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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徒手撕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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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旬恍然大悟地点头,扭头就问那几个被热闹吸引出来的邻居,“各位叔叔婶婶,请问这宅子是这人的吗?”

邻居们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县令大人都在这,哪还敢说假话,没一会儿就把温忠厚两年前就买下这宅子,而且每个月都会来个十几趟的事交代地清清楚楚。

十旬幽幽地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说,“唉,看来大伯真是老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能记错。”

温忠厚被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胸膛里像堵了一口血要吐出来一般。

“不过我不介意帮大伯回忆一下,就在半个时辰前,日日古董羹的门口,大伯亲口说只要你有钱,就会帮助这些可怜的村民。”十旬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温忠厚,微笑道,“大伯您人这么好,肯定会帮助大伙儿都渡过难关的吧。”

原本一脸怒气的村民在听到这话时,纷纷睁大了眼,满是希冀地看向温忠厚。

温忠厚深深吸了口气,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这是……自然的,只不过这么多人,一时半会儿……”

十旬朝身边的许远眼神暗示,许远趁乱溜进了宅子,等温忠厚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气得他直接指责十旬鼻子破口大骂,“温十旬你这贱蹄子,你不得好死!”

十旬偏了偏脑袋,一脸无辜地笑,“这点还请大伯放心,我一定会比大伯您呐,活得更长更久……”

话刚说完许远就出来了,他手里抱着两个精美的摆件,“里头富丽堂皇,我瞧着还以为进了首富的宅子咧!”

“刚才村长自己说了,有钱一定会帮大家的,大家还等着干什么,不要跟村长客气呀!”许远振臂一挥,原本有些犹豫的村民眼睛一亮,全都跃跃欲试。

有几个胆大的村民也想进去,却被温忠厚死死拦着,“你们这是入室抢劫,是明抢,明抢!”

“呦,大伯这下就说我们是明抢了啊,可刚才您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呢……”十旬幽幽道。

许远趁大伙儿纠缠之际,悄悄溜了进去,过会了儿手里端着个大匣子出来,温忠厚一瞧就要扑过来抢,滑不溜秋地小二直接躲开了,匣子一开,只见一张泛黄的纸,他刚拿出那张纸要细看,匣子就被温忠厚抢了回去。

虽然就一会儿时间,但大伙儿还是清楚地瞧见,匣子里头全是银子,有大块的银元宝,也有小块的碎银子,满满当当,估计有上千两。

大伙儿的眼睛都看直了。

许远飞快摊开纸张,粗粗扫了眼就大喊吗,“这是房屋的地契!房主的姓柳!”

竟然给一个妾室买这么大的屋子,大伙儿的眼神全都变了,温才不可置信地喊了声,“爹?!”

“大伯,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做善事嘛,就得趁早,要不您现在就给大伙儿发点钱?”

不就是逼捐吗?她也会啊。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温忠厚赶忙死死地抱着匣子,终于撕开伪善的嘴脸,脸色也狰狞起来,“休想!这都是我的银子,我的!谁都抢不走!”

水宁村村民看着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温忠厚,全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虽然温忠厚这个村长无所作为,但心思总是好的,时不时就把水宁村挂在嘴边,一副为大伙儿考虑的模样。哪成想真的遇到事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十旬冷冷地扫过水宁村的村民,理直气壮地说,“既然大伯身为水宁村的村长,还这么富裕都不捐,又什么要我捐?”

有几个村民张了张嘴,也实在拉不下脸逼十旬继续捐。

“不过,”十旬话音一转,在大伙儿期待的目光下,朝郑县令福了福身,“郑大人,民女参加万酒会得来的二百两银子,除了给里正爷爷的五十两,还剩一百五十两,十旬愿意全都捐给县里的慈善堂,也当为那些可怜的灾民尽点绵薄之力。”

威县慈善堂是县令夫人一手创建,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如今灾情严重,被爹娘丢弃的女孩越来越多,慈善堂也快支撑不下去了。

“十旬……”里正满是哀求的声音低低响起。

十旬直接当做没听到,依旧看向郑县令。

郑县令听了场荒唐的闹剧原本是一肚子火的,现在听十旬这么一说,火气立马散地七七八八了,还一脸赞许道,“小小酿酒就心怀善意,是个懂道义好姑娘。”说完威严的视线扫过满脸失落的村民,“尔等回去不准乱嚼舌根,十旬对水宁村已仁至义尽了!”

县令大人都发话了,他们哪敢不从啊,一个个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既然是你们村的事,就由你们自个儿解决吧。”郑县令看着下面的村民,一脸失望道,尤其是这个做村长的,所作所为真叫人不耻。

里正便颤颤巍巍地走到温忠厚跟前,语气恳切地,“忠厚啊,你好歹是水宁村的村长,多少帮一点吧,先借点银子给大伙儿应应急。”

他苦口婆心求了会儿,温忠厚依然无动于衷,里正的一张老脸都快皱成团了,语气几乎是哀求,“要不这样,你就跟十旬一样,也捐个五十两,成不?”

温忠厚嫌弃地看了他眼,“我为水宁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是我的棺材本,谁都别想拿走。”

隔着大老远的,十旬都被这无耻的话给气笑了,一千两银子的棺材本,他还真当自己是王侯将相,要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不成?

里正又低声下气地求了好一会儿,温忠厚都不为所动,到了后头,里正也动了肝火,“温忠厚,你身为水宁村的村长不管村民死活,我看你也不配当这个村长!”

“哼!”温忠厚鼻尖溢出一丝轻哼,眼底迸射恶毒的恨意,“你不就想把我拉下来好给你的儿子腾位置么?今天啊,我干脆顺了你的意,这村长我也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几个村民还想劝,里正重重一甩胳膊,“好,今日我话就也放这里了,温忠厚你们一家逐出族谱,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水宁村的人了!”

温忠厚怔了怔,却依旧只是抱紧了钱匣子。

里正带着村民跟郑县令告辞,而后一脸羞愧地看着十旬,“是我想岔了,十旬丫头,你别往心里去。”

十旬浅浅一笑,“放心吧里正爷爷,我不会的。”这丁点事哪值得她生气。

里正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带着一大半村民回去了。

这事总算了结了,温忠厚小心瞄了眼郑县令,一手悄悄拉起小妾一手抱着匣子就要溜,一只脚刚迈进大门,十旬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大伯,别急着走呀,我还想跟您聊聊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温忠厚硬梆梆地回道。

“好吧,那我只好跟郑大人聊聊你贪污修路款的事了。”十旬大大咧咧道。

温忠厚一个踉跄,堪堪站稳,回头就见一张老脸惨白惨白的,他哆着嘴唇道,“你……你可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