿发出一声呓语,肥软的身子在上面翻了个身,让两人都担心了一下,还好,最后并未掉落在地,而是险险的挂在旁边。

夏云儿解开安全带,将夏唯一推了回去。生怕他因此伤到哪里。

“先回家吧,让唯一到床上去睡。”

她给出极好的建议,却不想被封爵毫无理由地驳回,转过的脸上,布满了怒意。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也握的紧紧的。骨节分明,带着强烈的不悦。

夏云儿缓缓扬眸,清澈的眼里尽是嘲讽:“就因为我的拒绝,让你这么生气?至于么?”

“你什么意思?”

“封爵,我拒绝是为你好。勉强自己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你当以后会幸福吗?就算是为了封轩,你也做的太过分了!我不是货物也不是交易条件,没有办法让你们随心所欲。”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封爵才觉察到不对:“你知道了?”

“否则你会向我求婚?够了,唯一的骨髓我不会捐,无论你和他达成什么条件,在我这里都行不通。”

她可以软弱、可以依赖聪明的儿子。然而当夏唯一真正要受到伤害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也定然是她。

只因为,她是一位母亲。

封爵神色复杂,薄唇蠕动了几下后,没发出任何声音。半晌,他看了看熟睡的夏唯一,忽然握紧夏云儿的手:“下车。”

“做什么?”

“不想扰了唯一,就下来!”

声音虽不大,却清冷至极,在夏日暖阳下,都觉得刺骨。

站在车外,小心关上车门,夏云儿靠在旁边,迎着暖阳看着远处,好似旁边的人不存在。

“看着我。”他恼了,捏进了细弱的双肩,因为愤怒差点控制不住力度:“答应唯一和我们的事没有关系,你要用心听听我要说的,别总是那么武断。”

夏云儿握紧了手,肩上传来细碎的疼痛,她忍不出发出呻吟,放感觉他立刻放开了自己:“如果不是唯一,你会向我求婚吗?七年了,或许你都不曾想起过我,要我怎么相信,你爱我?”

“我……”他怒,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为什么会越发在意她。或许其中真有唯一一部分原因,但不可否认偶尔的心动。

七年前他还只是对这世界好奇,对女人好奇。那时的他,把夏云儿的爱当作负担。七年后,当他厌倦了奔波,厌倦了孤单,终于想安定下来时,再度遇见了夏云儿。

并非遇见对的人就能白头偕手,而是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她。

“夏云儿,要怎样你才能信我?”

封爵第一次这样无力,哪怕对手残暴刁难,他也不曾畏惧过。可如今只是面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却足以击溃他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