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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贺兰,你还要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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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畤倚在墨无言的怀里,明明跟他说着话,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墨畤心里一慌,却以为墨无言又消失了。

或者,这只是她坐了一个梦而已。

墨畤仓皇的起身,刚刚下床,腿脚一软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膝盖被磕的生疼,疼的眼泪花都在眼睛里打转,墨畤却把并没有在意,挣扎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

致玄闻声,掀开了帘子,看见墨畤倒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疾走几步扶起墨畤:“姑娘,没事吧?”

面对致玄紧张询问,墨畤并没有很在意,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双手紧紧的捏着致玄的胳膊,紧张的问道:“致玄,是墨无言回来了是不是?他是真的回来了,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

她焦急的神色让致玄心疼,重重的点头:“姑娘,主子回来了,你没有做梦,他真的回来了!”

主子记起姑娘了,他什么都记得了。

“是真的,都是真的……”

墨畤喃喃自语的说着,看着致玄的眼睛里神采奕奕锝,明明实在削着的,眼睛里却含着眼泪。

“姑娘,地上脏,我扶你起来。”

致玄也很开心,看着两个人重逢,她是真的为他们高兴。

致玄扶起墨畤,轻拍了她身上的尘土,让她坐在床榻上,她随即取来外衫,为她穿上。

因为墨畤只穿着里衣,夜里有些凉了,大战当前,生病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墨无言呢?”

墨畤任由致玄帮她穿上衣裳,致玄刚准备帮她系上腰带,她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致玄,墨无言呢?”

致玄一愣,脸色有一丝古怪,又怕墨畤担心,随即说道:“傍晚的时候,麦秸大将军派人来寻了主子,主子跟他一道去了,应是商量军事去了。”

“傍晚?现在什么时辰?”墨畤放了手,黯然问道。

致玄道:“子时了!”

这样算来,她从白天睡到深夜,已经一天了……

“你怎么不叫我呢?”

墨畤径直穿好了鞋子,着急着出去。

麦秸大将军来叫人,怎么不叫她呢?

致玄根在身后,有些委屈:“是主子不让叫您的,说您累了需要休息。”

闻言,走在致玄前头的墨畤只觉得耳朵烧的慌。

他们刚刚团聚,他这样说,不是明白着告诉别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吗?

也不跟致玄顶嘴了,几步走向主帐。

从傍晚商量到子时,这军情是有多么严重?

没走出几步,墨畤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转身看着致玄,双眼带着审视。

“你说他去和麦秸将军请走了?”

“是……是啊!”

面对墨畤的质疑的目光,致玄根本不敢直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说,到底被谁叫走了?”

墨畤突然怒目而视,她鲜少对致玄发脾气,这一发火,可是把致玄吓坏了。

她已经起了疑心,致玄也办法在瞒下去,只好如是说道:“是花二公子叫走了她!”

“花槿瑜?”

墨畤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紧皱。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花槿瑜天生相克,见面就掐,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话说。

“在哪?”

墨畤问道,致玄只好如是说道:在彼岸河畔。

闻言,墨畤拔腿就往那边跑。

她早该猜到的,花家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墨无言的。

就算他有苦衷,但是在花家人看来,伤她至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怎么可能就放过他?

“姑娘,你等等我,姑娘……”

致玄紧跟在墨畤的身后,跟着她一道小跑着。

……

彼岸河畔,三个身影,一个站在铁索桥上,一个站立在河边,还有一个面朝着军营的地方树立着。

“贺兰,事到如今,你还要忍下去吗?”

彼此都不说话,花槿瑜急了,他看着站定在铁索桥上的无味,忍不住开了口。

他们一家人都希望墨畤能够嫁给贺兰,虽然墨畤喜欢墨无言,可他毕竟伤她那么深,墨畤自己不疼,他们花家人疼。

无味盯着彼岸河畔下波涛汹涌的河水,愣愣的出了神。

对于花槿瑜气急败坏的声音,并不回答。

花槿瑜气的跳脚,但是面对这两个像石头一眼的人,却毫无办法。

过了好半会,无味盯着和河水,方才幽幽说道:“墨畤说,她永远都忘不了,在这彼岸河里,她的小哥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说,都是因为她的错,因为她不辨是非……”

他的嗓音苦涩,暗哑,墨无言回头转身望着他。

而无味也望着他,眼中没有妒忌,只有无奈。

“对于以往的事情,谁是谁非有那么重要吗?我和她已经错过很多回了,现在,我不想在错过了!”

墨无言看着无味,郑重的像是在发誓。

无味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天底下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墨畤,

他们过去,那十年,没有人能参与进去。

这样的人,一旦爱了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不想在错过了?你把我妹妹伤的有多深你知道吗?这一年多,你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吗?”

花槿瑜疾走几步,大步跨到墨无言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恨得咬牙切齿。

“她连我们这亲人都不敢认,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给那个所谓为她死的人陪葬去了。你不是那么爱她吗?为什么你不出现?现在你在这里装什么伟大?你装什么情深?”

闻言,墨无言眼神黯淡

“对不起!”

他从心底里都觉得抱歉,但是他发誓,他会用一辈子去补偿墨畤的。

再也不会教她受一分委屈。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花槿瑜冷喝一声,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打在墨无言的脸上,打的他一个峢撅,连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却被人扶了起来,来人是致玄,而她身后疾步走来的正是脸色阴寒的墨畤。

“你在干什么?”

墨畤冷眼看着花槿瑜,一身阴霾。

她就知道花槿瑜叫墨无言肯定没有好事,幸好她来了,不然这打架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去。

墨无言对她有愧,自然不会还手。

而花槿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为无味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