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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楚氏有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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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浼等人安全回到了帝都几天后。

在天朝脚底,朝中传来消息。

“奉天皇韵,皇帝诏曰,楚氏有女,名曰歌浼,几月前为暮雪城抗疫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且才能出众,实属本朝才俊,百姓之幸,念楚府乃其叔,其亲父已故,朕心悯之,特下召令,封楚氏嫡女,楚歌浼为当朝郡主,赐名睿雅,享万亩良田,赐绫罗绸缎,领宫爵厚禄……钦此。”

街头一茶馆,几个闲来无事的路人,桌前一人一杯茶,几碟小吃果品,瓜子皮随意撒在了已历经一段时光的桌子上,茶水溢出几分,沿着缝隙蜿蜒而下。

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砰呲砰呲的一蹬,便跳上了那长板凳,两道鼠眉兴奋的挤弄:“号外号外,皇上下榜了,封楚歌浼为郡主,当今楚家主竟然是楚歌浼的亲叔,然其亲父已故!”

这番言论一出,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数落着村头村尾的鸡毛蒜皮小事,而显得有些无力的茶话会登时热闹了起来。

他们几个终日游手好闲,吃喝不愁,平日里最大的兴趣,便是扒一扒这帝都里的新鲜事。

一油头粉面的青年最先跳起附和,惊道:“哇!这楚歌浼,帝都第一废物竟然成了郡主?!卧槽,不是吧?!而且还不是楚家家主的亲女儿!?信息量太大,我的眼睛要瞎。”

贼眉鼠眼之人一听,连忙插嘴道:“那可不是,难怪老是听说楚家大小姐,身为堂堂嫡女,却老是要被庶女踩在头上,且连哭诉都不能随便说,寒冬腊月里面,卷着破稻草,苦度寒,如果不是进了玄影门,现在可能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子的人了!”

一细眉细眼的小哥瞪着本就不大的眼睛,心惊胆战道:“不会吧?!虽然不是亲爹只是叔叔,不需要这么区别待遇吧?况且好歹是亲侄女,应该不会这么惨吧?”

贼眉鼠眼之人一听,马上又是一种八卦小能手的,一副深谙内情的表情。

其他人一见,连连凑了上去,听个详细。

“这你们可就有所不知了,遥想当年,我也不过是个穿开裆裤的小破孩而已,这件事也是听我那死鬼老爹说的。”

油头粉面的小生眼睛倏得一亮,连连追问道:“这可是有什么内情?”

贼眉鼠眼之人一听,连忙左顾右盼,生怕有楚家的人偷听他们到事情,认为周围暂且是安全之后,也营造好了紧张的氛围,他连忙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攀在了他们的脖颈上,低声道:“这事我可跟你一个人说而已,你们可别到处说啊!”

其他人连连点头,双眼晶亮,随时洗耳恭听。

“据说二十几年前,帝都里的天之骄子也是赫赫有名,越楚闻人,族族大户里都是人才辈出,惊艳绝伦。而在这些跟拔萝卜似的一个接连拔出来的天才之中,便有一人脱颖而出,方才十岁,不仅仅是有了影灯,而且一举召唤出了影者,三头六臂,力能扛鼎,身有几丈高,一站在那里,就遮天蔽日,一方天地都被遮掩了起来,着实让人好生惊惧,一眼便被当时的玄影门掌门给相中了,收进了玄影门里,成为玄影门第一人,无论是谁上门挑衅,都会被惨无人道的揍了出去,任你是高管贵族,还是皇室子弟,哪个敢惹他的,都被无情的揍过。”那贼眉鼠眼的人顿了顿,一张小眼睛四处张望几下,眸光闪烁,然后才压低声音在他们的耳朵旁边道:“连当今圣上都没有逃过。”

油头粉面的小生瞪大了眼睛,在即将喊出去的一刹那捂住了自己的嘴,在压抑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后,方嘶哑着声音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细眉细眼的人狭长的眼眸瞪的溜圆,小脸涨得通红:“这难道就是楚歌浼的父亲?”

“那可不是!”贼眉鼠眼的人又悄声道:“这么优秀的人定然是备受宠爱的,不仅仅是家主之位是必定属于他,连玄影门掌门都对他厚爱有加。”

“哎哎,既然这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让楚二爷当了家主,而且我们还没有听过,会不会是你瞎编的啊?”一个长相平庸的,忍不住吐槽。

“自然不是!”那双小眼睛一转,又接着道:“你们可知成王败寇?”

那原本眼睛亮晶晶的油头粉面的小生,闻言,目光黯淡,有些难以置信道:“不是吧,这么厉害的人?”

只听那讲述之人长叹一口气,似有千大哀愁似的解释道:“古往今来,向来是小人得道,正道却……唉……”

其他人纷纷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怎么了?这可是有什么隐情?”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讲述之人长抿一口茶,大有不谈到天亮就不罢休的气势,“当年楚大爷可谓是风光无两,连公主都是有意于他,可却败在了一次历练之中……”

在袅袅茶香悠然而起的雅室,装置典雅,古风质朴。

有两人坐于桌子两旁,正交谈着。

“……令尊在那次诡异的历练之后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那时候楚家大肆派人去寻找,地上人间,只要有楚家关系的地方,都不曾找到那么一个人,就像是在人间消失了一般。”

万俟泊顿了顿,像是在措辞应该如何说的更好,便又继续道:“即历练几年后,楚家都仍旧还在继续加强搜寻,就像是整个楚家就这么一个嫡子一般,所以,那时人们只知令尊,而不知其弟。”

楚歌浼闻言,黛眉微挑,记忆一闪而过与楚家当今家主少的可怜的相处机会里面,那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怨恨,楚歌浼一直都不知道那怨恨从何而来,到底来说,楚歌浼都和对方是有血缘关系的,可却遭受这般待遇。

如今一听,原是小人得道,始终心胸狭窄,连兄长遗脉,如斯幼童都忍心伤害,如何不叫一声毒妇!

可懂却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