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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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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情眼中,方瑶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浑身上下都闪耀着光辉。

“嘴贱?我告诉你,你老母就是你口中说的那样!”陆言信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方瑶却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拿出了当初痛打县官的那副架势,把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看着这样的方瑶,钟情只觉得,之前那些个让她伤心的话,根本就不是那么重要。

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事事维护她,给她保护,已经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了,她还何苦去计较一个跳梁小丑说出的污言秽语呢?

“阿瑶,别打了。”眼看着陆言信被打得奄奄一息,钟情赶紧拉住方瑶说道。

她倒不是给这个人渣求情,方瑶此番就是为了给她出气,她这时候要是再圣母,岂不是太不知好歹了些。

此番开口,只是钟情想到,如果在这里打死人的话,可能会给方瑶带来麻烦。

“算你走运,这次就先放过你。”方瑶冷笑着说完,犹自不嫌解气,又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陆言信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牙都掉了两颗,死猪一样地瘫在地上,这次,他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反观方瑶,一派悠然自得,连衣服都没有弄皱,与陆言信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陆言信一时间羞愤交加,气急攻心之下,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他别是死了吧……”钟情从旁边拿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捅了捅烂泥般的渣男。

方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惹上麻烦,心中一暖:“放心吧,我出手有分寸,他身上的伤看着严重,却完全没有伤到要害。”

之后,任这后山的风景再美,有了陆言信这颗老鼠屎,她们也丝毫升不起要继续待下去的意思了。

恰巧在这时,钟情的肚子叫了几下,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饿了吧。”方瑶笑着在钟情脸上摸了一把,装出一副浪荡样子来,“走,爷带你去吃饭,跟着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钟情被逗得笑了起来,之前因为陆言信造成的不愉快彻底烟消云散。

那次之后,方瑶觉得,为了钟情以后的幸福,有必要把陆言信快点解决掉,不然这货跟个跳梁小丑似的时不时出来蹦达两下,虽然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但始终是膈应人的。

过了几天,钟情的话本终于写完了,因为这是结合了她的经历写出来的,所以感情异常真挚,方瑶看了之后,除了错字和病句之外,竟发现没有几处需要自己修改的地方。

[系统提示:渣男陆言信的老家在虞县,离清水县有些远,要三五日才能到达,系统友情推荐玩家兑换任意门。]

虽说这系统在某些方面不靠谱,但总体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用处的,比如现在,方瑶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兑换这种类似于BUG的道具,他倒是先提醒了。

因为有了任意门,方瑶就没有告诉钟情,来到了虞县自己联系了县里最出名的戏班子,让他们出演自己手中的话本。

本来钟情还想出钱请他们演,但是班主看到方瑶给他的话本后,被里面的故事所吸引,认为把这个演成戏一定会火,不但没收钱,还对方瑶连连感谢。

当然,在这之前,方瑶事先征得了钟情的同意,能够用自己的力量来惩罚陆言信,钟情自然不会拒绝。而方瑶对她说的是,自己有个朋友要去虞县,拜托那个朋友把话本带给那边的戏班,以掩盖自己使用任意门来回穿梭的事实。

把万花楼的事情都交代给下人后,钟情跟着方瑶去了虞县,方瑶不敢在别人面前暴露系统的存在,所以这次她们实打实地走了四天。

等两人到了虞县的时候,戏班已经排练好了这个名为言而无信的话本,方瑶问了一下,刚巧第二天是知县的六十大寿,知县喜欢听戏,这个虞县最为知名的戏班,自然在受邀之列。

知县六十大寿的那天,方瑶和钟情也跟着戏班进了知县的府邸,从外面看很朴素,但进去了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见识一般的人或许看不出来,可阅尽宝物的方瑶又怎会看不出,这府上的摆设可真是低调而又奢华。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知县在任上少说也有数十年了,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又收受了多少贿赂来为地主乡绅们行方便。

自从陆言信被打之后,通过传影镜子,方瑶知道他次日就离开了清水县。也对,他那当知县的岳父泰山要过六十大寿,他这个孝顺的好女婿,又怎么能不到场给他老人家祝寿?

跟着戏班来到了后台,先是唱了几出祝寿的戏,然后班主说道:“大人,草民最近得了一个话本,上面的故事真是感人肺腑,我们还未曾在人前出演过,今日便先让大人欣赏一番吧。”

“好,看赏!”知县一听有新戏可看,不由得大悦,一挥手便有美貌的奴婢捧着一盘银子端给班主。

班主也不客气,向知县行了一礼后就把银子收下了。他们一个戏班平时也有不少开销,万一知县只是做做样子,他一客气把这些银子客气没了,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一个旦角先出场,演的就是话本里那个青楼女子,然后一个小生登台,演的自然就是那个进京赶考的书生。

一开始,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颇有些登对的感觉,在书生拿着女子的钱离开后,画风一转,女子苦苦等待,而书生却是在中举后回乡迎娶了当地的望族千金,把那个在他最为贫困的时候接济他的女子忘之脑后。

坐在知县旁边的陆言信脸色越来越差,忍不住涌上一阵阵心虚。虽然戏里面的女子和书生用的名字与他和钟情不同,但他又如何看不出来,戏里那个书生所做的事,与他一年前做的简直一模一样!

这出戏的名字叫言而无信,而他的名字正好有言和信这两个字,不是明摆着来针对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