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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拟声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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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的筷子都差点掉了,她都没有想到称呼的问题。

看了一眼时风,他的脸掩在大大的墨镜之下,实在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只是余歌不知道的是,其实时风暗地里悄悄瞪了一眼文斋。

文斋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凉,赶紧低下头扒饭。

余歌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她看了一眼文斋,蒋诺诺大闹别墅的事情应该算是家丑吧?

“这个……之前家里闯进了一条疯狗,发疯的时候打碎了一些东西。”

余歌很心虚。

“那这疯狗的破坏力还挺强啊,嫂子还被咬了一口,记得去打狂犬疫苗。”

余歌到现在手上都还缠着绷带呢!

文斋打着哈哈,看了一眼时风后,又低下头继续扒饭。

“你别一直吃饭啊,这有菜呢,你慢点吃!”

余歌劝着文斋,心里疑惑,这人怎么像几天没有吃饭一样?

吃完饭,走出别墅后,呼吸着新鲜空气,文斋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一样。

果然,眼睛恢复之后的老大太可怕,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喘不过气来。

他不过是调侃了几句,至于看他像看仇人一样吗?

餐桌上只剩下时风和余歌。

“那个,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余歌看着自己的桌上的餐巾纸,声音低低的。

“你直说就行。”

余歌紧张地勾着自己的衣角,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刚才文先生说这屋子里少了很多东西,其实是少了那些珍贵的文物古玩。”

余歌低着头,却将视线小心翼翼地瞟向时风,观察他的表情。

她不知道时风对这些东西的紧张程度,所以也拿不准他的反应。

“那个碍眼的苍蝇干的?”

余歌低低地应了声是,听他的语气,应该没那么生气吧?

余歌紧张的心情缓下来一点。

“对不起,我没有及时阻止蒋诺诺,让你损失了这么多……”

“听说你被疯狗咬了一口,严重吗?”时风没有接余歌的话,反而问起了她的伤势。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余歌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对了,我让吴医生统计了一下,列了个赔偿清单给蒋家送了过去,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弥补损失的办法了……”

时风挑了挑眉,实际上这些事情他已经听孙管家汇报过了,没想到余歌心里这么愧疚。

“不过,蒋正信只承诺一个月内还钱。”余歌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有没有用。

“嗯,你做的很好,不用愧疚,真正值钱的东西我也没放在客厅。”时风见余歌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宽慰道。

不过,蒋正信现在真的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来吗?

时风的嘴角微扯了一下,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余歌终于放下心来。

扶着时风回了卧室,余歌照例先给时风放洗澡水,虽然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但余歌对于帮时风洗澡这件事情,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每次出来脸都红扑扑的。

但是碍于时风行动不方便,浴室里又特别容易滑倒,余歌不得不留下来照顾他。

只不过,她怎么觉得今天时风的表现也有点反常?

似乎有一点点的……害羞?

回到卧室,余歌坐在床上,想到了上个星期她在书店里买的那本《照顾盲人同步指导》。

现在时风回来了,那本书也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余歌兴致冲冲地将那本书翻了出来,还拿着笔在上面仔细勾画着重点。

一个晚上,余歌都在研究这本书。

直到后面,越看越困,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时风跟宋格通完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卧室里面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

时风取下墨镜,放在一旁,晚上戴着这玩意睡觉挺硌人的。

他刚想闭上眼睛睡觉,眼角余光就暼到了余歌。

她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虽然现在已经快要入夏,但是夜里还是很凉。

余歌的脸上盖着一本书,时风看见封面上那几个大字,嘴角漫上了浅浅的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伸出手,想要将余歌脸上的书本拿下来,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转而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余歌的身子,免得她着凉。

嗯,他现在还是一个盲人,不能暴露。

第二天早上起来,余歌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身边的位置,不出所料,没人。

在她眼里,时风就是一个工作狂,一周七天全都在工作,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带休假的。

想到昨天晚上因为时风在,她没好意思练歌,今天得赶紧补上。

将落在枕边的书收起来,余歌开始对着镜子开嗓。

嗯……可能是久了没练歌,有点生疏了,唱得有点……跑调。

余歌练习了好半天,也没能把调子拉回来。

奇怪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跟着原唱练习了两遍,余歌自觉已经可以,可是一开口,调子还是跑偏了。

“啪嗒~”

嗯?什么声音?

余歌停了下来,目光落到浴室的门把手上。

只见门把手转动了两下,然后时风摸索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余歌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点结巴:“你,你怎么在家?”

时风摸索到床边坐下:“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余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以为你去上班了,你之前周末都要上班的。”

该死,她怎么这么大意?还有一个大活人在家都没有察觉到。

最关键的是,他不会听到自己唱歌了吧?刚刚都跑调都跑到太平洋去了。

啊~丢脸死了。

余歌懊恼地用自己的双手捂住脸,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又不是每个周末都要加班,你刚刚是在……大清早地学公鸡打鸣吗?”

余歌猛地放下双手,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你刚刚说什么?”

这人是在嘲讽她唱歌难听吗?

时风透过墨镜看到余歌气鼓鼓的样子,心情没来由地变好,他说:“你们播音主持学的东西这么广的吗?还有拟声课?”

余歌的脸一下子黑得跟锅底一样,嗯,很好,他就是在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