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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墨畤你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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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萧带着墨畤,绕过彼岸河畔,足足用了三天从大梁边境穿插过去,再度回到南凤边境。

凤长萧一点都没有耽搁,带着墨畤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彼岸河的铁桥的一端。

战场上两军对峙,不相上下。

然而今天,墨无言突然得到来自北夜皇城的消息,他的姐姐给他传的信,墨畤与凤长萧里应外合,已经逃离北夜。

墨无言又急又气,当场就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接连几日的忧心,让他的体力锐减,变得疲惫不堪。得知这个消息的墨无言根本没有精力去追究这个消息的真假。

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他只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畤儿,再度背叛了他。

心头的疼迅速的蔓延,让他整个人瞬间就垮了。

凤长萧甚至给他下了战书,今日彼岸河畔,约他一战。

生死之战,荣誉之战。

他一开始不相信,所以他来了,可是当他看见桥头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之后,只觉的撕心裂肺的疼。

他想质问她,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都不能感动她?明明知道凤长萧是灭了墨家满门的凶手为什么要委身与他?

“墨无言,你如约来了!”

凤长萧携着墨畤,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缓步踏上铁索桥。

墨畤想要挣扎,但是凤长萧的力气着实很大,再加上脚下是晃晃悠悠的铁索桥,让她不得不暂时依附着凤长萧。

墨无言只身站在桥头,身后的士兵与自己离得很远。

凤长萧鸿如钟涛的声音被他视而不见,他的眼紧紧的盯着他身侧的墨畤。

不解,痛恨,憎恶,还有伤痛,一览无余,统统的被墨畤纳入眼底。

她也想解释,但是凤长萧早有准备,点了她的哑穴。

今天她不需要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他身边,这场戏他来演。

“小畤儿乖,过来小哥哥这里!”

半晌,墨无言突然张开了手臂,一脸笑意的叫着墨畤,温暖的哦声音,还有那宽阔的胸膛,让墨畤忍不住掉了眼泪。

她也想过去,也想投进他的怀抱里撒娇,可是做不到,凤长萧压根就不松手。

时隔一月有余,再度看见墨无言,墨畤肉眼看的见的他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

想来边境苦战难挨,就连他不能避免。

想他,无比的想他,想的心尖都疼了……

然而近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连叫一句“小哥哥”都做不到。

眼泪模糊了双眼。就连墨无言的身影都快看不见了。

忽然有一双大手挨上了她的脸,墨畤知道是凤长萧,不由自主的往旁边躲了躲,却被他强制性的掰正了脸颊,大手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泪痕。

墨畤都没有勇气去抬眼看墨无言,想来也知道他看见这一幕状似温馨的画面该是多么的难受。

他是那么霸道的人,她的全部都属于他,莫说擦眼泪了,就是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能挖了那人的眼睛。

可眼前的这一幕不是生生的往他心窝子里戳刀吗?

“凤长萧,你这么挟制着她做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佛?”

墨无言转眼看向凤长萧冷笑着说道,眼底一片讥讽。

刚刚那一幕虽然很痛心,但他却瞧了一个仔细。凤长萧身侧的墨畤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他隐隐有种猜测,也许这是一个局,转门为他和墨畤设的一个局。

闻言,凤长萧扬声笑了起来。

“今日,朕就是为了让你死心的。墨畤是我南凤堂堂左相,与你北夜无干,从今往后,北夜休得在犯我南凤!”

墨无言墨而不语,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直直的盯着墨畤。

她的眼也看着他,一眼的委屈,好像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墨无言心疼了,便更加怀疑这里面有猫腻。但是墨畤在凤长萧的手里,他又不敢乱动。

生怕凤长萧狗急跳墙,伤了墨畤性命。

墨无言扬起一脸邪魅的笑意,看向凤长萧,冷道:

“是吗?那你让墨畤亲口跟我说!”

凤长萧仔细打量了一番墨无言,他刚刚还明明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却在一瞬间变得波澜不惊。

这不由得让他惊疑,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了墨畤。

然而墨畤并没有做什么,微微垂着眼睑,看都没有看一眼墨无言。

凤长萧一向谨小慎微,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自然不会大意。

手指悄悄的伸在了墨畤的背后,使了点巧劲就解开了墨畤的哑穴。

然而就在她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凤长萧状似不经意般的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的耳语道:“别忘了,致玄还在我手上呢。你知道的,朕只在乎你,旁人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说完,凤长萧很自然为墨畤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看似很亲昵的样子。

而莫畤却心乱如麻,双眼都呆滞了。

致玄,致玄的命在他手上捏着。

如果她一个不甚,他就会杀了致玄。这不是在开玩笑,凤长萧一向说到做到。

她该说什么?墨畤根本不敢抬起眼睛看向墨无言,他那么聪明,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到时候,致玄就会死……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致玄在她的心里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宫女。她更像她的亲人,也是一个她极为不舍的人。

如果无辜的致玄因为她而丧命,她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怎么?说不出来吗?要不要拿下致玄一条胳膊让她帮你想想?”

墨畤内心挣扎不已,凤长萧威胁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震惊的让墨畤忍不住胆颤。

他,真的视人命为草芥!

墨畤垂在身侧的手紧张的握成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狠狠的给自己下决心。

临近深秋,彼岸河的风越发的冷,也越发的狂了。

迎面吹来的寒风,吹的铁索桥哗啦啦的直响,就是人站在上面好像都能被吹跑了一样。

凤长萧和墨无言都穿着便装,精致的衣料被风吹起,修长的身影却屹然不动。

他们无暇在乎天气有多冷,只在乎墨畤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