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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奇特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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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的娘亲呢?”

“我刚出生不久,娘亲就去世了,姐姐只有一个爹爹,他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怪物,动不动就会发脾气,有时候还会扔东西,很不讲道理。”晨曦雪低头看着豆豆,叹了口气,问:“对了,那豆豆的娘亲呢?”

“不知道。”豆豆摇了摇头,晨曦雪怕他想起娘亲会伤心,就没再往下问,他却看着她,突然问道:“姐姐的爹爹那么凶,他可是姐姐的亲爹,待姐姐可好?”

跟在他俩身后的朱楠,正紧紧盯着一反常态的豆豆,这孩子似乎对晨曦雪的身世很感兴趣。

晨曦雪踩在掉落满地已是枯黄腐坏的竹叶之上,缓缓说道:“当然是姐姐的亲爹爹啦,他以前就像那位白衣哥哥一般,性情温润如玉,只是在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子之后,脾气才变得暴躁,但他待姐姐一直都很好,相信在这个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爹爹了,也不会有人像他待我这般好了。”

她说到姬弦时,眼里流露出了对天虞山浓浓的思念。

豆豆看着她不再说话,只静静跟在她的身旁,将头靠在她的手臂上。

朱楠从未问过晨曦雪的身世,只从段之寻那知道,她是天虞山天尊之女,天虞山未来的尊主,也是张隐仙最为疼爱的徒孙。

晨曦雪身为天虞山少尊主,她的出生比京中任何一个贵族世家的小姐都要显赫上百倍,她确实有着狂妄自大和刁蛮任性的资本。

众所周知,天虞山是南山之首,有着极为丰富的矿产资源,是历朝历代的帝王望而不得的地方。因为它就像一个传说,是存活在幻境中的一座孤岛,外人根本就无法靠近。

天虞山四面环水,水面上有着一道天然的屏障和瘴气毒雾,凡是有人执意闯入,就会像入了迷宫,产生幻觉而被困于水面上,不出半刻钟,将会被毒瘴活活毒死,并且尸骨无存。

虽说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但天虞山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改朝换代予它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和意义,何人坐拥天下也与它毫不相干。它不会对朝廷造成任何威胁,但它的资源却是令无数人眼红嫉妒的。

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晨曦雪放荡不羁、不受束缚的个性。

她那罕见的伤感和眼泪,让朱楠知道了,原来在她随心所欲和任性妄为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悲伤身世。

刘婆婆仅有的一块地,是在一个小山坡上。两年前,她曾在村口开出几块地,由于她是个寡妇,膝下又无子无女,于是地被村里几户强势的人家给霸占了去。当时她不吵也不闹,拖着几近含土的身体默默上了山,一连几日才在山上开垦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土地。

山上除了许多野生的龙头菜和马蹄香,还有着不少天南星。

由于芋头也属于天南星的一种,少秉在未询问段之寻的情况下,误将天南星当成了野生芋头,还随手拔了几颗。而后,他又在未洗手的情况下就抓挠了自己的手背和脸颊,结果仅在须臾之间,他便痛苦地感觉到自己秀气的脸上和白皙的手背开始了阵阵猛烈的瘙痒,且抓挠过的地方均会出现一片疱疹,与中了晨曦雪的痒痒水极为相似。

本以为只要有晨曦雪在,这点小毒根本就不成问题,可是,晨曦雪的解药已在御药山庄整治那群药童时,连同她的痒痒水一并用光了。

“幸亏只是触碰在皮肤表面,没有服至体内。”段之寻查看了少秉的手背,又环视了四面的群山,轻叹道:“想在这茫茫大山里找到解毒的药材,也不是件易事,看来,我们只能先用白醋试试了。”

“如此说来,刘婆婆这块地极不适合种芋头,这以后要是弄混了,那可是会出人命的。”钱悦有些担忧,好心提醒道。

豆豆面无表情地看着钱悦,冷冷地说:“我和婆婆不会弄混的,我们没那么愚蠢。”

钱悦再次被豆豆噎得说不出话。

大家都不明白豆豆为何不喜欢钱悦。他不喜欢朱楠,顶多也就无视他的存在,对于钱悦,豆豆却从不留情。

下山后,回到住处,晨曦雪在刘婆婆的厨房中未找到白醋,于是便上三丫家里讨了些来,并用瓷罐子装好交予段之寻。

段之寻取出白醋替少秉将中毒的地方清洗干净,白醋触碰到患处那辛辣的滋味,让少秉忍不住哭喊了起来,那瘦小的身板,哭喊的爆发力却是不可估量的。

这让站在一旁的刘公公听着心里是一颤一颤的,看着少秉痛苦的样子,更是心疼不忍,于是他找了一条巾帕塞入少秉大开的嘴里,并在他肩上轻拍了几下,安慰他再忍忍就过去了。

少秉紧绷的太阳穴也因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而青筋暴出,他紧紧咬住嘴里的巾帕,就剩没把它吞下去了。可他还是没忍住,一把将巾帕扯下就将手背上和脸上的白醋都给擦掉了,气得刘公公跺脚直骂:“你这孩子,这点苦头都吃不得,活该让你受罪。”

他抢过少秉手里的巾帕,生气地仍到了大槐树下,接着他从屋里找来一根绳子,将少秉给捆了起来,强行用醋给他清洗,直到他哭得没了力气,才肯将他松开。

少秉的惨状让晨曦雪不忍直视,只能同情地将头撇向别处,假装没看到,她万万没想到一个轻功高手居然败在了天南星和白醋上。

她正在替少秉叹息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玲珑袋里好像貌似可能还有一瓶解毒丸,虽说解不了痒痒水的毒,但解这天南星的毒却是搓搓有余。

她悄悄将手伸进了袋子里,暗中摸索了一阵,当她触碰到那瓶雕刻着荷花纹路的瓷瓶时,忍不住愧疚地看了少秉两眼。

少秉并不知道,由于晨曦雪的健忘,让他白白遭受了一场“惨无人寰”的“酷刑”。

白醋虽不能立刻断除少秉身上的瘙痒,但还是使他得到了不少的缓解,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背,瞬间瞪大了双眼,奇道:“还以为会把我变成一个醋人,会留下满身的酸味,没想到居然没有任何刺鼻的味道,反倒还挺香的,是一种非常独特,说不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