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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阿恒可有羡慕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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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恒这会儿也懒得说他,又开口吩咐:“过几日莞儿可能会回来,她是一个孕妇,你可别气着她。”

“她这速度挺快啊!都怀上了!看来也是挺努力的!”东甲亭这话禹恒不知道怎么接,并且依然觉得他很聒噪。

禹恒抱着司渺儿进了卧房,并且很快将东甲亭赶了出来,并且关上了门,和司渺儿一起补觉了。

东甲亭站在院子里面发了一会儿呆,转头看了看站在墙头的飞鸿,摸了摸自己的头,觉得十分疑惑。为什么人家要么是左拥右抱,要么是两个人甜甜蜜蜜,而自己只要一遇到离自己太近的女人就会本能地害怕想跑。

难道是大家的感觉不对吗?

他也知道自己算是一个异类,但是飞鸿一直这么冷冷淡淡的,也像是没有女人的样子。所以他想了想,操着手问:“飞鸿啊,你下来,我有个关于女人的问题想要问问你!”

闻言飞鸿翻了个白眼,消失在了墙头,懒得搭理他。

“得,我现在才发现,连男人好像也不待见我啊!”东甲亭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想到馥儿和玉儿还是喜欢他的,脸上才添了几分欣慰。

有时候一个特立独行的男人,要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或许是心里压了不少的担忧,司渺儿下午的时候就醒了,刚刚起身就听见禹恒开口:“不多睡一会儿吗?”

“不了,我打算想办法去看看我母亲,想问她关于蛊虫的事情。”她原本对南七音很失望,因为没想到她会为了南家亲自给禹止下蛊,但结合柳嫔的话,加上禹止中蛊之后并没有达到南家以及禹岩预期的反应,她怀疑母亲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有时候夹在家族和家人中间,很多事情是不能两全的,如果南七音试图两全,那就说明她还没有到为了南家可以做一切事情的地步。

“先吃些东西再去吧,从昨夜到现在,你也就只喝了一些茶水罢了!”禹恒也缓缓起身,关切开口。

司渺儿这才意识到一阵肚饿,点了点头,又轻轻地抱了抱他,说道:“谢谢你阿恒,到这个时候这么关心我!”

“都是夫妻,说什么谢?”禹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又柔声说道:“我陪你去看岳母大人!”

“你当然得去,你不去我都怕见不到她!”说着,司渺儿才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起身在门口吩咐外面的丫鬟去厨房传膳,她则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重新梳妆,弄了一个特别简单的发型,头上戴了一朵缎带做的小百花。

“你故意打扮成这样,就是想让你母亲知道你姐姐没了,让她愧疚吗?”

“我有这个意思,但也不全是这个意思。”她知道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毕竟南家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而南七音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等禹止醒了才能发落。

南七音觉悟不觉悟都不重要,但一想到姐姐的死与这些事情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有禹止如今的生死未卜,她都想到南七音面前去说道说道,即便南七音是她的母亲。

禹恒摸了摸她的头,想了想,说道:“点到即止就行了,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是啊,她是我和姐姐以及云飞的母亲!”司渺儿这话加上这个眼神倒是意味深长,禹恒拿她没办法,也只能开口:“随你,反正我也不知道有母亲是什么感觉,但我觉得能有一个太后娘娘那样的母亲,好像也不错。”

“你是在说皇上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这是你说的,我刚刚那话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我也不否定你这句话的意思。”禹恒从前觉得太后在当皇后的时候作为国母内心里还是差了点儿气度,现在看来,却不能否认她是个伟大的母亲。

“阿恒可有羡慕皇上?”

“说不上羡慕,他有我没有的,如今我也有他没有的了。而且,他是一个帝王,我现在才发现他牺牲的要比我想象中的多。”

“为了大禹的江山社稷,你牺牲的也不少了。”司渺儿转过头,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

“那是我作为一个皇室子弟应该做的事情,本来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但你真的帮了我们许多忙。”

“别说这些了,本来也是我自愿的。”司渺儿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即站了起来,轻轻地给禹恒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禹恒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然后两个人牵着手一起走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东甲亭抱着个孩子走到院子里面,就在一边晃悠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研究的表情。

他们两个已经见怪不怪了,走到院中的石桌边坐了下来,东甲亭抱着孩子又走了过来,目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都有人把菜端过来了,他也坐了下来,司渺儿这才发现他的怀里抱着的竟然是玉儿而不是馥儿。

“师父,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司渺儿没有说话,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东甲亭探着头看了看,发现没有他的碗筷,连忙开口对丫鬟说道:“给我也拿一双筷子吧!”

禹恒抬起眼来不咸不淡地看了看他,然而东甲亭毫无自觉,就这样继续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他们。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改明儿让你师父给你扎几针?”禹恒这话一出,东甲亭立刻讪讪地笑了笑,站起身快速地抱着玉儿离开了。

“他估计是在研究我们夫妻之间的相处,在考虑要不要找一个不那么麻烦且让他害怕的女人成亲吧。”说着,她就挑了挑眉。

“就是有些烦人。”

“但你治得了他啊!”

“是你治得了他!”

“也对。”

……

司渺儿见到南七音的时候并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点心一一拿了出来,又拿出了几柱香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意思?”南七音看到了香,不由开口。

“我自然会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着,司渺儿坐了下来,摸了摸头上的白色的花,南七音这才注意到,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开口:“你是准备当着我的面,提前为我上香?”

“我就知道父亲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贤妃娘娘薨世了。现在皇上因为伤心过度也病倒了,所以母亲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如果您还有半点儿作为母亲的关心和愧疚,有空的时候就给姐姐上柱香吧!”说着,司渺儿又看向了面前的这些点心,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姐姐最爱吃的点心,母亲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嫁人了,您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闻言南七音的眼睛红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

“是因为我下的蛊虫吗?”南七音看起来很难受自责。

“皇上现在病倒倒是跟母亲下的蛊虫有些关系,不过姐姐的死跟您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只是姐姐现在去世了,以后您就算能从这里出去,也再没有机会见到姐姐了。”司渺儿语气虽然很淡,但几乎句句都在戳她的心。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结果,我明明……”

“您明明故意在蛊虫上面动了手脚,皇上发作的时候也不会影响朝政,但你没有想到他把我扣留在宫中,还是达到了我那位外公的目的,成功地挑拨了王爷和皇上之间的关系,甚至害死了祁国公的大儿媳妇。只是万万没想到,你们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却低估了皇上的自制力,也低估了皇上与王爷的兄弟感情,更是错估了祁国公作为三朝老臣的忠心!”

司渺儿说了很多,南七音只是愧疚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拒绝我的父亲,我也知道现在一定是连累了你们。可是,我姓南,始终都是太宴人……”

司渺儿点头,这才说道:“是啊,我和姐姐身上还流着您的血,被您连累是应该的。姐姐到最后都还在担心皇上身上的蛊毒,也在担心您的安危。所以母亲,是不是真的只有姐姐死了,皇上身上的蛊虫才能离体?”

“皇上身上的蛊虫离体了?”南七音一脸诧异,随即低下了头,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怎么会?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

“我下的也并不是情蛊啊!为什么芸儿一死,皇上身上的蛊虫就出来了呢?”南七音愣住了,有些不解地说道。

“那母亲,你下的是什么蛊?”

“就是一只先天不足的残次蛊虫,我以为根本就不会对皇上有什么影响的。”南七音这话一出,司渺儿多多少少算是松了口气。所以说她真的并没有全无理智地偏帮太宴人。

“母亲,你这只蛊虫可能要害死皇上了。”

南七音流着泪没有继续说话,司渺儿才又说道:“这一次南家不会有翻身的余地了,太宴废帝也是……”

她离开的时候只是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出了牢门见到禹恒,点了点头。

“岳母大人在里面还好吗?”

“还好,此事未连累到你我和父亲,所以这里的人对她还算客气。”至少南七音住的牢房看起来并不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