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糟糕!被王爷碰瓷了怎么办 > 179明明都是我被你欺负的份全文阅读

179明明都是我被你欺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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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变主意了?”禹恒蹙眉,秋蝉这边的事情他并没有关心,本以为她想过些平凡的生活,毕竟掩在宫廷浮华之下的是潜伏的重重危机。

“女儿家的心思你们这些男人未必会懂!”

“我就只想关心你的心思,知道你不喜欢这宫中,我就放心了!至于秋蝉,她喜欢上宫中喜欢皇上都与我无关,她自己的路以后估计也只能自己走了。”禹恒虽然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祁国公的势力还是受到了打压的。

无论怎么样,禹止都会是全方位的赢家,他算得很好。

“这倒是,我就是有些担心姐姐。”因为她现在都还想不到到底是谁要害姐姐,又是谁有这个本事害得到姐姐。

明明后宫之中并无什么势力派系,她又不和太妃们走动,如果单纯因为嫉妒,那就更难把握是谁了……

“是因为寒玉的事情吗?”

她点头,寒玉价值不菲,不是什么普通人就能得到手的,她也纳闷如此稀少的东西为什么查不到来源呢?

“这件事情皇上让我私下查了,但也是奇怪,这批寒玉来自于国库,但已经丢失三五年了,不是什么贵人的份例,也并非父皇赏赐……”说着,禹恒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宫中说起来各个司势力也算是复杂,也难免会发生有人中饱私囊的事情,所以查起来并不简单!”

“所以王爷是让我接下来小心行事?”

禹恒点头,又道:“毕竟在这个当口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辛苦你在看着贤妃娘娘之余还要教秋蝉打理后宫之事了。”

“我倒是没事,姐姐病着,太皇太后也病着,太后又不理这些事情了,我在后宫之中也算是可以横着走的,也不怕被人欺负。”

“你是我的王妃,谁敢欺负你?”

“你敢!而且胆子还挺肥!”说着,司渺儿就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胳膊。

禹恒这才宠溺地笑了笑,说道:“胡说,明明都是我被你欺负的份!”

司渺儿低低笑了笑,随即依偎进他的怀中,道:“馥儿和玉儿都还好吗?”

“都好着呢,东甲亭别的不会,做老妈子的活儿还是很擅长,比我都还会哄孩子。”

“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岳父大人来过一趟王府,想知道你到底在宫中还是在府上。”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把他老人家扯进来的好,不是才刚刚去见过云飞吗?”即便是到了现在,她都不愿意再叫云飞一声“大哥”。

“他让你把那封信还给他,说他一把年纪了,回想起这封信的内容觉得挺婆婆妈妈的。”禹恒说着,低低笑了笑。

他也知道这信的内容,描述了一个老父亲如何失去妻儿,在终于稳定下来之后如何苦苦寻找,像是一个文人写的。

“我又不嫌弃!我也是之后找回来的,为什么这信是写给云飞不是我的!”司渺儿倒也不是吃味,就是单纯埋怨。

“渺儿若是喜欢,我也给你写个十封八封的!”

“可以啊,不过还是等你有空吧……”

夜渐渐更深,这深宫一角也渐渐在夜风声中只剩了他们二人的低语。

祁国公府儿媳死在宫中,之后低调举办丧事,京中流言纷起,甚至有些人臆测她是为了防止秋蝉当上皇后才以死明志的,毕竟皇上也没有下旨责难。

但祁国公府有了丧事,立后的事情自然而然地为了避讳而推迟了。

秋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问司渺儿:“王妃娘娘,大婶婶是不是下毒害我的那个人?”

司渺儿点了点头,又说道:“她是自裁的,你父亲和祁国公府都不会被牵连,你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可是国公大人不是一直都在包庇她吗?是不是我的身世真的还有什么问题?”秋蝉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开始就一直活在惶恐和未知当中,如今事情已经了结,她依旧不知道真相,

“你想多了,昨日你父亲不是还来看过你吗?”

“我问他,他不肯说,为什么要瞒着我呢?”秋蝉红着眼,就是不知道真相,才觉得惶惶。

“只是不想提到你母亲怕你伤心吧,你不是也知道她是太宴细作吗?”司渺儿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只是暗示她这件事再追究下去自己会受伤。

她点头,又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所以到了现在他们应该还是想要阻止我当皇后吧!我本来也没想进宫来当皇后,皇上与贤妃娘娘情比金坚,是一对璧人,我为何要来当这个坏人?”

“但你暂时还抽身不得,不过没关系,等这段时间过去,是去是留皇上会尊重你的选择。”司渺儿说着,想到祁隆良找禹恒把发妻留下的绢布要回去了,想着他还是那么痴情,也觉得秋蝉不幸之中又足够幸运。

这个时候的她们还没有嗅到宫中已经开始变得微妙的气氛,当晚司渺儿正睡着,忽然惊醒,再看向屋外,发现值夜的宫女并没有站在她该站的位置上,只觉得一阵蹊跷。

她翻窗出去,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回头一把剑架在了上面。

“谁!”她低喝。

“渺儿,是我。”这样的称呼,开口的却不是禹恒,而是禹岩。

“深更半夜,你不在你的王府,来这儿做什么?”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但还是镇静地说道。

“见你。”说着,禹岩收起了剑,又指了指夜空:“渺儿,你看今夜的月亮多美啊!”

司渺儿没搭理他,直接往秋蝉的殿中走,想确认她有没有事。

“渺儿,夜露中,不要乱跑,随我离开吧!”说着,他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

“东平王还请自重!梦游到此就算是没人怪罪,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说着,她正要一把扯下他的披风,被他按住了手。

“自重?”禹岩低低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的夜游症由心而发,也要从心去解,我母妃已死,我唯一的心结…是你!”

说着,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又蹙眉道:“你知不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