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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温元鸣被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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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十旬不得不接受,温元鸣一定是出事了,不然绝不会现在还不出现。

而且,玄雪身负重伤,救走小雯都实属不易,更何况再加她一个。

“姑娘,主子有那么多暗卫……”

“别劝了玄雪,我们和他是一家人,换做是我,他也会这么做的。”这点,她笃定、

最重要的是,她和温元鸣牵扯了两辈子的孽缘,说不定能就此了结。

玄雪劝不了她,只能说先把小雯就出去再来找她,十旬点点头,心知这是来不及的。

她们都走后,十旬竟然原路返回,这地宫这么大,真要在短时间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她却回到那副腾图前。

十旬举着火把四处瞧着,突然,她看到了腾图周围一圈,一条极其不明显的缝隙,她目光一凝,难不成这儿是个石门?

这么想着,便开始四下翻找,突然,就听到“咔嚓”一声,她低头一瞧,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瞧,又是一个环扣。

她没再迟疑,将环扣用力一拽,突然,眼前的石门也打开了。

但是里头黑漆漆的一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败腥臭的味道,这里头回头温元鸣吗?

本着试一试的想法,十旬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踩了进去,“温元鸣?温元鸣?”

这间密室格外地大,她都能听到自己话的回音。十旬越发小心谨慎,可惜手里的火把光线太暗,根本照不远。

只能一步步走着了,十旬心想。

结果走到一半,看到前面竟然出现一张床,甚至还有桌子凳子,这里像是有人住过一样。她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这样的地宫,竟然还住着人。

刚要靠前,突然撞到了跟铁柱,她本来就是一身伤,这么一撞,痛得她差点蜷缩起来。

火把也跟着忽闪了下,好在没灭,她回过头仔细一看,还真是一根寻常柱子一样粗的铁柱,而且这柱子并未通到密室顶端,瞧着也就一丈高。

这么一根柱子,到底做什么用的?

突然,她看到柱子的底部似乎有什么,十旬蹲下了身,小心捡起来一瞧,只听到哗啦一声,竟是一跟铁链,而且这铁链很长,最顶端还有个是镣铐,难道锁着什么人。

她看向那个木板床,估摸着,被戴上镣铐的人,活动范围大概也就这么一圈。

可是,这么大费周章的,到底要关押什么人呢?还有那间密室里,难么多关于前朝官员的密宗……难道这是前朝皇帝建的?

即便不是皇帝,也是个身份崇高的人,那关在这里的,肯定是有用担忧忌惮的人,不能让他死,但又不能活着放他出去。

十旬看了一圈,觉得温元鸣不可能在这,也没有探寻前朝秘密的心思,刚准备走,火把的光突然闪过床边,似乎照到了一个黑影,十旬吓了一跳。

伸长胳膊去看,还真是个人,而且一动也不动的,难道是温元鸣?

十旬连忙举着火把去看,结果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不是温元鸣,反倒是陈静儿。只见她靠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双眼紧闭,最关键的是,她只穿了个肚兜!

难道给人欺凌?十旬心下疑惑,但是随即又直接否定了,这儿是她的底盘,谁敢欺凌陈静儿,不过,叶总不可能是她自己脱了衣裳吧?

还别说,十旬真相了。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股香甜的味道直钻鼻子,她怔了怔,低头看着不知死活的陈静儿,心想难道这香味是从她身上传来不成?

不管怎样,还是要确定她死活,如果活着,说不定能问出温元鸣的下落,想着她就蹲下了身,然后那股甜香味更浓郁了,她蹙了蹙眉,打心底不喜欢这种熏香。

“陈静儿……”

刚开了口头,脖子突然一凉,十旬心中大骇,根本不敢去看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更不要说转过头了。

最关键的是,放在这边上一圈她都瞧过了,没有人才走近的啊。而且她自认足够警觉了,这人竟然能无声无息地靠近她。

难不成,陈静儿就是被这人给欺负了?

那她不会对自己……不是吧,她都这么丑了,怎么总还遇到这样的事呢?

十旬脑袋里乱糟糟的,正想怎么脱身,身后那人的呼吸声突然加重,甚至不知不觉得靠近了她,她都能感觉到那炽热的鼻息。

我去不是吧!

前世虽然和温元鸣没什么感情,只是同房过几回,但有的是该明白也明白了,尤其是掌管生意之后,见到一些腌臜事,这样这样分明是……中药了啊!

十旬后悔死了,早知道怎么也不进这间密室了,虽然她至于丢了青白就要死要活的,但好歹是要嫁给许远的,这日后成亲……

突然,有个炽热的东西贴住了她的微凉的脖颈,十旬顿时头皮发麻,紧紧抓着火把就朝后头挥过去。

手腕被抓住了,她也毫不意外地看清了那人。

“温元鸣?!”

十旬惊呼了声,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只见他面色**,眼底浮着层水雾,硬是将冷硬的五官柔和了下来,瞧着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你怎么在这的?”十旬没来及深想他的异样,抓着他的手就要检查,“你有没有受伤,外面全是官兵,外面赶紧逃……唔。”

十旬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死死地盯着温元鸣那张放大的俊脸,只觉得脑袋砰一声炸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抬手就敲打他的背,结果还没敲两下,就被他握住了,与此同时,温元鸣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牙关。

要疯了!

十旬哪里是温元鸣的对手啊,挣扎了两下就被禁锢地死死地,在绝望之际,胸口突然一凉,她本来就只剩中衣和外衫,现在直接被剥了个赶紧。

好不容易等他松了口气,“温元鸣……唔唔。”刚开口又被堵上了,虽然现在的十旬很崩溃,但还是感觉到温元鸣的异常。

他浑身滚烫,跟个火炉似地,再联想到那股奇异的甜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静儿想要勾引温元鸣,结果用了香,也不知温元鸣怎么把持地住了,反正到了最后,遭殃的却是她。

费尽心机想要跟温元鸣撇清关系,今晚恐怕真的要功亏一篑了。十旬心头涌起了绝望,缓缓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