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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就让他认做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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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东甲亭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就是出去转了转,回来还要作文章吗?

他再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不是个制作毒药的吗,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要做?而贺遂允闭着眼,并未再说半个字,他只好坐了下来开始“作文章”。肚子里本就没有太多的墨水,更是不得不绞尽脑汁。

司渺儿在外面已经吃了一大锅的羊肉烩菜,见他久久没有出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一边喝一边饶有趣味地想着东甲亭现在抓耳挠腮的样子。

可惜了,她今天这一锅羊肉烩菜确实做得多了一些,她本来想着给他吃也没什么,正好她还能再逗弄他一把,没想到他被贺遂允扣住了,果然啊!他今天算是惹到贺遂允了。

添添补补,好不容易把一千字写完,东甲亭仔细检查了一下,随即舒了一口气,恭敬地说道:“主子,写完了。”

他起身要走,却听贺遂允开口:“刚刚我好像听到什么蛇羹?”

“主子,这……”

“无妨,这匈奴也不是没有蛇,你明日或者今晚就去逮上几条来。”贺遂允这话一出,东甲亭感觉自己要喷血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

大草原上面的确是有蛇,但也不算那么常见的好吗!

“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饿了。主子,我今晚就去捉蛇!”东甲亭想,若是捉不到,就在外面的大草原上面静静吧。

一出门,再闻到浓郁的羊肉烩菜味道,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得到了治愈。

快步走到厨房外面,司渺儿忙给他递过一碗汤,压低了声音问:“你真写了一千字?”

闻言东甲亭委屈地点头,又道:“早知道当初不爱读书,就多背写华丽的辞藻了,那也能拖它个几百字。”

说着,他一口喝了一整碗汤,意犹未尽地看向了她面前的大汤盆,里面还有不少的羊肉……

“把晚膳送进来吧!”贺遂允又开口。

今天负责晚膳的人猛地一拍头,都怪司渺儿霸着厨房,加上羊肉烩菜实在太香了,他没来得及做饭。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快步上前端走了那盆羊肉烩菜,甚至也没跟司渺儿打声招呼,直接快步往主屋走去。

“不是……我说你跟一个孕妇抢吃的好意思吗?”这一次开口的是东甲亭。

闻言本来在无语地看着那人背影的司渺儿忍不住看向了东甲亭的肚子,随即开口:“我吃饱了,所以你是孕妇吗?”

东甲亭一下泄了气,本来转了这里一圈就有些腿软,现在连吃的都没了。

“喏,那边还有半块胡饼,别说兄弟我没罩着你!”司渺儿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那半块胡饼,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道:“要不是我给你盛了碗汤,你连汤都喝不到,这声姑奶奶我还是当得起的!”

东甲亭苦了苦脸,他想吃羊肉啊!

司渺儿吃饱了,就在院子里绕着圈子转,东甲亭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吃了那半块胡饼,又看着她开口:“姑奶奶,你最近圆润了不少,莫不是怀了两个?”

司渺儿白了他一眼,说道:“真要多一个,我就让他认做你爹!”

“这怎么好呢?”说完这话,东甲亭回过味来,有些生气地开口:“这世界上可没人有资格做我爹,我亲爹也不行!”

“哦。”司渺儿淡淡回应,抬起头看了看太阳落山的方向,蹙眉嘀咕道:“我记得以前经常和师兄一起捉蛇卖,我们是怎么捉蛇的来着……”

“怎么捉的?”

“我是想帮你想想的,但我这第二个孩子刚没了个孩子,我有点伤心,想不起来。”说着,她又煞有介事地啧啧两声,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副在努力思考的样子。

“姑奶奶啊,我叫你奶奶行不行?这样你肚子里的第二个儿子可不就是我爹吗?”东甲亭这么没气节的样子,已经让听到这话的人唾弃得不能再唾弃了。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来……”

最终,司渺儿还是把捉蛇的窍门告诉他了,毕竟她也是真的想吃蛇肉羹。

之后被送进贺遂允房间的那盆羊肉烩菜被端了出来,也只是剩了一些残汤而已,东甲亭一阵肉疼,也不敢说什么,只想着安分一些,下次吃蛇肉羹的时候能不被支出去做事。

后半夜东甲亭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除了巡逻的人大部分都睡了,他小心地将捉到的蛇安置好,准备回屋睡觉的时候忽地看见司渺儿开了窗户,还对他招了招手。

“何事?”

“捉到蛇了吗?”她压低了声音,问。

东甲亭点了点头,然后心生戒备,这大晚上的她不睡,该不会是准备跑吧!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别问,问我就会回答不知道!”东甲亭虽然疲累,但神志也很清楚,更戒备了。

“哈哈,我又没问,你怎么知道不能回答?”说着,她将手肘支在窗台上,疑惑地说道:“我就是想不清楚,你都给如意郡主成功治脸了,为什么不给你们家主子也治一治,你们也看得下去吗?”

贺遂允本来的长相虽然不如禹恒那般好看,但也十分有英气,轮廓分明的脸加上碧绿的眸子,还有几分异域风情。完全就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长相,这么毁了他不修复也是够心大。

“这……主子也没吩咐啊!更何况我觉得挺好的,也羡慕主子的脸能够这样,安全多了!你别说什么你不看脸,你们这些女人我还不了解吗?”

“嗯?”司渺儿愣住了,这东甲亭到底是受了女人怎样的荼毒啊!

“不,你算是个例外,毕竟你对你们家王爷是真的,就像我家主子对他的王妃一样。”说着,东甲亭叹了口气,又道:“斯人已逝,主子他的脸好与不好,又给谁看啊!”

“这倒是。”司渺儿点头,随即眼中光芒一闪,转了话锋:“不过,我觉得贺遂允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毁容之后心理受到了打击,有点儿魔怔了。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他好像不对女人出手,你们身为他的下属,多受着点儿好像也没什么是吧!”

说着,司渺儿打了个呵欠,也不顾东甲亭发楞的样子,又说道:“终于又困了,我去睡觉了!”

东甲亭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想起贺遂允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直到夜风吹在他身上带起了几分凉意,他颤了颤这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他又是一早出去捉蛇,想要表现得很勤快的样子,他自己抓的加上外面有贼匪献殷勤送的,很快就有了十来条。他想着也不过是做一点蛇肉羹,怎么也都够了,于是回去向贺遂允报告。顺便小心翼翼地提了自己的建议:“主子,您的脸要不要让我治疗一下,保证药到疤除,以后出去您也不会老是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了。”

贺遂允蹙眉,东甲亭一下子低下了头,开口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您出门方便……”

“不用了,就是被禹恒的探子看到,他也奈何不了我。”贺遂允说着,又看了看外面,说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是。”东甲亭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里面在为自己叫屈,这连着两天也不怎么接触司渺儿,他说不定也已经错过了她施展惑心术的时候,只是在贺遂允面前他依然是敢怒不敢言。

司渺儿做好了蛇肉羹,就吃了一口,忽然瞭望塔上面的人戒备起来,对下面的人做了一个危险的手势。她愣了一下,还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突然从房里冲出的贺遂允拉着往他的房里走。

“做什么?你就不能走慢一点吗?”司渺儿一边抱怨一边试图挣开他的手,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贺遂允转身猛地点住了她的穴道,随即将她一把抱起往屋里走,她瞪大了眼看着他。

难道他终于要对自己下手了吗?

贺遂允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将她抱到榻边,稍微站了一下,就见榻上的木板升了起来,下面俨然是一个通道。

司渺儿的目光微闪,他这是要将自己藏起来,难道禹恒的人来了?

进了密道,她看见贺遂允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幽绿的光芒,心下一揪,垂眸掩下眼中的骇然。

自从来了这里,她就很少与他单独相处了,现下竟然要躲在一处,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密道并不长,他走了几步就到了一个暗室,这个暗室还算宽敞,她心里松了口气,以为他该将自己放下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继续径直走去,按动一幅画后面的墙,只听轻微的咔嚓声之后那墙上的石壁就自动往一边推去,贺遂允顺势抱着她进入。

这里面的空间就狭小多了,只容得下一张四尺宽的床榻而已。她被放下的同时,贺遂允身后的石壁也自动恢复了。

暗室之中再藏一个小暗室,只怕就是禹恒能亲自找到这里来,也发现不了藏在小暗室中的自己与贺遂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