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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信仰破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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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这个感知,崖青身上的防备系统瞬间打开,她退后半步,站在了楚歌浼的身旁,显而易见的展现了自己的立场。

崖青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么个场景之下的细微的举动,都会被两人用放大镜放大到无数倍,她现在无异于站队的行为,自然是被大大方方的放在了他们的眼前。

皇赫轻笑一声,“看来你真的很讨小孩子的喜欢啊。”

楚歌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崖青是肯定会站在自己的身边的,这是楚歌浼早有所料的,可是当事情真的是这么发生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担忧,心里面又是酸涩又是欣喜的。

欣喜的是崖青对于自己的信赖,但是也担忧她过于将自身的底牌投注在一个人的身上,害怕她以后也会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就像是养了一个孩子,既担心她不长大,又担心她受骗,有期盼着她长大。

总而言之,父母心,难。

但她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便将目光放在了皇赫的身上,直截了当道:“且不说那么多废话,当务之急是你后面的那个东西?是吧?”

“你既然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我能够这么做,但也给我一个理由吧,就画个大饼,就让驴子走,你会不会想的太美?”

楚歌浼一点都不留情的拆穿它心底的弯弯绕绕,将那些个劳什子的阴谋诡计都摆在台面。

反正大家都是成精的老狐狸了,你瞒我瞒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摊开来讲,大家还能省点时间。

皇赫显然也是早有此意,见她这么说,也不反对,便道:“其实实际上本座也没有什么把握,也得是因为这件事情,本座才能够确定你的身份,一直以来的猜测,才有所证实。”

在楚歌浼那明显好奇的目光下,皇赫勾唇笑道:“当然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你能够知道的,如果真的到了要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将事情一个不留的都告诉你。”

“前提是,你要是我找的那一个人,不是吗?”

皇赫眨巴着小眼睛,虽然外表俏皮,可是却一点都不能够让楚歌浼放松了心情。

她在心底暗骂一句老狐狸,方才开口道:“确实,可在这个前提下,你也得给将自己说的谎都给解释一下吧?”

皇赫松了松纤细的跟自己身体完全不符合的肩膀,无奈道:“确实,我不是普通的幼年期,而我一开始我也没有说我就是幼年期啊。”

楚歌浼美眸波光微转,便知道了当初确实是崖青看到了它的身体,就这么下了定义,他自己确实没有承认。

但是这不过都是在钻他们的语言漏洞而已,无赖至极。

不过,皇赫可能还知道会惹怒楚歌浼,便收了收自己的态度,摊手道:“更何况,我现在也确实是属于幼年期,当年因为一些小事,迫不得已,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情,会跟我要跟你袒露的秘密有关,所以,现在还是不能够跟你说的,真正能够跟你说的,那就是我年龄不小。”

好嘛,说了跟没说一样。

楚歌浼横了他一眼,将东西给拎了起来,就独独拉着一只枯枝似的小手,就算明白皇赫全身延展性很强,就算是自己用力拉都不会有任何的耗损,但是总归是不好过就是了。

楚歌浼并不希望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过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盯了好一会,便知道今天确实是除了这一点,其他的都不能够知道了,一切就看自己是不是附和它所讲的条件。

楚歌浼虽然很想将他就这么丢了出去,理他个什么劳什子魂澜国,反正现在自己隶属于玄影国,魂澜国没落了,好吧,玄影也不好过,不过也没关她什么事情。

就算是郡主,她不想理,就不关她的事情。

只是,在橙子这么一说之中,楚歌浼就觉得他所讲的秘密,很有可能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就是她那两个被人抹去了痕迹,早已经死翘翘的父母。

楚歌浼挑眉,心知自己是无法从这个老狐狸的嘴里面翘出点什么东西的,只好作罢。

她瞥了一眼那澜辜草,便捏着皇赫的小手,问道:“如果不行呢?”

橙子被吊在了空中,肩膀也无可奈何耸了耸,便道:“那就不行呗。”

反正对它也没多大影响,就是,又要重新找而已。

楚歌浼敏锐的捕捉到了橙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甘,料想自己这个身份应该是跟它挺重要的,虽然说是这么说。

不过,现在他不说自己也不清楚,也只能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符合他所谓的条件了。

楚歌浼眼中波光微闪,便转回头看向那个无助的躺在了地面上的女皇,女皇也像是早有所料的睁开眼睛,想必刚刚皇赫和自己的对话,她都一一的收入了耳中。

以至于,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向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捏在了半空之中的皇赫。

那无所谓甚至是不怕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坦荡而又无所觉的目光,却是最为刺痛人心的。比任何浓烈的情绪还要可怕的就是那近乎于冷漠的态度了。

许是怨恨,又许是委屈,这个相当于始祖的家伙,本应该和他们一国子民同甘共苦的人,可现在却跟外人说,他们魂澜国,偌大的一个国家,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

就算是知道皇赫肯定看不上他们,可是心中还是难免有点情绪,他们信奉了这么多年的神,却在危难的时候,毫不留情的遗弃了自己的信徒。

亦或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们,他们不过是凡世间碌碌无为的,对于他们而言,形同蚂蚁一般,渺小而短暂的一群无所谓的生物而已。

他们从来都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的。

那么他们这些年所追崇的信仰的,又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浓浓的苦涩溢满心间,好似是要挤破了心脏,信仰破灭也大概是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