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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情难自禁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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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元鸣突然沉默了下来,薄薄的嘴唇抿成了条直线。

十旬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事,我去问问神医。”说着直接起身,行色匆匆,瞧着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神医的屋子还亮着灯,所有人都在,他罕见迟疑了会儿,敲了敲门进去后,客气地和所有人打过招呼。

“神医……”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还是那句话,我也无能为力。”和对十旬的态度相比,她对温元鸣可以说异常冷淡了。

温元鸣沉默许久,“真的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神医,不论多难的事,只要还有办法,我都想试试。十旬毕竟是女子,女子都爱惜自己容貌……”

如果一开始没有可能也就罢了,但是明明有可能,他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原因,她依旧因为容貌被嘲笑。

神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说十旬擅长酿酒,未婚夫也只是个普通村夫,即便容貌有瑕,对方也不敢亏待了他,你这是何必呢?”

“难不成,你对十旬还有别的想法?”

温元鸣目光微闪,“只是弥补我的过失。”

“也是,温公子瞧着也是有大才的,应该看不上我那傻徒弟,放心吧,这事我们都不会告知十旬,你也不必愧疚,左右都是命。”

站在门外的十旬怔了怔,然后悄悄回到了旁边的屋子。

神色如常地回到床上躺下,原以为温元鸣死心了该回来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却不知这边的谈话还在继续,一直不曾开口的木者君突然说,“我倒听过一个法子,不知道是否可行。”

温元鸣立马看向他,木者君笑了下,“别太紧张,这法子还是我偶然从本残卷上看到的,未必可行。”

“还请木公子不吝赐教。”

“就是在底下溶洞里生活一种冰蟾蜍,这种蟾蜍浑身透明,会吐一种粘液,这种粘液对皮肤修复有神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温元鸣语气难得着急。

“只不过这种冰蟾蜍非常少,原本溶洞就少见,生长这种蟾蜍的溶洞常年不见光,里头有什么危险也不得而知,所以据我所知,没人找到这样的冰蟾蜍过,所以这法子究竟是否可行还不得而知。”木者君叹了口气,毕竟这容貌和性命不一样,少有人为了容貌冒着莫大的险。

温元鸣垂手而立,认真思考这法子的可行性,木者君拍拍他的肩膀,“不值得的,我瞧十旬那丫头不像是计较的……”

“这尧山可有溶洞?”

木者君皱了下眉,“你该不会真要去找吧?溶洞危险未知,你这只身涉险,就不怕……”

后头的话他没有讲,大概也觉得不大吉利。

“试试吧,万一有用呢。”

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愿意试试,日后自己不在十旬边上,肯定要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不叫她有一丝不幸福的可能。

这也许是自己,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有倒是有,不过那溶洞我们也不曾进去过,据说深不可测,最关键的是,未必会有冰蟾蜍……”

“在哪?”

看他执意如此,木者君只好把地方说了起来,离崖底倒也不远。

温元鸣回屋收拾了个简单包袱,竟要连夜出发,木者君劝了几遍,最后只能由他了。

十旬第二日起来,发现温元鸣不在,刚要去问神医,老婆婆就端着她的药膳来了。

“小姐,看到您这样,老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她将十旬左看右看,脸上都是欢喜,但过了会儿,又叹了口气,无比遗憾道,“可惜就差一点点,女子的容貌……”

“唉,要是当时温少爷不是那么冲动就好了。本该两次的药被毁了只用了一次,又是唯一一颗神药,便是主子想要拿别的替代,也无济于事。”

十旬对自己的容貌倒没那么看中,再说能恢复到现在,她都相当满意了。

“对了夜婆婆,我大哥呢?”她边喝汤边听夜婆婆叹惋,等她说完了才问。

“老奴也不知道,恐怕是下山找人了吧,小姐您这样,过不了几日就能回去了。”

听她这么说,十旬立马放下心来,甚至开始盘算着如果快马加鞭赶回去,能不能赶上过年,爹娘现在应该到大名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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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柳之枫的马车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好几辆简单的青色小马车,他掀开帘子瞧了会儿,突然道,“就地修整一晚。”

因为拖家带口的,马车也行驶不快,到现在离大名府还有两日车程。

他下车走到温父温母的马车前,刚要问问他们晚饭想吃点什么,结果听到温母唉声叹气,“老头子,你说十旬和鸣儿可怎么办啊,现在许远也跟来了,若是十旬铁了心……”

“铁了心也要把她把扳回来!”温父磕了磕旱烟,不容置喙道。

“怎么扳啊,你又不知道十旬主意多大,根本不听我们劝。”温母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还能押着十旬洞房不成?

柳之枫正好掀开帘子进来,“伯父伯母晚饭想用什么?”

温父温母对视了眼,都有些尴尬,“不必麻烦的,什么饼子肉干凑合就好了,我们山里人没那么讲究。”

柳之枫笑了下,“元鸣托我照顾二老,我自然得尽心尽力。”

“哎柳公子,您和我们元鸣很熟是吗?那你觉得他和十旬合适不?”温母急急忙忙问。

柳之枫眼神颤了颤,随即爽朗一笑,“自然是合适的,我从未见元鸣兄对哪个姑娘如此上心过。”

“那十旬呢?”

“姑娘家总是矜持些,但温姑娘对元鸣兄总是不一样的。”他淡淡道。

温父温母仔细一想,却是这样,如果真的没有鸣儿,十旬又何必做那么多事,大概是因为答应了许远,一时半会儿不好拒绝吧。

不过许远这儿确实是个麻烦……

温父温母绞尽脑汁想了许多,突然,温母猛地抬头,巴巴地看向柳之枫,嗫嚅了下嘴道,“柳公子,您走南闯北见识广,您知道有那个药,可以让人……情不自禁的药吗?”

柳之枫惊了惊,许久后僵硬地点了下头,“有的。”

“那……对身子可有损伤?”温母还是有些顾忌的。

柳之枫摇了摇头,“并无,倒是容易受孕。”

“那就好那就好,柳公子,这药您能给我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