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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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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给你了?”

南宫烨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反问,眼底却不自觉掠过一丝笑意。下一刻将袖子上的软带解开,往纪召奴身上一丢。

“正巧我用得也不舒服,便宜你了。”

纪召奴开心接过袖箭,也没去计较南宫烨口中的揶揄,爱不释手的打量一番后,豪不吝啬的对他甜甜一笑。

“谢谢公子。”说完便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去。

她要回到房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机关,看还能不能更精巧些。

“公子?”

陈来大惊,这可是阁里专门为公子设计的护身利器,专门找大周最好的工匠打造的,他就这样轻易送人,若让邢长老知道,说不得会暴跳如雷。

望着那抹欢快的身影,回想起纪召奴刚才那明媚倾城的笑颜,南宫烨清冷的面容如冰雪初融,缓缓染上一丝温和。

“公子,人来了,是朱世杰身边的管事。”

直到陈来的提醒,南宫烨才发现自己居然失神了。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随着护院的带领,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脚步匆忙的走到南宫烨跟前。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小的刘全,见过南宫阁主。”

“刘管事,无须多礼。”南宫烨示意,护院很快为刘全搬来一把椅子。

刘全受宠若惊,想着过来的原因,哪敢坐,直挺挺的站在中间道:

“谢南宫阁主,小的是奉我们老爷之命有一事相求。”

他不坐,南宫烨也没强求,没有接他的话题,似漫不经心道:

“多日未见,朱大人近来可好?”

听南宫烨如此说,管事摸不清他的想法,于是也顺着话道:

“谢阁主挂念,我们老爷很好。最近接连为朝廷解决好几桩难题,这次还让小的专程向阁主道谢,说是多亏了阁主暗中相助,才得以屡立功绩,一点心意还请阁主笑纳!”

说着,刘全从怀中掏出十张千两的银票,笑着递到陈来的手中。

南宫烨对陈来点点头,对刘全道:

“朱大人客气了。我这里正巧有一事要对朱大人言明。”

“不知道阁主指的是何事?”

南宫烨表情未变,依旧保持着冷淡疏离的态度,但是不知道为何,刘全忽然不自觉的喉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南宫烨便将昨晚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叙述了一遍,末了语气带着一丝森然的味道:

“此时关乎到青舞阁的人以及整个朱家的清誉,我已将那胡言乱语之人人送去府衙,接下来就看朱大人如何做了。”

听完,刘全顿时脸色大变,心叹他果真还是来晚一步!

没认识南宫烨前,他从不知一个商人会有如此能耐,不禁能让老爷刮目相看,小心周全的对待,就连他这处事风格如此狂妄,而别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当他与之见过几次面后,终于明白,让人忌惮的不只是他的身份和青衣阁的财力,更多的是因为他这个人的满腹奇诡、精于权谋,简单的三言两语便能化解盘亘在老爷心头多年的心患,并且不仅仅如此。

实难想象,在这样一幅绝代风华的表象之下,究竟还深藏着多少才学与谋策。

想到自家刚回京便又入府衙的大少爷,刘全匆匆告辞,一脸凝重的快步离去。

刘全刚走,看了眼炎炎烈日,陈来对南宫烨道:

“公子,已到午时,您在此用膳还是回青衣阁?”

“走吧。”

南宫烨刚说了一句,突然神情微变,一口血雾喷薄而出。

“公子!”陈来大惊失色,忙上前扶住即将摔倒的南宫烨。

南宫烨攥紧眉,捂住胸口,努力平息着胸口那股乱窜的气流,等待剧烈的疼痛消失,南宫烨已经大汗淋漓。

看着自己白衣上鲜红的颜色,南宫烨淡淡道。

“我以为还有些时日,没想到这毒竟提前发作了。”

从中毒到现在,将近八年的时间,他不禁失去双|腿行走的能力,就连这残破的身子,也因为毒素的侵袭而每况愈下。所以当每年的这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接下来十日的煎熬与折磨。

见南宫烨神色如此平静,陈来却早已忧心如焚。

“公子,正巧孙大夫在郾城的别院中,我这就将人寻来为您诊治!”

听到陈来语带哽咽的声音,南宫烨微微笑开,一派泰然。

“陈来,我的命硬,阎王是不会这么早收我的。”

陈来没有答话,将南宫烨安顿好后,便迅速吩咐护院与暗卫,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孙延舟的别院。

纪召奴得到袖箭后,便一直欢喜的研究着手上的小机关,就连吃饭的时间也没停歇。

牡丹坐在一旁注视着纪召奴那开心的模样,吃完菜用丝绢擦了下唇角,一副酸溜溜的语气道:

“别看了,那东西还能下饭不成?小心把饭吃到鼻孔里去。”说着,端起绘着粉彩的汤碗,动作优雅的饮了一口汤。

牡丹浓浓的酸气,不禁让纪召奴想到今天刚发现的事情,遂起了捉弄之心。

“我倒是不会那样,倒是某人,看到陈护卫一脸很下饭的样子!那垂涎三尺的模样活脱脱一只饿了三天的母狼!”

“噗——!”

纪召奴早有准备的护住自己的宝贝,将身子往后一撤,才没有被牡丹喷到的菜汤波及到。

“哎呀,你嫌饭菜不够吃就告诉厨娘嘛,用这种方法抢饭,我也只有把饭菜都让给你吃了。”

纪召奴煞有其事的摇摇头,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

看着众人窃窃发笑的模样,牡丹急忙捂住自己绯红的双颊,焦急反驳道:

“我哪有?!”

“你说的哪个?我怎么听不明白?”

这朵辣王花,想欺负自己?也不打听打听她纪筱晴是什么人?就算不在纪家,从来也都是她捉弄别人,何曾有人来招惹她?因为这个,母亲可没少说她····

想到这里,纪召奴嘴上的笑容攸地一暗,红润通透的唇|瓣也微微抿起。

她方才差点忘了,她已经不是纪筱晴了,现在的她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纪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