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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温元鸣进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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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之枫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条街的人流量都不到至凤街一个店的,丫头,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吧?”

前面几个酒楼都得几万,独独这家,六千就能成交,柳之枫当她舍不得银子。

“不,就这家。”十旬一脸笃定道。

柳之枫深吸一口气,固态萌发,“丫头,你脑袋没坑吧?”

十旬瞪了他眼,你脑袋才有坑,你全家脑袋都有坑!

“不是因为银子……”

“打住,先去吃点定西,免得被你气饱了什么都吃不下。”柳之枫摆了摆手,梗着一口气往外走。

十旬无可奈何地追了上去,马车再次听到了至凤街,因为是正午,街上的人少了些,马车能一口气驶道一家古玩店门口。

柳之枫直接带她去了二楼雅间,还没坐下,就开始猛灌凉水你,把上菜的伙计都给惊住了。

伙计忙不迭地放下盘子,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要酒吗?”

“不用,你下去吧。”

伙计应了个是,又去把厢房的窗户全都打开了,才出去。

他们的位置临着街,一眼就能看到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全是烟火气的热闹。

“平阳街现在是很清冷,但三月后,那儿就会成为寸土寸金的地方,柳之枫,你信我一回,现在买了那酒楼,包赚不赔。”

而且真的不是银子的问题,三个月后,那条街上的铺子,就是出再多的银子,人家也未必会卖。

柳之枫目光一凝,随即嗤笑,“丫头,你在做白日梦吧?平阳街上连个像样的商铺都没有,而且周边住的全都是平民,毫无文化底蕴,别说寸土寸金连,就连繁华都不可能。”

“好了,别说笑了,尝尝这个蒸膏蟹。”

十旬跟前是一盘荷香糯米蒸膏蟹,味道层次分明,香软的糯米吸饱了荷叶香菇虾米腊肠和膏蟹的香甜,滑嫩多汁,鲜香可口。

然而,她却半点胃口都没有。

“柳之枫,对面那家繁花似锦是卖什么?”她拿着筷子,漫不经心地问。

“如果说至凤街是大名府最繁华的地方,那繁花似锦,就是这条街的金银窟。”他干脆放下筷子,斟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喝着。

十旬瞧见了,略微皱了下眉,“可是我看对面门可罗雀,连个人影都没有,那是卖什么的?”

“人。”

“人?!”十旬惊呼了声。

引得柳之枫哈哈大笑,仿佛方才的芥蒂全都没了,“骗你的,那是青楼,整个大名府最大的青楼。”

青楼?

十旬飞快转过头,看着门口翠绿盎然的绿植,简直觉得匪夷所思,“青楼这么雅致啊。”

她印象里只有清水镇的寻芳阁,每天过了正午,日头开始往下落的时候,楼里的姑娘穿着轻薄的纱裙在门口拉客,整条街都充斥着甜腻的脂粉味,有的时候她都被熏得头疼,还有各式各样的调笑声,醉醺醺的男子进进出出,一茬又一茬。

可对面这青楼,别说调笑声了,就连丝竹声都没有,雅致地像是个卖书卖字画铺子。

“都这个点了,楼里的姑娘不用做生意吗?”

柳之枫瞥了眼她,那嫌弃的眼神分明在说你个土包子。

“顶级青楼里的姑娘不仅有相貌,还有才情。只要有银子,里头的人什么事都能办到,而且你没发现吗?这至凤街挨着护城河,每到夜里,停在岸边的那些巧夺天工的画舫就会驶向河中心,那时候,整条护城河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见十旬神色呆呆地,又大发慈悲地添了句,“等酒馆开起来,我带你去坐坐。”

“那这繁花似锦是你的……”

柳之枫轻笑了声,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这乾国首富遇到皇亲贵胄,照样是要下跪的。”

十旬心头一颤,也就是说,这繁花似锦是背后还是个大人物?

“是谁的产业?”她追问道。

柳之枫哑然失笑,这丫头怎么喜欢刨根问底,他用扇柄指“繁花似锦”四个字牌匾,“瞧见没,匾额上的字是乾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写的,如今已经是提刑按察使。”

提刑按察使,正三品大元,似乎姓章,姓章的,身份高的,也只有……当朝太后!

“英国公府是吗?”太后的娘家。

柳之枫愣了下,对上十旬亮晶晶的眸子,笑了笑,“挺厉害啊小丫头,这都给你猜出来了。”

然而十旬却没有笑意,她心底一直存了个疑虑,凤至街明明挨着护城河,按理说即便走水,也很容易控制火势,为什么一年后会被烧成一片灰烬呢?

而且,她回头盯着那雅致大气的匾额,上面四个大字锋利如刀,她总觉得似曾相识。

“那繁华梦呢?”繁花似锦的边上一座阁楼,牌面上“繁华梦”三个鎏金大字清晰可见。阁楼的门窗大开着,白纱飘飘,依稀能听到几缕琴音。

柳之枫的表情有些微妙,轻咳了声,压低声音道,“楚馆。”

十旬皱了皱眉,“那是做什么的?”

柳之枫耳根无端泛起了红,他喝了杯酒压下尴尬,“直白的讲,它和青楼差不多,只是里头全是秀气白净的小倌,大名府风气开放,有些贵妇人会去里头找乐子。”

十旬盯着繁华梦,声音有些微妙,“那会有男子吗?”

“男子?怎么可能!”顿了顿,柳之枫也有些不确定,“也许会有吧,我不清楚,我身边没好南风的。”

是么?

十旬盯着大门,就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走进去,瞧着那背影,她似乎还有点熟悉,好像是……

温元鸣?!

柳之枫见她看得起劲,也凑了过来,也只看到了个背影。

突然,他似乎认出了那人,猛地瞪大了眼,不偏不倚,十旬正好转过头,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下一瞬,两人极有默契地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送到嘴边相视一笑,最后,全都喝呛了。

“那个,说不定我们看岔了,”柳之枫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心,“来来来,菜都凉了,先吃东西。”

这菜肴不只是后厨做的还是去别的酒楼定的,味道很赞,忙活儿大半天,十旬终于感到饿了,开始埋头大吃起来。

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柳之枫似乎一直没动筷。只见他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酒壶都见底了,他眼神依旧清明,仿佛那天醉酒痛哭的是另外一个人。

“柳之枫,你是不是有心事?”

“花间不行。”

嗯?十旬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找不到合适的酒楼,就开始打起这条街花间酒楼的主意?

如果前世她或许会这么考虑,但此时,她比谁都清楚,每一家花间酒楼都是柳之枫的宝贝,他们这些外人别说打主意了,碰都碰不得。

“我只要平阳街的那个酒楼。”她的目的很明确,也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