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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小哥哥,帮帮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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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

十旬刚要问,突然一股蚀骨的痛楚从腹部传来,她摇着嘴唇,浑身却依然止不住地战栗,哆嗦着的手几乎握不住唯一的武器,那片碎瓷片。

那人冷笑了声,猛地抓住她那只手,用力一直,就听到哐当一声,碎瓷片掉落在地。她转过身,看着痛苦难当的十旬,冷哼了声,“自不量力。”

十旬已经痛得快昏死过去,蜷缩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打湿,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

“主子,干脆把这不省事的玩意……”男管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静儿轻笑了声,摸了把自己的脖子,然后走到十旬跟前狠狠踹了两脚,这才解气看些,“杀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我们遭受的种种痛楚,要千万倍还给她,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到了后面,咬牙切齿的,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十旬已经彻底昏了过去了。

陈静儿走了过来,一脚踩在十旬脸上,用力碾着,“把她关到那艘画舫,和女将军关在一起。”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都要忍不住看那热闹了。

十旬是被冷水泼醒的,周围昏沉沉一片,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揉了揉酸疼的面颊,发现肿的老高,指不定自己昏迷过去的时候,受了虐待。

咬牙好不容易熬过去那阵痛楚,她才有力气打量自己所在的环境,应该是艘画舫,不过这画舫很破很旧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应该是繁花似锦最破的画舫了。

突然,在她对面不远的地方,传来嗬嗬的声音,她定睛一瞧,只见一个拉长的人影,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她走来。

十旬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是……”

突然,那人停了下来,划了一根柴火点亮手里的白蜡烛,十旬挡着眼,透过指缝定睛一看,只见一张癫狂怨毒的脸。

女将军。

她果然在这儿,而且看着处境也很糟糕。

“古若心,我们可以合作。”十旬想着,虽然她们有龃龉,但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应该共同对抗外敌。

结果她声音刚落,女将军就扔掉手里的蜡烛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掐住十旬的喉咙,十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翻白眼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她死死抓着古若心的手,突然抬脚往她肚子踹去,古若心一时不备,被她踢到了一边。

十旬连忙捂着脖子往后挪着,“咳咳……”一天被掐两次脖子,晕倒两次,她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得交代这儿了。

眼看女将军再次扑过来,十旬躲开后吼道,“古若心,你听我说,我们必须合作,不然谁都出不去!”

“出去?哈哈哈哈!温十旬,你懂什么,我已经彻底毁了……”她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唔唔……你知道多少肮脏的男人强上我吗?出去了又怎么样,乾国女将军流落青楼……呵。”

“温十旬,既然我毁了。你怎么好过,我就死,也要拉着你下地狱!”

说着再次扑了上来,十旬浑身都痛,拼尽全力躲了几回,终于体力不济,眼看又要被神志不清的古若心抓住了,外头的门在这时候打开了。

陈静儿看着自相残杀的二人,愉悦地笑了,“真有意思,就知道把你们关在一起就会有好戏看。”

十旬转过头,恨恨地瞪了女将军眼,她们摆明中了这人的毒计了。

女将军若有所查抬起头,再次冲上来,“温十旬,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这人有毒吧!

十旬躲开伸出脚,就听到砰地一声,女将军摔到了地上,应该摔得很重,因为她终于消停了。

看好戏的陈静儿扔了瓜子壳,拍了拍手,兴味盎然道,“把温元鸣带过来。”

十旬和女将军双双一愣。

温元鸣竟然真的在他们手上,那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

“温公子,救我!”女将军一听到温元鸣,瞬间重拾希望,拼命撑着两只手抬起头,对着门大喊,“温公子,救命啊!”

听着声音,还带了暗喜。

十旬却没抱希望,温元鸣被抓了,这些人肯定牢加看守,他现在自顾不暇,哪有能力来救她们?

不过,十旬心底叹了口气,如果连温元鸣都被抓了,还有谁能来救她和小雯呢?

没一会儿,五花大绑的温元鸣就被两个守卫押了上来,十旬看到他琵琶骨的铁钩怔住了,一颗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据说,锁住琵琶骨就是锁住了武功,即便武功盖世也跟寻常人无异。

女将军依旧大喊着温元鸣救她,十旬听得不耐烦,转头骂道,“闭嘴!”

“闭嘴做什么?好戏就要开场了啊。”陈静儿端起边上一小碟瓜子,边磕边说,“你们两个也辛苦了,下面女人给我好生伺候伺候,把她们伺候好了,我重重有赏。”

女将军一听伺候二字,本能地往后爬去,嘴里一遍遍喊着“不要,救我,不要……”

“是。”两个守卫应了声,而后看向下面的两人,面无表情道,“一人一个,那个归我,我要给我哥报仇。”

那人指着十旬说,眼底是相似的恨意。

这恨意……十旬突然打了个突,想也不想爬起来就跑。

“温公子,救我,救我……”女将军凄厉地喊着温元鸣的名字,边跑边喊,再也没方才对付十旬的很绝,没一会儿,就被抓住按到了地上。

那人扑了上来,利落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裳,开始野兽般的无感情交合,没一会儿,女将军闭上了眼,幽幽的叫唤声从她嘴里出来。

陈静儿突然转过头,看着脸色贴请的温元鸣微微一笑,“怎么样,是不是特带劲,特有意思啊温公子?”

温元鸣余光都不曾分她一个,紧紧盯着四下逃蹿的十旬,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握的全都青筋凸起,他深吸了口气,刚要动手。

就见被逼到画舫一脚的十旬突然转过头,朝那侍卫甜甜一笑,“小哥哥,等会儿你可不可以温柔些,人家还是雏儿呢。”

守卫呆了呆,随即冷下了声,阴恻恻道,“放心,我保证温柔地很!”

十旬假意没听到他话里的恨意,抓着自己的衣裳的衣襟,直接解开一个扣子,在解开第二扣时,却难住了,她忙得满头大汗,瞧瞧将背后的窗户拉开,然后娇滴滴地喊,“嗯~小哥哥,人家解不开,你帮帮人家嘛~”

原本恨意满值的守卫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他走近了不,恶声恶气道,“蠢货!”然后抓着她的衣襟,一使劲,外面的夹袄直接被扯了下来。

与此同时,温元鸣不动声色地挣断了绑着他双手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