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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制作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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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我的春儿,来人,快去将张小娘和小少爷救出来。”县丞急急忙忙吩咐下人进屋。

这时,赵氏扶着脸色难看的张小娘跨出来。

县丞震惊,“夫人?”

“郎君,先别说这些,快让人去请大夫为小娘医治。”赵氏说完,身体软倒。

县丞一把将她接住。

一脸感激,“夫人,多谢!”

姜漓漓和张小娘皆脸色发黑。

后进去的赵氏,反倒是晕倒的那一个,这戏演得可真好。

姜漓漓顾不得这些,她见县丞派人去济和堂请金玉竹,便说道:“小少爷患了胎毒,还需请一位针炙技艺灵巧的医者来,以地机、血海、三阴交、丰隆、太冲、阿是穴、四缝主穴为主,配以阳陵泉、商丘、足三里、蠡沟、翳风、头维、四白、合谷等副穴为辅,用以徐疾补泻法救之。”

县丞身后,有下人迅速记下姜漓漓所说的这些穴位。

“将诊金交于姜大夫。”县丞喜得公子,喜不之禁。

很快,七十两诊金交到姜漓漓手中。

姜漓漓接过诊金,开口告辞:“小娘和令郎的事,交于县丞,其余之事,县丞自行处理,告辞。”

张小娘身体素质好,获得新鲜空气后,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

见姜漓漓要走,她上前一步,拦住姜漓漓的去路。

“张小娘,答应你之事,漓漓自当办到。”

姜漓漓说完,离去。

县丞忙问自己的美娇妻,“春儿,姜大夫答应了你何事?”

“大人,你要为妾室做主哇……”张小娘说哭就哭。

县丞当即慌乱得赶紧安抚她……

……

姜漓漓与韩墨一起离开了县丞宅院。

韩墨想着刚才所见,心脏到现在还悬着。

“六妹妹,以后咱不接这些富贵人家的差事。”

好好的院子,怎可能说走水就走水?不是人为都说不过去。

“还是乡下好。”姜漓漓也萌生了赶紧回姜湾村的想法。

只是在这之前,她得帮张小娘先处理好一件事情。

忙碌了这一整夜,回到漓院,天公已作晓,姜漓漓累得跟狗一样。

一会还要给张照歌的公爹送生日蛋糕。

回到空间,泡了澡,又闭目休息了一会,身体才恢复少许。

她干脆去了后厨,准备制作蛋糕。

张巡司府上做大寿,整个县里的富贵官宦人家肯定都会去。

蛋糕得做高层的。

但高层的蛋糕需要工具来盛。

这里没有,临时又没地方找,姜漓漓想了想,只能多做几个双层蛋糕。

饮下一杯灵泉后,姜漓漓力气彻底恢复。

她系上围裙,开始做蛋糕胚子、烘烤蛋糕胚、打奶油、给蛋糕胚裱花……

最后,还要用巧克力做一份大大的寿桃……

一系列流程完成下来,又花了不少仁心值。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照歌帮了她,她一向知恩图报,必回以重谢。

蛋糕完成后,姜漓漓直接倒在空间的草地上闭上眼睛休息。

大概是大家都知道她凌晨才回来,没人打扰她。

直到快午时,才有人敲门。

姜漓漓睡足了觉,离开空间,换上干净的衣裙,出了房门。

门外站着凌婉苏,她推着坐在轮椅里的四丫,二人一脸担心地盯着姜漓漓。

姜漓漓冲二人一笑,“我没事。”她旋转了一圈,好让二人确定她身体确实无恙。

凌婉苏与四丫这才吁了一口气,四丫道:“好在平安归来,等这事完结,六妹,咱回乡吧?”

姜漓漓点头,“好,听四姐的。”

这时,五丫在一旁傻乐,“六妹,好吃的,要好吃的。”

姜漓漓闻言,不自觉一笑,五丫还惦记着她说会做好吃的,她宠溺地勾了勾五丫的鼻子,“五姐的记性真好。”

她将三人迎进屋。

端出早就准备好的十二寸大蛋糕,用小刀切了三份,分别递给三人。

“这个是我新发明的吃食,取名叫蛋糕,很甜,一般过生辰的时候吃。阿娘,四姐,五姐,你们快尝尝味道如何?”姜漓漓示意三人赶快吃。

见三人好奇地拿小叉子舀了一口,又道,“我准备送几个生日蛋糕去张婶的府里,四姐、阿娘,你们觉得如何?”

闻言,凌婉苏赶紧舔了舔唇角边沾上的奶油,冲着姜漓漓竖起大拇指,并用力点头。

她同意。

姜漓漓将目光投向五丫。

此时,五丫已经三两口吃完了一整块,又伸出手,“六妹妹,五姐还要。”

“……”姜漓漓笑得不行。

五姐越来越有吃货的倾向。

这时姜漓漓又将目光睇向四丫,四丫先是没搭理她,直到吃完最后一口,才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唇角。

最后不好意思地开口:“六妹,太好吃了,要不,咱送别的礼物去张府吧?蛋糕留给咱自己吃。”

“扑哧。”姜漓漓忍俊不禁,“四姐,咱以后每个姐妹过生日都能吃到。”

十寸的大蛋糕,五丫吃了四大块。

四丫吃了三大块,凌婉苏吃了两大块。

蛋糕剩下一半不到,姜漓漓又将剩下的分成四份。

给韩墨和宋楚仪送了两份,剩下的留给金宝雍和张唤。

……

张府

张巡司的父亲过大寿,来祝寿的人大多坐着马车而来。

此时,张府门口车马川流不息。

穿着丝绸的,穿着细棉衫的都有。

大家彼此熟悉,都互相寒暄打招呼。

记礼簿的人,时不时报出一串礼单。

“贾知县,绿釉狻猊香炉一鼎。”

“周意蕴周乡绅,羊脂白玉一笔寿字簪一副。”

“董鸿郎董乡绅,银白点珠流霞花盏一只。”

“齐宏武齐老爷,溢彩画壁琉璃杯盏两只。”

“盛雨伯盛乡绅,和田碧玉带沁巧雕镂空上等丝绸一匹。”

“陈……”

礼簿每报一份礼单,张老爷子便乐呵呵地冲送礼之人道谢。

客套又不失礼节的对话在张府内此起彼伏。

张老爷子曾经在京城做过官,退休后回到家乡,做了一名闲散人士。

他年轻时的关系在那里摆着,所以送礼之人是越发多了起来。

只是,一向勤俭克己的老爷子,表面上虽然在笑,实际上心底并不欢喜。

没有一个投他所好之人……便代表没人将他真正当成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