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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亲了我,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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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织画没看到十旬一脸的无语,反倒一眼就看到单手举石举温元鸣,两眼亮晶晶的,刚要朝他走去。

“喂,丫头,你好了没?”

柳之枫一脸不耐地从角门进来,却看到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院子的两人,“温元鸣,你怎么还在?”

温元鸣已经举到一百个了,稳稳地放下十旬,额头出了层薄薄的汗,“今天我陪十旬出门。”

仔细一听,语气里还有点自得。

柳之枫嫌弃地看了眼十旬,“你怎么不早说,瞎耽搁我功夫。”

“哎你等下。”十旬叫住了他,一路小跑到柳之枫身边,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

“怎么?眼瘸了?”柳之枫不耐地问。

十旬深吸一口气,余光瞥到紧紧盯着自己的二人,轻咳了声,“那个,还是我们两去吧,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话刚说完,她就脚底抹油地溜了。

而虞织画掏出一块帕子走进呆呆立在那儿的温元鸣,递给他,“温公子,擦擦汗吧。”

温元鸣终于收回视线,看了她眼,开门见山地问,“十旬让你来的?”

虞织画怔了怔,慌忙垂下眼帘,一脸娇羞地点头,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十旬说你们已经解除婚约了,还说你喜欢英气的女子,喜欢吃甜食,温公子,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她抛弃姑娘家的矜持,对心仪的男子直白的表达爱意,她还对自己说,如果不成,就彻底死心,然而等她鼓足勇气抬起头,眼前哪还有什么人。

“温十旬,你给我站住。”

温元鸣阴沉沉的声音从后头响起,十旬脚步一顿,然后跑地更快了,然而,还没跑两步,就被逮住了。

“所以,你跟我说要一起出门,就是为了把我拖住等别人?”温元鸣抓着她的胳膊,俊朗的面容上隐隐露出几分狰狞之态。

十旬勉强笑了笑,“那个……”眼睛却拼命朝柳之枫使眼色。

然而,柳之枫双手抱臂,果断地后退了步。

他怎么可能帮十旬?他也很怕温元鸣的好不?

“温十旬,你非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才甘心吗?”温元鸣强忍酸涩地问,然而眼底却布了层猩红,仿佛一头即将丧失理智的野兽。

半响,十旬点点头,“是。”

她的嗓子有点哑,但语气却意外地坚定,“虞织画心里有你,虽然现在不是什么知府千金了,但她外家还在,对你也会有助力。”

“好,很好。”温元鸣阴沉沉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以前她把他推给陈静儿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原以为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没想到有一次就有两次,如果放任她下去,指不定自己真的成楚馆的小倌了。

“温元鸣你做什么,你送手啊,我还得去验货呢!”十旬拼命想收回手,但两人力量悬殊,她还是被温元鸣拽着往里走,气急败坏下只能喊,“你弄疼我了!”

温元鸣脚步一顿,突然转过身,十旬甩了甩胳膊,“松手。”

话音刚落,果然松了。

十旬暗自窃喜,抬脚刚要走,突然腰间一紧。双脚离开,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温元鸣扛到了肩上。

“唔……”十旬觉得自己早饭喝的一碗粥都要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抬起头,就对上柳之枫那双幸灾乐祸的眸子,她狠狠瞪了他眼,用力捶打温元鸣的背,双脚也不住地蹬着,“温元鸣,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老实点。”温元鸣不留情面地拍了她下,不偏不倚的拍到了她屁股。

原本挣扎厉害的十旬顿了下,随即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伴随着剧烈的挣扎,“温元鸣,你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温元鸣冷笑了声,“打你一下就是畜生了,那我干脆坐实这畜生的名头好了。”

他也是气急了,都口不择言了。

而十旬被他这阴恻恻的语气吓了跳,突然不敢动了,颤颤巍巍地道,“温元鸣,你别乱来,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会呢,爹娘巴不得我们相亲相爱。”

他故意在相亲相爱四个字上加重了音,不像是情侣间的低喃,倒像可怖的警告。

十旬顿时安分了,她刚才也是气糊涂了,就她这小身板,怎么跟温元鸣拼命啊!

温元鸣直接去了他们的院子,虞织画还在,看到他扛着十旬进来,连忙迎了上来,“这是怎么了?温公子,十旬还小,有做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温元鸣冷笑,向来沉默寡言的他,言语也尖刻起来,“你算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替她道歉?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会因为这点小事生分?”

虞织画怔了怔,一张俏脸唰地白了,被大红色骑装一衬,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喂,温元鸣……”

“你给我闭嘴,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十旬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啊,现在成了大将军了不得了是吧,都开始吼她了,白眼狼就是白羊狼,根本养不熟,什么糖炒栗子什么岭南荔枝,全都是障眼法,现在就固态萌发了!

十旬忍不住呛声道,“怎么,我现在连说话都不能了?你是我谁啊,管得太宽了吧!”

结果话刚说完,就被他一把揽到怀里,铁钳似的大掌紧紧箍着她胳膊,力道大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揉碎到怀里一般。

“既然你忘了,我就提醒你一遍,以后可得记牢了。”

“我五岁的时候你两岁,我抱过你亲过你,我十岁的时候你七岁,我们订了婚,我十五岁的时候你十二岁,你说会对我一辈子负责,我十八岁你十五岁,你说等大名府赛事结束,我们会成亲。”

“胡说!”十旬被抱得隐隐发疼,但现在也顾不得疼了,恨不得扑上去挠他一脸血。

温元鸣稍微松了松力道,却始终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你问爹娘,我是不是胡说。”

爹娘肯定帮他啊!十旬气得脑仁都疼了,偏偏还找不到话来反驳。

“而且,三个月前,你喝醉酒了还亲了我。”温元鸣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里满是她,“你又想不认账了?”

十旬失声道,“温元鸣你别胡说!我没有!”

温元鸣耸了耸肩,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小福可以作证。”

十旬现在觉得自己不止脑袋疼了,她心肝脾肺肾全都疼!

“所以,”温元鸣终于转过头,分出一缕心神给脸色苍白,嘴唇微抖的虞织画,态度恳切,彬彬有礼,“我只喜欢十旬,也只会娶她,承蒙您错爱,实在抱歉。”

虞织画惨淡一笑,感觉喉咙就像被什么紧紧扼住,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这次告白已经用尽了她毕生勇气。然而,从不多看陌生女子一眼的温元鸣,真的比话本里所有的男子,都要有魅力。

“那个,我做了些糕点,温公子,你尝尝吧?”明知道不可能了,但是能看到他吃自己做的糕点,她也满足了。

温元鸣扫了眼打开的食盒,里头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精致糕点,光是看着都叫人食指大开,然而他却立马收回目光,淡淡道,“没十旬做好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