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酒香娘子:农女养夫日常 > 第109章 玉佩遗落在现场全文阅读

第109章 玉佩遗落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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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通道里什么都没有。

陈静儿和刘知府对视了眼,先进了密道,没走几步便折了回来,朝刘知府摇了摇头,上台阶时顿了顿,再次转过头,依然什么都没有。

走出地道,陈静儿蹲下了身问笼子里的山长,“爹,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过?”

山长猛地抬头,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有人?”随即哆嗦着摇头,“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

陈静儿安抚了好一会儿,都没把人安抚下来,只好掏出一粒药丸,硬塞进山长的嘴里,没一会儿山长终于安静了下来,靠着木板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她站起身,冷凝的目光扫过边上的箱子,突然视线一顿,走过去抓着被掀了一半的黑布,用力一扯,盯着巷子里的孩子问,“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孩子吓得止不住颤栗,哆哆嗦嗦地点头。

陈静儿缓缓垂下眼皮,扯掉了孩子嘴里的布条,“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乖乖告诉我,今晚我就给你饭吃。”

“是……是女的……我听到声音……”

“哦?”她红唇轻勾,“那女的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孩子重复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陈静儿听得不耐烦,呵斥道,“到底说什么了?!”

孩子被吓了大跳,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陈静儿深深吐了口气,捡起边上的布条直接塞到他嘴里,力道大的直接塞进了喉咙,孩子拼命挣扎着。边上的刘知府瞧见了,慌忙过去把布条扯出来下,“现在风头紧,羊不好抓,可别整死了。”

陈静儿冷哼了声,“不把那个闯入者给揪出来,等事情暴露了,别说运这些羊了,就是我们两这条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刘知府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陈静儿手里通体碧绿的玉佩,一脸愁色,“这玉佩颜色上乘,又是个女,十之八九就是女将军了,这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

“你可别忘了,她是太后一手养大的,身份非同寻常,而且又是那头的人,动了她惊动那人怎么办?”

陈静儿冷冷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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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十旬慌乱无措地跑出女将军的院子,外头的天色彻底黑了,她站在长长的游廊,扶着柱子大口喘气。抬头就看到灯火通明的正堂,宾客都还没散,劝酒声谈笑声不断。

她突然转过头,只见身后黑魆魆一片,仿佛笼罩着一层黑雾,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就要挣脱黑雾爬出来一般。

十旬心头一颤,快步朝正堂走去,刚迈进人声鼎沸的宴厅,里头瞬间安静了下来,在座的宾客齐刷刷的抬头盯住了她。

难道是……

她身子一僵,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下一秒都要从胸腔里蹦跶出来。

“哈哈哈……”大伙儿哄地笑了,原本安静地宴听再次热闹了起来,黄舒朗身边的男子一把抓着他起来,“黄公子,温姑娘回来来了,你的机会来了,上吧!”

十旬眨了眨眼,看向身边的人,干笑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刚刚还在说你,”对方喝高了,都有点大舌头了,“说你们的赌约,黄公子刚说你不在,这不,你就回来了。”

他说完,其他宾客立马起哄道,“黄公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啊,你可不能赖账,那天的话我们可听得清清楚楚的……”

黄舒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气得,他踉踉跄跄地朝十旬走来,还没靠近十旬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一把抓住十旬的手,口齿不清道,“你……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原来是赌约的事啊,十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好,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那些半醉的宾客一听这话,立马闹了起来,纷纷嚷着让黄舒朗兑现赌约。

十旬一边应付着黄舒朗一边却在人群中寻找温元鸣,看了两圈,都没看到人影。

她收回视线正要出去,就见咚一声,跟前人高马大的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脑袋嘤嘤哭了,边哭边诉苦,“我从小就喜欢酿酒,从来都没输过……”

十旬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好好地就哭起来了,不就是输一场比赛吗?

“你别哭了,我不要你喊那些话了还不成吗,”她脑袋乱哄哄的,随口应付了句就要走,突然被一把抱住了腿,低头就见黄舒朗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喂,黄狗你松手啊!”

看好戏的人众人大多醉得不轻,一见这场景,还啪啪鼓起掌来。

十旬狠了狠心,正打算一脚踹飞这个纠缠她的醉鬼时,身后猛地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她浑身一颤,瞬间不动了。

刘知府带着仆从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抱着十旬腿,痛哭不止的黄舒朗,“还不把人拉开?成何体统!”

仆从立马上前把喝得酩酊大醉的黄舒朗架了起来,黄舒朗拼命摆着手,“我没醉,我还要喝,我不是黄狗,温十旬我不是黄狗……”

刘知府皱眉冷哼了声,回头看到十旬面色苍白,只当她是吓到了,轻咳了声安抚道,“你放心,本官会派人教训他的,你要是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休息。”

且不说十旬是温元鸣罩着的人,就单单看她是开州万酒会的头筹,有可能在大名府赛事上露脸夺魁的份上,他都得客气几分。

十旬虚弱笑笑,“多谢大人,民女无碍的,坐着歇一会儿就好了。”

她现在离席,说不定会还会被怀疑。

刘知府也就由她了,去了上首落座,仆从刚给他斟满酒,就看到女将军沉着脸进来,气呼呼地坐到刘知府的边上。

十旬回到位置上,她挑的位置比较偏,柱子的影子正好洒下一道阴影,她藏在阴影里,看着刘知府端着酒杯,面带笑容道,“将军方才去哪了?我本想跟将军痛饮几杯的,结果转了圈,都没瞧见人影。”

女将军冷冷扫了他眼,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刘知府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刘知府怔了怔,虽然还是笑呵呵的,眼底却划过一丝阴狠。

叫你一声将军不过是抬举罢了,你个无父无母被太后收养的小可怜,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端起酒杯,将里头的酒水一饮而尽,放下时又是满脸堆笑,“将军难得来开州一趟,可得多玩几日,本官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女将军冷嗤了声,“你这小小的开州能有什么?难不成比皇城还要好?”

她在屋里等了温元鸣一个多时辰,那榆木疙瘩就是不过来,现在还连个人影都找不着,她一肚子的火正没处撒,这没眼色的知府还一个劲地凑上来,可不就是找骂吗?

刘知府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讪讪道,“也对,将军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般的东西确实入不了您的贵眼。”

他在心底划过一丝冷笑,开州确实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但也足以要了你的命。

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