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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王爷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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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晨曦雪将鸭腿推开,侧头睨了朱楠一眼,嫌弃地说,“上面有你的唾液,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此话一出,朱楠顿时气结,他好心好意把鸭腿给她,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拒绝得如此干净利落,连句委婉的话都懒得说。

这让他想起了王府书房那次,晨曦雪因误喝他喝过的茶水,竟然嫌弃到干呕不止,如今想来,他仍旧无法释怀。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吃下他吃过的东西,用他用过的东西。

段之寻瞧着晨曦雪那意犹未尽的模样,默默将手中的鸭翅拆开,把没有碰过的部分递给了她,晨曦雪想都没想就接了过去,并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一小小的举动,让朱楠深受打击,他真是恨不得将晨曦雪拎出去狠狠地揍一顿。

他有些赌气地抢过晨曦雪手中啃到一半的鸭翅,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将那只鸭翅啃得精光。

晨曦雪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气得面部扭曲,她咬牙骂道:“臭猪腩,你这个王八蛋,你赔我鸭翅。”

朱楠用手擦拭了两下嘴角,将那只啃到一半的鸭腿递到晨曦雪面前,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鸭翅没有,只有鸭腿,你要还是不要?”

晨曦雪看着那只讨厌的鸭腿,将视线移到他拿着鸭腿的手上,那只手的手背上隐约还可看到淡淡的牙印,晨曦雪心想,是时候送他一个新的了。

她收起脸上的怒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鸭翅没有,那就猪蹄吧。”

话音刚落,她便拿起朱楠的手一口咬了下去,手背上又是一个熟悉醒目的牙印。

“晨曦雪,你属狗的毛病怎么又犯了。”朱楠的声音在洞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飘进了洞外的风雨之中。

洞外的大雨直到深夜才有所减弱,但仍旧下个不停,少秉和申屠只好将马车里的毯子被褥取出,一行人被迫在洞中过夜。

经过一日的相处,钱悦已没了起初的芥蒂,她正躺在晨曦雪边上,两人合盖一条被子而眠。

“钱姐姐,你家客栈是因何起火的?”晨曦雪装作一无所知,趴在她耳边问道。

“听几位衙役大哥说,是由于住客打翻了蜡烛引起的。”钱悦微微叹了口气,已没有了白日里的悲伤,她轻轻抚摸着晨曦雪鬓边的几缕发丝,缓缓说道,“这场大火,死的不仅仅是我爹,还有客栈所有的住客。他们或许也已为人父,家里也有妻女,可就是因为这场大火,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如今客栈所有的东西都被烧光,他们的身份也无从查知,就算死了,也无人知晓。比起他们,我至少已让我爹入土为安,可是他们的家人却还不知他们已经遭遇不测,还在家门口痴痴盼着他们归家。”

她看似已经释然,但话语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凄凉,毕竟才死了父亲,哪有不忧伤的道理。

“我们昨日路过忘忧古镇时,听人说起客栈里一个叫钱旺的店小二在破庙里自缢了,钱姐姐可是认得这钱旺?”晨曦雪问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那么一提。

“钱旺。”钱悦悚然一惊,她撑起身子,从被子里爬了起来,“他是我的远房表哥,两家人虽然没什么往来,但他一直在客栈里帮忙,我还以为他也一并葬身火海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自缢呢?他既然逃出火海,为什么不好好地活下去。”

钱悦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她紧咬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还是无法压抑内心的悸痛,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们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他为何要自缢。”晨曦雪也跟着爬了起来,问,“钱姐姐你不知道这件事?”

“昨日葬了我爹,我就离开了忘忧古镇,在我离开时,并未听人提起钱旺自缢的事,我还以为他们全都葬身火海,遭遇了不幸。既然他既然有幸存活下来,为什么不好好活着?”钱悦紧紧抓住晨曦雪的双手,显得非常的迷茫和无助。半晌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放开了晨曦雪的双手,无力地说道:“算了,生死由天,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了。”

虽然朱楠非常肯定大火和刺客都与瘟疫有关,但晨曦雪还是觉得,看似紧密相关的两者并无交集。

她曾私下做过许多种猜测,其中她就怀疑过钱福客栈的大火与钱悦有关。认为钱悦得知父亲有心要娶钱旺的娘做填房,于是怀恨在心,将所有人毒死,然后放火烧了客栈。而后她在无意中得知钱旺并没有死,于是又设局将钱旺吊死在破庙,将客栈大火嫁祸在钱旺身上。

但这一切在她救了钱悦之后,就全部被推翻了。钱悦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杀了钱旺,更别提偷了两具尸体。至于火烧客栈中早已死去的住客,她就更是无法办到了。

假设钱悦深藏不露,那她为何杀了其他住客而遗漏他们六个人?

这一切的一切仍旧是个不解之谜,仍旧存在太多无法解释的地方,但愿真如朱楠所言,到了平乐府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第二日,天空放晴,一片明镜,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总算是舍得停下了。

一出洞口,朱楠就对钱悦说:“钱姑娘,如果一路顺畅,我们天黑前就能到达前方的小镇,到时我们会给你顾辆马车送你回临江府。”

他们身边潜藏了太多未知的危机,半道上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几名刺客,带上钱悦实在不便,他们也不想连累无辜。

“那有劳杨公子了。”钱悦似有不舍,但还是向众人微微施礼,“钱悦承蒙各位相助,不知今生今世是否还会有缘再见?”

朱楠只淡淡说道:“缘分天注定,有缘自然再见。”

一路前行,本以为雨过天晴可以畅通无阻,岂料因昨日那场突降的大雨,引起山体塌陷,将前方道路给死死地赌住了,不论是人还是马匹都无法通行。若是等官府派人疏通,至少也需要十天半个月才可通行。