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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上门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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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福和范小可正要和往日一样出去打扫时,见到门口挂着两个人,他们猛地想到温忠厚一样是尸首,两人吓得哇哇大叫,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两人还活着,只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大门口。

脖子上还挂了快木板,上头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乱扔东西者,后果自负。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跑到他们门口扔脏东西,虽然街坊依旧没有好脸色,酒楼还是关门大吉,但短短两天,经历过最糟糕的事情,他们反倒冷静了些。

“看着家里点,我出趟门。”温元鸣看了眼家里的人,沉声吩咐。

这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的,一开始小福还心有怨言,以为他是自己跑出去避风头了,后来收拾了那些杂碎后,他才意识到一个事实,似乎只有元鸣少爷,才有能力护着这个家。

与此同时,温十旬逼死自己亲大伯的消息传到了水宁村,村民刚好施了第一轮肥,一样望去全是郁郁葱葱的葡萄秧苗,村民们老早就到了里正家,里正正在做早饭。

“里正,您看这如何是好啊,温十旬都进大牢了,以后还能给我们租地的银子不?”

里正撩起眼帘扫了他下,“所以你打算呢?”

那汉子抓了抓头,呐呐道,“我看种葡萄也挣不了银子,干脆这样拔了继续种庄稼,里正您说呢?”

里正的视线扫过他后头的几个男子,沉声问,“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那三五个汉子面面相觑,没开口,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从地里刨口粮的,这地里要是没收入,几乎一年到头就没收入了,虽说温十旬一入狱就做这样的事不大公道,但都是要过日子,实在没办法啊。

里正装了旱烟,带头的汉子想给他点上,却被他躲开了“你们要拔我也管不了,不过契书写得清清楚楚,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为首的汉子脸色大变,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里正,您不跟着一起吗?这么多亩地,若是万一一文钱都拿不回来了,那可不就……”

“那我也愿意。”里正冷冷扫了他眼,掷地有声道。

汉子的脸色一变再变,到后头也有些难看了,“里正,我这不光是为自个儿考虑,还是为了水宁村的大伙儿啊,好不容易下半年天气好点,也就靠地里刨几个钱了。”

里正冷哼了声,“得了吧,你这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怕几个人毁约被追究,想拉着大伙儿,人多势众十旬拿你们无可奈何么?”

“不过温栋,做人要讲良心,十旬那丫头有点好处都想着咱们村,先是熏鱼酒糟,后面洪灾又捐银子又给米的,还有这地,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跟我们租地,你两年都未必那到这么多银子。”

“现在好了,她一落难,我们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人干的事吗?!”说到后头,里正将桌子都敲地梆梆响。

温栋缩了缩脑袋,嘴硬道,“可她都能逼死亲大伯……”

“你亲眼瞧见没?”

温栋抿了抿唇,底气不足道,“整个威县都在传……”

里正冷笑着打断,“也就说没有亲眼瞧见了,那温忠厚是怎样的人你知道不?他贪污受贿欺凌乡里,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再说就凭十旬这么个丫头,能逼死那无赖?动动你的脑子温栋!”

温栋被怼地说不出话来,拼命给后面的人使眼色,后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敢说话。里正啪一声放下旱烟,几个人吓了吓,就听他沉声道,“我话也放这里了,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们谁敢拔苗种庄稼,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水宁村不能出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下谁敢说什么,大伙儿趾高气昂地来,灰溜溜地走。

里正看着威县的方向,叹了口气,希望那丫头这回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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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天了,这是闹到威县人尽皆知,温父温母彻夜不眠,黄昏时分,温元鸣一到家,他们便立马迎了出来,殷切地问,“怎么样了?”

一想到女儿现在待在那阴暗潮湿的牢里,他们就忍不住想哭。

“爹娘你们放心,已经查到一些事了,等会我再出趟门。”

“还、还要出去啊?”温母哆嗦着唇问。

温元鸣点点头,“酒坊里少了两个伙计,我怀疑兑水的事就是他们做的,我去把人抓回来问问清楚。”

温母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你自个儿也当心,早去早回,实在不行,我们就拿点银子疏通官府……”

温元鸣随意应着,心里却明白,这回的事情银子恐怕使不通。

“爹娘,你们锁好门,不管谁来都不要开,等我回来在处理。”温元鸣又交代了回,才出了院门。

立马有人牵了匹马过来,“主子,那头都催了好几回了,您再不回去恐怕回惹怒那位……”

温元鸣翻身上了马,抓紧缰绳问,“这次的事究竟怎么回事?”

下属指了指北边,“还不是那个认出来的,见主子您受重用,大概想试探一二。”

“要不主子,您还是给那头回个信吧,万一真的急白脸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温元鸣用力一甩缰绳,说起的又是别的事,“知道了,你派人去抓少了的两伙计,我去找幕后的人。”

话都没说话,马已经跑出了好远,吃了一嘴土的下属连连咳嗽,“咳咳。对了还有主子——”

等抬起头,哪还有人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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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温元鸣前脚刚走不久,温才便带着几个买了酒的汉子过来敲门了,温父温母正坐在大厅里垂泪,小福来报的时候惊了惊,随即一脸气愤,“他来做什么?”

温母擦了把泪,“甭管他来做什么,鸣儿说了,不管谁来都不开门。”

温才敲了会儿都没动静,反倒把隔壁邻居许远家的门敲来了,许远一件是温才,一脸气愤地走上前,“你来着做什么?滚!”

温才冷笑了声,心想这些男人空怕都是眼瞎的,温十旬那小贱人都丑成什么德行了,竟然还喜欢?

被抓住领子的温才冷笑了声,“我劝你安分点,除非你想温十旬把牢底坐穿。”

“你什么意思?”许远的剑眉拧成一团,咬牙切齿地问。

“意思就是……十旬的死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银子。”

许远突然瞪大了眼,“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啧啧啧……”温才摇头感叹着,“许远啊许远,虽然我讨厌温元鸣那个贱人,却不得不说,你比其他,实在有点蠢。”

隐蔽的心思被突然揭开,许远的脸瞬间惨白了下去,他最怕跟温元鸣比,最怕被别人说不如温元鸣。

虽然事实上,就是这样。

“十旬好歹是我的堂妹,我能给她一个机会,只不过这就得看你们的诚意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

”你要多少?”许远狠狠盯着他问。

与此同时,院门突然打开,温父温母就站在后头,身边是垂头丧气的小福和范小姐,温母急切地看着温才,“你要多银子?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